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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陷入了修罗场》第十三章(素股) (第2/2页)
红盖头,然后……” “然后?” 长久的沉默过去,北洛含笑的目光仍凝在乐无异发顶,等他胡诌一个答案。 少年纤长的眼睫搔过男人的颈,蝴蝶振翅一样,他的身躯一样颤抖着,终于那点羞意与蝴蝶一同飞走。他抬起脸,本能的慌乱藏在挑衅神色下头:“不就是像那些交颈鸳鸯一样,做些春天的事情吗。” 北洛执意逗弄他:“生而为人,却要效仿禽与兽,这样不会过于粗鲁、逾矩么。” “既已结为夫妇,夫妇之间,又有什么逾矩?” 话音落定,乐无异忽而睁圆了双眼,夫妻? 腰肢被人锢紧,胸膛贴着胸膛,柔软织物之下心跳可闻。北洛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么,你我可算夫妻?” 乐无异讷讷颔首。 轻笑声传过来,折磨红透的右耳:“所以,交颈、洞房?” “北洛,你做什么?”乐无异被衣襟处陡然灌来的凉意骇得轮次全无,腰带如同软蛇坠落,裸露出雪色风光。 男人捉住他推拒的双手,松松将其反剪背后,乐无异仰面陷入柔软的衾被,长发堆作乌云,衣物层叠错乱,纠缠肘间。少年圆睁杏目,在怒意中抬起右腿,以膝击向男人胯下。 蓄以蛮力的一击被北洛挡了回去,青年抵住乐无异的动作,手掌依从起伏美妙的线条滑至纤细足踝,扣住之后挑逗地摩挲着腕间皮rou。痒意一阵阵自肌肤钻入骨血,乐无异细微的颤抖被压制在每一次抚摸的动作下,再无半点气力。 北洛凑近乐无异耳畔,语音当中携带一丝情狂欲炽的喑哑:“你应当知道,我不是正人君子,既娶你,怎能像赏画一样旁观,亲执笔添色着彩,才是正当。”他撩起乐无异颈间的发丝,齿牙嵌入细白侧颈,含糊着,甚至狠戾地呢喃,“第一回同你坐船,我就想这样做。” 乐无异总是秉持一种不设防的天真,彼时摇晃的船舱内,少年任由寝衣松垮着,细长的颈项与颈后新雪一样的肌肤暴露人前,却浑不在意,任由窗外晚风吹拂鬓发,构作浓春小像。 纤细,仿佛一折即断的颈,若能…… 如今,旧愿得偿,北洛于雪中印出一枚又一枚鲜明红痕,梅花一样错落杂放。 乐无异仿佛被人抽去了骨头,软软歇在北洛身下,明珠因二人动作晃出不定的光,明复暗,暗复明,来回不知几多时辰,最后一缕光亮终于彻底黯淡下来,蚌珠滚入锦被之中,一时间天地只闻彼此凌乱吐息。恼人燥热中乐无异抬起手臂,不时摩擦过的坚硬他物带来令人战栗的耻感,乐无异无措地盖住双眼,在颤抖中觉察到一双炽热干燥的手掌。 那双手将他揽入怀中,方才短暂触碰到的硕大怪物此刻就压在乐无异的臀间,勃勃跳动着,昭示着血rou器具不可掩饰的攻击欲望。 “我不做什么……”北洛喘息着,艰难压下侵犯的本能,“且与我,解解痒……” 解痒…… 漫长的痒意永远搔不到尽头,乐无异疑心身下已被磨出红痕,微小的刺痛包裹着那处细嫩的皮rou,催生短促黏腻的轻哼细喘。雪团一样的臀rou紧密贴合着男人可怖的阳具,摩擦之间溢出的滑液造出煽情的水声。乐无异如同雪白羔羊,献祭于男人粗浊的欲望之中,他察觉到身下动作渐次紧促,紧促间伴随着被人揉捏拉扯的无名快意,终于,烫人的体液迸发在生疼生痒的肌肤之上,乐无异伏在北洛肩头,听那颗心狂乱的跃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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