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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小浣熊的惊讶还没说完,便被拎着腋窝在空中调转了一个方向,趴伏在了酒吞微烫的身体上,他软软的肚皮压住了那根被玩弄的jiba,对方一只手掐着他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压着他的脖颈,让茨木成了个大字展开的小浣熊饼。 酒吞喘了几声粗气,低头看他,捏着屁股的手指用力收紧,像是折磨长工的周扒皮,无情无义又厚脸皮:“动啊?” 你这样的我怎么动?!茨木下巴担在他那腹肌上,颇为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对象,酒吞那一副酒醉入梦的沉迷模样让他叹了口气,就知道这狼总能有办法折腾他,茨木只好挣扎了一下,撑着那guntang的皮肤耸了耸肚皮,一阵软嫩而强烈的挤压包裹感,让酒吞发出了一声赞叹。 只是两人身上都是水,茨木总是撑不住要打滑,一往下流淌便摩擦的酒吞一阵身体颤抖,快感这会儿反而像是最容易得到的东西了,要不是他努力咬牙忍一忍,大概很快就能射了。 小肚皮得来不易,他还不想就这么错过了,遂借着茨木的动作自己也曲起膝盖耸动了起来,这和茨木自己可以掌控的力度不同,又凶猛又快速,顶端不停地戳到茨木的胸口,甚至还给茨木带来一种要随时戳到胃的错觉。 小浣熊连忙挥了挥手,但酒吞不想让他逃走,便只发狠压着他,让那个圆滚滚的rou肚皮被挤压得扁扁的,很快便在磨蹭中感到了一根yingying的小凸起,酒吞笑了一声,翻身把小浣熊拎了起来放到浴缸旁的藤编置物架上,茨木被冰的肚皮一缩,湿漉漉的身子在藤编上直打滑,费力地爬起来时,酒吞那根已经重新戳到了他的肚子上。 这下真是直戳眼前的震撼,尤其酒吞耸动起来的时候必须支撑着周边,将他牢牢围在身下,置物架跟着摇晃,他就像坐在秋千上一般,无助地用爪爪贴着酒吞的身体,从热到冷再到热得燃烧。 他其实很想抓挠,但这样的兽型只会伤了酒吞,茨木只能努力地伸直了胳膊,rou垫贴着那guntang肌肤,“你……”他被顶得声音都在颤抖,一字一顿让酒吞慢点,“我的肚皮要、秃、了!” 酒吞闷笑起来,通过身体传到茨木身上,抖得两个人一起发颤,沉闷的回响这样刺激的快感让小浣熊抖得更厉害了,他听酒吞胡乱说着不会的,只又气又急,在听到酒吞说索性干脆剃光了,肚皮上滑溜溜粉嫩嫩又软又弹,还能蹭到一排的奶头,似乎也不错,小浣熊更羞耻了,只觉得酒吞是在说要剃掉他下身毛一样,顿时羞得更浑身僵硬了,只坚持了十几秒便射了出来。 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酒吞也跟着快速耸动了几下,随后也射了出来。 白色的液体从前端喷出,喷射在了茨木的胸前,还有些溅到了茨木的脸上,小浣熊连忙抬手胡乱抹了两把,但酒吞的那根还在持续喷射着,所以他刚擦完,便觉得脑门上又是一湿。 “酒吞!”茨木喊道,伸手撸了一把那作孽的东西,撸出来了新一滩的液体,随即反手抹到了酒吞的大腿根上,作为对方颜射的反击,但酒吞反而凑到跟前,不知死活往他嘴上戳,茨木赶紧呲牙,结果没有吓退对方反而被刷了几下牙。 卧槽你个大变态?!茨木眼睛瞪得更大了,当场跳了起来,被酒吞一把捞在了胸前,这回没了衣服借力,他只能赶紧伸长手臂防止自己划伤了酒吞,湿漉漉的毛毛紧贴着酒吞的胸肌,感受到对方心脏狂跳的节奏,充满了激情与兴奋。 酒吞浑不在意,抱着他身体在他脑壳上亲了又亲,哪怕吃到了自己的jingye被苦得一个皱眉也没停下,直到把茨木亲得脑壳打点,闭着嘴不说话了才终于停下,侧头看了一眼手表,他提醒茨木:“我还有个两个半小时可以rua。” 他手里的身体顿时一沉,小浣熊索性彻底摆烂挂在了他胳膊上,半个小时就把人折腾的筋疲力尽,后面两个半小时的rua根本不敢细想。 于是酒吞给两人仔细洗了身上又拎回床上之后,茨木便一脸麻木的看着对方穿好浴袍举着吹风机过来了。 “你给我吹头发还没吹够?” 茨木瞪着他,脸上的毛乱糟糟的,显得两只眼珠子更大了,但看酒吞一脸确实没摸够的样子,小浣熊只好自己解开了浴巾,任由对方把他抱在腿上,用吹风机好一阵的左右吹风,把毛毛吹到半干的时候还给他抹了一些护毛精油,又用花香润油膏给他抹rou垫,最后拿梳子梳顺毛毛快速吹到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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