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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救得了她,苏某哪怕是赔上一条x"/>命又如何?”站在一边的白芷也渐渐听得明白了:“你们的意思是说,解药只有一份,现在小姐和姑爷都中毒了,可是只能救得了一个人?”苏文青点点头:“没错。”“姑爷您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那您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啊?”“仪儿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儿呢,她中的毒拖不得。”“那现在怎么办才好?”白胡子老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布袋扔到桌上:“蛇蜕在这儿了,该怎么用你们自个儿商量吧!”说完一脸疼惜地对着他手中的小金蛇道:“金金咱们回家吧,这回可再不能乱跑了知道不?”☆、解毒林婕仪喝了药之后身上的浮肿就开始慢慢地消了,到她终于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任何痕迹。“我说呢,怎么这么饿,原来这个药引很难找吗?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是咬了姑爷的金蕲蛇的蛇蜕,听人说这种蛇是番邦才有的,本朝十分罕见,所以不容易找到。”“既然这种蛇这么少见,怎么偏偏就咬了他了?在哪里咬的啊?”“这个,这个……”糟糕,这个问题苏文青没交待过该怎么回答。“说实话!”林婕仪声色俱厉。白芷只好老老实实地道:“在咱们的园子里,是小姐种的那片风信子引来的,金蕲蛇特别*吃风信子的球g"/>。”“居然有这样的事?”林婕仪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那咱们的园子里有毒蛇,赶紧让大伙儿都小心一点,特别是笑笑,干脆带她到茶园那边去住几:“小姐,那个白胡子老头又来啦,他说有法子可以救姑爷!”“真的?”林婕仪闻言高兴地想要站起来,没想到跪了太久双腿早已麻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白芷连忙上前扶稳了:“不过他说有个条件,要用咱们园子里的风信子来换解药。”“给他给他都给他,白芷快请他进来。”别说是区区一些花草了,这时候哪怕是要她的x"/>命也愿意给,何况这东西害得他们这样惨,她早不想要了,正想叫人挖了烧掉呢!白胡子老头一进来,林婕仪就冲了过去:“老伯,您真的有法子救他?”“当然!”老头袖子一晃,露出了缠在手腕上金光闪闪的小蛇。白芷有点怀疑地道:“可是您上次不是说只有一副蛇蜕吗?”老头双眼一翻:“蛇蜕是只有一副没错,可是有谁说只有用蛇蜕这一个法子可以解毒的?”“什么?还有其他法子,您当初怎么不说?”老头吹胡子瞪眼:“哼,你们差点就要把我的金金给煮了,老夫当然要让你们着急一下。何况救他的话还要让我的金金吃苦,我还真舍不得呢!要不是看在这小子果然是个舍己为人的痴情种的份上,我才不管你们的死活呢!”“老伯一看就是菩萨心肠,当然不会见死不救的。白芷,快让人把后院里的风信子全都好好地挖出来装好,送到老伯家去。”“哈哈,还是你这女娃娃懂事,拿个杯子来,老夫这就给你解药。”林婕仪赶忙拿起桌上的白瓷茶杯递给他,老头接过茶杯,从怀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打造成蛇形的小匕首,怜惜地对手中的小金蛇道:“金金,委屈你了,回去给你吃好吃的补上。”说完金光一闪,锋利的刀锋在小金蛇的尾巴上割了一道小小的伤口,小金蛇“吱”地尖叫一声,拼命地扭动挣扎,无奈被老头紧紧地握在手中,鲜血一滴滴地从伤口落入杯中。约莫装了小半杯,老头才松了手,动作极快地从怀中/>出一盒药膏,手指沾了一点抹到伤口上,血便立刻止住了。小金蛇在老头的手中缩成一团,蔫蔫地趴着一动不动,老头心疼地/>/>它的头:“我可怜的金金,让你受苦了。”林婕仪“扑通”一下跪在了白胡子老头的面前:“多谢老伯成全。”老头赶紧把她扯了起来:“小娘子千万别这样,金金也喝过你家男人不少血,两下算了扯平了。这杯蛇血给他喝下,过两林婕仪腹中的胎儿不知能否保住,如果胎儿死了,死胎留在母腹中对母体的伤害极大,所以一旦胎儿不会动了,就让白芷把药煎了给林婕仪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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