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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上学期的时候我只剩最后一门课了,闲的也是闲的,我跑去科为实习了。经过两年的磨练,我现在脸皮比板砖还要厚,深知本科生的面子和心情不值一提,相比之下,还是厚着脸皮多混几分优秀的实习经历更加实在,为了将来申研,为了以后找工作,我豁出去了。 大学生的感受,无人在意。 我思考再三,和李知遥只会了一声,李知遥说他在忙,让我直接去找李知程。 我挑了个工作日的中午直接给李知程打电话。 第一次李知程没接,没应答。我不由得忐忑起来。虽然复学之后,我和李知程变得很熟,但是直接工作日打电话可能也不太适合。正当我纠结着,李知程发了两个表情包过来。 猫猫歪头,表疑惑。 猫猫递花,配字“早上好美丽的小姐”。 我一看就乐了,第一个表情包是我以前发给李知遥的,他特别喜欢用。第二个表情包不知道李知程是从哪搞来的,之前逮着李知遥不分时间地给他发。 我说,我想实习。 李知程打电话过来,问我要实习什么岗,我说我还没看。李知程就哦了一声,说我们今年有个实习生的项目,你投递一下那个,投完了跟我讲。 挂了电话后我去看他们公司的官网,晚上一边刷题一边给老婆打电话。 李知遥说挺好的,去参加一下,这样你就知道你的竞争对手是什么水平了。 我去投了个数据开发岗,结果笔试的时候发现好像彻底投错了,考试题考得和我本专业完全不搭边,问题我都看不懂。 我硬着头皮答完了,给李知程发消息说投错了,专业不对口。 李总大手一挥,没有错!怎么会错! 我也不知道该咋办,晚上李知程喊我出去吃饭,他跟我介绍了一下数据开放岗的工作内容,又如实说的确不适合我,起码本科的我是不适合的——因为我没有计算机的背景。 我一边低头捣饭,一边心里嘀咕,下午的时候你在手机上不是这么说的。 或许看出了我潜在的担忧,李知程又安慰我说,能调剂。 吃完饭李知程说周末有个峰会,让我跟着过去蹭饭。不等我答应,他就补上一句,我们去吃好吃的,拍给李知遥看,气死他,嘻嘻。 吃完饭李知程还有工作,很快就溜了。我去他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着写代码。 公司的一楼是全透明的玻璃窗,我坐在窗前,写写停停,我写不出loop,代码一直报错。外面不断有崭新的豪车离开,融入街道,高大的保安和吹得很冷的空调。 我哆嗦了一下,又一次感到了格格不入,消失已久的痛苦和挣扎又一次吞没了我。 换做以前,我就默许低落的情绪抢夺身体的主导权了,但是现在我并不想让它得逞。 我从椅子上跳下来,冲去前台买了两杯咖啡,吨吨吨,直接仰头干完一杯,撸袖子继续干。 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和我的情绪共存的方式了。 我无法让自己不产生这些情绪,曾经的病痛扎根在我的身体里,也许一辈子都不能拔除,也许永远不能愈合,但我能尽力降低它对我的干扰。 这是我回学校前的某一天想到的。 我和李知遥过早地进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