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涨江舟_56我不等人(hhhhh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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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我不等人(hhhhhh) (第2/5页)

黎让我去跟戏。”

    陈暮江两眼通红地看着裴轻舟,仍然压在她唇上,扣着她腰,喘着气解释。

    “说了不等就是不等。”

    不是负气,是实话。

    裴轻舟从陈暮江身上挣脱下来,拾起披肩重新披好,理好头发,手压着红红的唇,看卧室门口。

    余喘都在各自胸腔内,由各自负责压平。

    这个吻算什么呢?

    算彼此的泄气。

    一个气自己,一个气对方。

    “30!”

    陈暮江把裴轻舟塞递给她的拼块,拼在最后一个空缺的地方。

    拼图完整,但夜晚并不完整。

    窗边有风经过,呼着纱帘在人耳边作响,偶尔荡触到脚背上,痒痒的,像是无形的风头次与人打交道,不愿直来直往,便借住纱帘。

    啤酒瓶立在地上,月光化身品酒师,读取着上面标好的酒精度数,判断一旁躺椅上的人留有几分清醒意识。

    约是没意识。

    披肩被风吹开,悬在椅把上,像片欲落不落的枯树叶。

    风灌满裴轻舟的前胸,薄衫的领口微微隆起,很自然地接受一场冷冷的狎弄,丝毫不制止风的胡乱非为。

    她甚至闭着眼,享受夜风的爱抚,将自己温热的胸脯进献给带有月光的风。

    直到有脚步声踩乱月光,声响渐行渐至,她才愿用眼睛同月光对视,才觉得风太肆无忌惮,才想起这是在阳台。

    “不冷吗?”

    陈暮江迎上一脸月光后,垂眸问裴轻舟。

    “冷。”

    但好像只有吹吹风才能清醒。

    很快。

    风推着窗帘绞上陈暮江的小腿,长发被吹卷的失去形状,月光流泻在她挺起的鼻梁上,眼晴锁向躺椅上和她对望的人。

    却都没读懂对方在想什么。

    不过有一点她们互通了消息,达成共识,拥在一起吹风,会比一个人吹好受很多。

    于是月光看着她们牵着手调换位置,将披肩搭在身上,回拢温度。

    裴轻舟完全坐在陈暮江身上,消瘦的骨骼融陷进怀抱,柔软具化成胸膛,压顶在她背上。

    “什么时候走?”

    “一直在想这个?”陈暮江回扣裴轻舟的下巴,让她看自己。

    薄热的呼吸被风吹散,声音却近的要命。

    “那你呢?你在想什么?”裴轻舟听着陈暮江的心跳声问。

    她们都感觉到了,彼此很不坦诚,用问句回问句,能得到什么信息?

    “我在想,你说的不等我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会和别人亲吻、拥抱、牵手。”声音像坠崖,但没有回响。

    甚至于zuoai。

    陈暮江不想说这个字眼,如果是裴轻舟和别人的话,她宁愿不知道。

    “我不会和别人做的。”

    心跳声骤然加速,像无序的虫鸣,像失控的车速。

    陈暮江将人扶靠起来,看她眼睛。

    几十秒。

    披肩滑落到地上,盖住酒瓶,稍微一用力地拽扯,酒水洇湿披肩,酒气四溢,阳台上只剩下微醺的风和月光。

    缠吻着进入最能压抑声音的房间,失调的呼吸声,克制的脚步声,一高一低的对比,像鹰王长啸和麦蛉沉吟。

    她们把对方压陷到床上,犹如绽放的花摁抵进深水,缩起所有花瓣,护住花蕊,捞起时,又尽数绽开,水迹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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