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捡的垃圾,不离不弃[星际NP]_四十三、硬弓H(后入/凌辱/NTR/翅膀/皮带扣压逼/cao尿)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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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硬弓H(后入/凌辱/NTR/翅膀/皮带扣压逼/cao尿)下 (第2/3页)

族混血,基因编辑吧。”他游刃有余地掌控节奏,如果没人看见他的下半身的情形,几乎不可能从他的姿态中窥探出yin乱的痕迹,他连说话的力度语气都与平常开会座谈无二,“狼族内部的信息素配对机制有天然的种族优势,所以上层一直极力阻止优秀基因外流。他们只忠诚于信息素,对任何人为的技术优化基因嗤之以鼻。”

    “他被关在地下实验室做嗅器分离。嗅器分离8个人这么久以来都浑浑噩噩,只有他的清醒度达到50%。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他一直在问她知不知道,事实上他并不关心分毫,也不需要她回答,只是戏谑着:“只有顺从自己的生理欲望,没有丝毫挣扎的人,才清醒得快。他回到他正常的轨道上去了,你不替他开心吗?”

    路停峥垂眼,她淡疤斑驳的左背,右背被大翅膀挡住。疤痕像钉在身上的荆棘丛,大大小小不可计数,有些深得像刺,有些淡得是草,皆是多年艰苦的生活打下的刻章。一抽一插间,荆棘摇曳生姿。

    不待她回应,他又深深把带出的嫩rou狠狠塞回去,“可是我不开心。郎领心疼女儿,又迁怒我做得太狠,他对两个晚辈关在实验室的结果不满意,转过头施压于我,谁说狼族忠诚,明明过河拆桥也玩得很熟练。”

    他一面说话,一面顶胯,大片大片的话语像雪花铺天盖地落下,终于露出一些过度发泄的疲态,轻轻喘了一声,爽的。

    停下来缓了缓快感,他轻拍她被揪起来的屁股,“有几天没见他了,让我们一起看看他在实验室的样子吧。”

    “你这个、变态……疯子……”

    “我是。”路停峥顺势抽出颈下深红的领带,光滑的丝绸在长指间被随意卷成团,一把塞进她紧咬的牙关,旋即用苍白的掌心捂住她被塞得鼓胀的嘴,“咬好了。不要叫,不然,等一下他听到了你的声音,发情就坏事了。”

    “唔唔!”

    她疯狂摇头挣扎,被他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脖子,他不事粗活的手指,散发出冷血的温度,无声陈述,随时可以拧断这节脆弱的颈椎。

    银荔额头抵着床,汹涌的眼泪积成潭。

    他打开全息投影,床的侧边投射出中心城地下实验室0701号实验室的主室。

    夜深人静,饿狼的双眼闪烁红光,和电子眼同频。

    郎定河拒绝躺在量身定制的病床,他在墙角窝成一团,一身皮毛的血迹仍未清洗,斑驳地交织成团。

    他太警觉,500ml浓度的麻醉剂依然坚持睁眼龇牙,送入实验室后4天仍未有人进去过。他们在等,等他能坚持多久。

    进入实验室被迫发情的AO都是困兽,区别只在于有些困兽宁愿以沉睡逃避困顿之争。

    他窝在墙角,脏得分辨不出原来雪域色彩的大尾巴松松地绕在身侧,大脑袋搭在交叉的前爪上假寐,时不时会因为听见声响而睁开血红的双眼。

    突然一阵微风吹来,实验室冷白的墙面闪烁出色调黯淡的画面,沉寂的墙面变成视频播放器,接触不良的信号像被丝线割开形状。

    郎定河的下巴随上背一并抬起,脏污的耳朵竖成锐利的锥形。

    路停峥的右手边也出现了同样等比等高的投影画面,他投去轻轻一瞥,“比我想象中的还好好一点。你不看一眼么?”

    他的手又作恶地撩开她的头发,被她躲开。

    郎定河四肢发力,踏着凶狠的步子靠近墙。画面的截取十分隐秘,一个侧面剪影,只看得出不着一缕的女人在床上被西装革履的男人后入,女人的脸被头发挡住,男人脖子以上的部分在画面之外。

    他把投影调好了角度,右侧面清晰可见,背部萎缩的翅膀,随着恶意的rou体撞击可怜抖动,黏腻的“啪啪”连绵不断。

    男人的手掌掐着女人胯骨,相连的下体掏出又撞入,没有任何婉转的,野蛮的交合。

    郎定河呆滞片刻。他以为是他过度亢奋产生的幻觉,在发情的狂躁中,光怪陆离的意象常常不可言说,何况抗击多天,他已经非常疲惫。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路停峥随意瞄了一眼,捂着她的嘴轻笑,“你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吗?就说,你过得还好?”

    银荔嘴里咬得紧紧,不发一语,下面也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咬得闷哼一声。

    收紧成一条线的翅膀,也终于展开一个面,光华摄人的白羽唰然打开,锦簇的羽毛灿亮,瞬间顶到他眼前。

    她想用这样的方式挡住被看见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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