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帝(古言 群像 NP)_駱駙馬入洞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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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駱駙馬入洞房 (第2/3页)

 程夭儷抬手扯著駱錦光的衣袖,要他俯下身。

    駱錦光單手撐著桌面彎下腰,程夭儷就按著他的肩頭低頭附上雙唇。

    在柔軟帶著酒香的巧舌試圖鑽入唇縫時,他配合地張口飲下女人口中渡來的酒水。

    女人熟練的嘴上功夫,讓駱錦光來了興致。

    比起預想中嬌蠻無理的小丫頭,早已深諳男女情事,對挑逗男人感官游刃有餘的女人,自然要得趣得多。

    唇舌糾纏,像是要爭出個高下,不自量力的香舌屢次被逮著細細吸吮,總不肯乖乖屈服,小手在耳後輕撓,一旦束縛的力量稍減,那滑溜的舌便往男人的舌尖搔弄。

    一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氣息跟堂堂武將相比,自然是杯水車薪。

    女人的嬌豔在激烈的饞吻中越發濃烈,緋紅的雙頰暈紅了上揚的眼尾,水潤的唇瓣像沾水的牡丹豔色無雙,美人在懷中癱軟嬌喘,鬆散的外袍落下,肚兜沒有遮掩的後背,裸露大片春光。

    「喝了合巹酒,我們就牽扯不清了,駱錦光。」

    程夭儷用指腹親親撫著自己腫熱麻木的下唇。

    「公主,合巹酒是夫妻交杯換盞才做數,這不是還有一杯嗎?」

    男人的語音頭一次帶上笑意,低沈又雄厚,靠在他的胸膛,程夭儷的耳窩被震得酥麻發燙。

    駱錦光拿起另一只酒杯,仰頭倒入口中,一邊將椅凳上的程夭儷打橫抱起,步伐又大又穩地將她抱到床榻邊。

    他單膝跪在榻沿,酒水溢出程夭儷的唇角,被他舔去,用舌尖將酒香勾回抹去胭脂卻依然紅豔的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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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夭俪听见枷枝的话,红唇轻扬。

    “你们全部退下。”

    宫女将挑盖头的秤杆跟合巹酒放在一起,速速退出门外。

    骆锦光走进门,入目就是只穿着纹金丝祥云刺绣牡丹锦簇肚兜,松散披着外袍的程夭俪。

    女人已经将大部分瞎亮晃眼的珠宝摘下,只留下盖着红纱的凤冠。

    尽管今天一整天的时间,他们一直在彼此左右,这却是他们第一次独处。

    在充满喜庆装饰的内室,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脸上都没有新婚的喜悦或兴奋,心里念着的,也都另有其人。

    见男人静默,不动如山地杵在一旁,程夭俪哼笑一声。

    这位是有多不情愿跟她洞房,活像是她会吃人似,身旁没有外人,不需要演出恩爱夫妻的他,连一步都不愿靠近她。

    “骆锦光,你打算在那站到天亮吗?”

    女人语带讽刺,对着他勾动手指。

    “本宫可不想一直盖着这块纱,劳烦将军挪步,过来给本宫取下盖头。”

    说实话,骆锦光不喜欢程夭俪这种带刺的女人。

    他不能容忍任何女人仗着宠爱在他面前使性子,妄想踩在他的头上。

    除了华儿,这世上的女人都不过是供男人泄欲的道具,理当乖巧顺服男人的喜好。

    但程夭俪是公主,是他与皇上交易的筹码。

    作为女人的驸马,他必须反过来侍候眼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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