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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诺墨】婵娟(上) (第7/7页)
的。温暖的掌rou爱抚柱身时墨丘利厌恶地向后躲,尽管这一行径落在旁人眼中不过是羞怯的瑟缩,他直到死都摆脱不了继承而来的yin贱本性。世界未完满,血脉中的责任感催使精灵孕育的本能,他们自诩是神明亲生的种族,理应为人先,所以只能yin,直到此世的因果完结,所有善的灵从浊尘中升入云端,结束长久的苦刑。赫菲斯一边玩弄他的裸体,一边将教典上编造的故事娓娓道来,他们都知道这是虚假的,是罪孽表面欲盖弥彰的纱帘,但他觉得有趣,那些砰砰然跳动的欲望是可爱又脏兮兮的东西。 于是就着这些伪造的故事,神郑重许诺一个真实的希望,同时将受益者的双膝分开。 墨丘利很快地湿了。 剥掉那身华丽刻板的礼服,他的自尊被露天席地地拣到外面来,称斤按两地卖,混血的小王子生得与他美貌的母亲如出一辙,只有yin行和恶行像极了父亲,性器生得同样漂亮,垂在腿间的阴影里,仿佛一柄短刀。 “唔…” 男性的yinjing很有份量地捏在手心里,发育的程度正合年纪,他是依照既定的命运好好地成长起来的,腰肢细软,臀rou滑腻。美丽的主神格外欣慰。指甲剥开性器顶端薄软的皮rou,尖利的虎牙在舌尖咬合,嫣然垂落一滴血,混合唾液,打在那个再柔嫩不过的孔窍中。 “我是为你好,才叫你回转。”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凡所痛楚,皆是恩赏。念出这一句时阿诺斯少有的动容,因此墨丘利很快明白这是那本教典中唯一出自神之口的话语。夹在一团绵柔烂糊的假话里,这句残忍的神谕漠然而血腥。 “……!” 逆流的快感化作尖锐的痛楚,太过强烈,他失控地咬破嘴唇,目视着火焰绞出的针一点点jianian透身体,额发霎时被冷汗湿透,簌簌滴着水珠。圆润的血珠娇艳地闪烁着,像幼蛇,摇曳尾尖渗透进娇细尿道中,最灼烈的火在最脆弱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烧起来。 “啊…呃!” 夜风是这场强暴的帮凶,拂来的吐息中带着诱人香气,满月使大量的魔力外溢,梦幻颠倒,人力难抗,墨丘利的处境更加艰难。会阴火辣辣地疼,他难以克制地勃起了,很不幸,那是他软烂不堪的身体里为数不多能保持坚硬的东西,他连傲骨都被浓酸泡发了,是随便可以拿来践踏的东西。感官强硬被占领,再不堪忍受的折磨也能化作失魂落魄的欢愉,神的垂怜把他紧闭的壳敲破一角,倏然孵化出性欲。 “来吧,阿诺斯,预见的智慧要由你来赐予。” 赫菲斯尝试将手指往那个娇红闭合的后xue插进去,久未性爱,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堂而皇之地赐他一场凌辱,以至于小王子的身体有些遗忘了怎么做婊子,略显无措地含着一截指尖,不肯开启。 “不要害羞,没关系的。” 他很体贴地将墨丘利肿胀的男根夹在柔软的大腿之间,那身白袍下光腻赤裸,他咬在唇上一痕月弯,牙齿尖且白,眉头蹙紧,大约是被冰凉的yinjing刺激到敏感的地方,yin欲相互应和,泛滥成灾,蛇如婴孩一样仰起头颅,迫切地往下腹拱动着,顶弄神的指缝,渴望的情绪几乎影响到它的鸠占鹊巢的本体。太像了,蓝色金色与霭霭灰雾的颜色,做着下流的事情,神情却那么高贵,一种难以拒绝的美顷刻间上了他的身,让人失魂落魄。饱满的嫩rou启开窄缝,濡湿腿根的皮肤,赫菲斯像一位母亲一样与他亲近,蹭他,玩弄他,欲说还休,骑在那根性器上,为心爱的孩子提供一场细致的腿交。 “…阿诺斯?” 滑润的肠rou紧涩地绞动,慢慢吞吃手指,赫菲斯出声催促,手上的动作却很温柔,在永恒的梦魇中,他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rou体对从前的遭遇回忆得很快,精灵的本能纯熟地调动起曾为娼妓的经验,含进去的手指要暖热了才能吐出来。对这种难以启齿的老练感到羞耻吗?恐怕并不是的。墨丘利闭上眼睛,不愿去看那双清澈瞳仁里倒映出来的自己潮红的脸。可是,多漂亮啊。赫菲斯由衷地替他惋惜。那么清正洁净的容貌,忍着疼,噙着泪,多像他可怜虔诚的母亲,神明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湿红嫩rou粘附在指节上,被rouxue细致地舔湿了,反出盈盈水色,媚得几欲染红肌理。比起jianianyin,他更喜欢看小王子的眼泪滴滴坠到手心。 “不。” 水之神灵断然否决,白衣如雪地立在那里,远隔这场闹剧,两颊薄红,直染到耳后——他的脸上是有几分血色的,如同一种活物而非会动的雕像。 赫菲斯短短思考了一瞬,粲然而笑,眉目当中流转艳丽的风情。 “我明白了,他长得不像我,是不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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