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批吸纳宇宙万物_瑰色缱绻(在玫瑰吊椅上日老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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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瑰色缱绻(在玫瑰吊椅上日老母) (第1/3页)

    忙完一切的时候,夕阳已经洒下大片橘金色余晖,小院里的陈设镀上暖色,屋内传出从我踏入这个家时就没停过的嬉闹声,张颂文说,那是他的几个学生陪孩子玩的声响。

    我并非第一次来到他家,每次踏入他的小院都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心中纳闷,该是有多贤良淑德的女主人公cao持家中一切,拥有对生活的无尽热忱的同时还有不落俗套的品味,才会把自己的家打造成乱中有序的花园。后来一次闲谈中他念起了家乡,我才知道他们当地有办花市的传统,他喜欢弄花草的习性或许也是乡愁的延续。

    对我而言,张颂文和那些花一样,香气宜人,但着实无法理解。拜他温润细腻的性子所赐,这点差异没有令我反感,反而使我对美好脱俗之物的觊觎心理更加强烈。

    今日烈日当空,我在回家路上见到了张颂文,他抱着一盆花,脸颊通红,脚步虚浮,全身几乎被汗浸湿。半小时后我扶着他回到了他的小院,他对自己突然中暑的表现感到很羞愧,一直在感谢我。我住在他家附近,他好客且健谈,好几次邀请我来他家做客,我听他说还要忙活,便一把将他病恹恹的身子按回椅子里,主动提出帮他搬动那些花草。

    一晃眼太阳西沉,我大汗淋漓,仰头喝着一瓶矿泉水,目光往边上瞄,只见张颂文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那是一把由若干绳索吊在杆上的白底玫瑰花图案的吊椅,他拿着一把蒲扇扇风,吊椅轻悠悠摇摆,短裤下的两条细白的腿也在微微晃荡。他的目光投向地面,但却跟虚了焦似的,毛茸茸的脑袋不时点着,看上去犯了困。

    我拧上瓶盖,把嘴里的水咽下,依然觉得口干舌燥,心想要是普通中年男子穿着他的白背心汗流浃背的话多半有些不堪入目,可张颂文则不一样,那恰到好处的肥润白rou就像保养得宜的熟妇,细密的汗珠显得肌肤软弹,如今又坐在吊椅里,屁股下沉重心后移,腿弯翘起,白皙的身体泛着光似的,堪称毫无防备的放松姿态。若我不做些什么,恐怕就浪费了这次索取助人为乐的酬劳的机会。

    “颂文,你的花我给你摆好了。”

    “……啊,好的,辛苦你了。”他像是突然回过神来,露出一个微笑,正想撑着扶手坐起,却被我按住肩膀压回了吊椅里。我看见他眉心短促地抽动了下,两颗黑亮的瞳眸直直望向我,里头瞧不见一丝慌乱,仿佛他从不觉得我会对他做出什么——亦或是做出什么也无伤大雅。

    这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拨,精神上位者对庸俗不堪的凡人的怜悯及施舍。我的野性被唤起,手抚上了他薄背心下的胸乳,他一颤,手中的蒲扇掉在了地上。

    任谁都能明白我举动的意味了。张颂文的奶子柔软滑嫩,当我隔着背心揪住他的奶头时,他双手紧抓着扶手,并没有推拒我。我捏着他小巧的rutou来回扯,大掌覆住他激凸的两团奶rou胡乱地揉搓,眼看他的rufang如同软乎乎的面团般被我揉出不同的形状。仅是轻薄了他的奶子,他就抖个不停,吊椅摆动发出吱呀声响,他轻掩着嘴,把流泻出来的细弱呻吟吞了回去。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他的rufang和身子一样肥软。我像摆弄人偶般揉他的腋下、胳膊、rou乎乎的小肚腩,只觉得手感柔滑至极,而张颂文像一只被摸得露出肚皮的猫儿,喉头发出惬意的呼噜声。当我靠得更近,他竟主动向我张开双腿,让我置身于他的股间。

    “你也想做这种事吗?”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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