落马后的败犬的待客之道_8 无润滑强迫/喜欢我温柔一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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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无润滑强迫/喜欢我温柔一点 (第3/3页)

话让裴希林对这位走上权力巅峰的陈会长再次有了全新的认知,紧接着干涩的甬道未经润滑,粗硬的yinjing就毫不犹豫地送入,像是利剑刺穿了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一声痛苦的叫喊声饱含着囚犯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崩溃,这让陈舒屏心情大好、如沐春风。

    “X的,放松点,怎么夹得这么紧?每次都有人说你被干松了、被玩坏了,一派胡言!这确实是在给你个人泼脏水。”陈舒屏爆出一句国骂,并从善如流地引用裴希林说过的几句辩词(已经成为网络热梗)来调侃他本人,后者根本无暇顾及他的戏言,额头因为粗鲁抽插带来的剧痛而冷汗津津,他语调苦楚的请求:“不要动了,我疼得很(清聊口音)!你根本没做扩张润滑.....今天没带凡士林吗?”

    陈舒屏用鼻音表示的确如此,他的手摸上了两个人紧紧连结着的地方,指腹轻轻揉弄着那个不肯放松的xue口,可即便是真再轻柔的动作也让被强暴者感到无比的痛苦。于是陈舒屏将自己的食指放在裴希林发着抖的嘴唇边,对方理解他的恶意,于是含住了那根手指细细舔舐,用自己的唾液做润滑。

    guntang的yinjing缓缓地拔出,紧接着蘸满津液的手指再次侵入了肠道,虽然也不是很顺利,但至少让裴希林没那么难受了,入口逐渐湿润并且扩开,可以增加到两根手指。陈舒屏又一双修长但并不是很美观的手,因为小时候做粗活而指关节有些粗大,掌面也并不光滑,三根手指并行出入的时候,前列腺已经受不起这样激烈但不彻底的刺激,裴希林忍无可忍地邀请:“啊.....可以了。”“可以什么?”陈舒屏弯曲起指节,坚硬的指甲刺痛了柔软的内壁,“可以.....插进来了。”

    手指撤出,yinjing再次破入,明显没有刚才那么紧绷绷的,甬道中温暖的黏膜讨好一般的贴上来,包裹住了入侵的性器。他们就像夫妻午后的缠绵一样,紧紧贴合在一起,陈舒屏从身后捞起他的腿弯,方便自己更好的插入进去,他的动作很缓慢,没有以前那样的急不可耐与报复性质的快速抽动,他用嘴唇敷贴在裴希林的肩头,有时候会不经意蹭到他的侧脸,裴希林意乱情迷的偏过头,似乎在等对方的吻——于是陈舒屏咬上了他的嘴唇,然后逐渐深入,二人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唇齿相依。

    午后的生物钟让他有点困倦,疼痛逐渐消失、快感取而代之的过程让他暂时放松了身心,这个没有爱意的接吻很快就结束了,陈舒屏把他顺势压在身下,更深入的顶了进去,他的脸庞埋在枕头里,有些窒息感,于是他偏头,迷离的眼睛分散出一点余光注视着背后近在咫尺的脸颊。

    这无疑是一场难得令两个人都有快感的性爱,就在他快要高潮、喘息声逐渐高昂的一瞬间,陈舒屏贴着他耳廓问:“喜欢我温柔一点?”裴希林神志有些迟钝地问:“什么?”

    “喜欢我温柔一点?”陈舒屏重复了一次,但是依然没有收到回应,但他明白这是裴希林碍于情面的默认,于是搂紧了对方的身体,继续用自己的yinjing顶住一点缓慢的抽动,同时握住了怀里人的性器,抚摩着顶端最敏感的部分,这让裴希林呻吟着瞬间达到了高潮。

    “温柔”这个观念在这些冷血的政客的心中是很抽象的,而且陈舒屏在计划中本来是不打算分享半点给沦为阶下囚的政敌的——当时他还没有十分的把握。可是今天终于可以破例了,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忌惮裴希林会有拒绝他“温柔”的可能。

    陈舒屏听过曾季宽对他的几句怨言,指责他在短短几次强暴之后,就把裴希林原本傲骨铮铮的性格践踏地如此软弱可欺。陈舒屏当时正在四合院里蹲着修剪树枝,他心中冷笑,那不过是他曾季宽暗恋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二哥的一己私心!但是他还是抬头认真回答:“季宽,你还不了解他吗?希林他是六亲不认的,如果你不拆了他的血rou,他会毫不犹豫地抽出自己的肋骨扼断我们的喉咙.....如若是他坐在我这个位置,我相信我早已经成为他手掌中一捧扬掉的尘沙!”他做比喻似的捏起一把细碎的泥土,随手撒在了不远处的鹅卵石路面上,沙土颤动着四散开来,象征着他们已经不可挽回的友情,不过陈舒屏也只是想:他们的友情本就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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