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赘婿 (第2/3页)
们引进去,吓咱们一跳。 果然,又等了一会,里面没动静了。几个人就真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郝大胆回来,但没有趾高气昂。要是换做平时,他肯定要炫耀一番。他只对大家说,以后这事别乱传,人家一家三口都好好的,转行做别的去了。 大家愿赌服输,虽然挺奇怪,还是把钱给他了。但是,郝大胆一改常态,没有拿着钱请几个人出去玩。自那以后,郝大胆神出鬼没,白天看不见人,晚上寝室也找不到他,更别提上课和训练了。偶尔能看见他一次,大部分时间不在。 有一天半夜,郝大胆回到宿舍,翻箱倒柜往行李箱里塞东西。大伙就问他,你请假了?要回家啊? 郝大胆谁也不理。他拿着行李箱走后,就联系不上了。过了几天,学校和家里人也开始找他。篮球队的人让家长去小二楼找找,没看见他的人影。 经历过这件事的人,总在一起窃窃私语,人到底去哪了?是去哪玩了吧?要不去附近网吧看看? 每一次讨论,刘强都不参与。至今,郝大胆也没找到。 星晚问:“这个刘强有什么问题?” 杨凯摸摸后脑,“也没什么问题……” 星晚:“让我见见那次的几个人。” 杨凯趁篮球队训练的时候,带星晚去体育馆,一一指出当晚打赌的同学。 星晚逐个看了一遍,指着一个人,问:“他是谁?” 杨凯说:“那个吗?他就是刘强。” 星晚笃定地说:“他肯定知道。” 星晚和顾天师学了几个月,多少也懂一些相人之术。 杨凯叫来刘强,星晚直接问他,“你知道郝大胆去哪了吗?” 刘强眼神闪烁,“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星晚目光定定看着他,仿佛能看进他的心里,过了一会,说:“现在它们都不在,你跟我说吧,不然就没机会了。” 刘强左右看看,才颤巍巍地说:“不是我不想说。每次他们讨论,还有家长问郝大胆去哪的时候,我刚想说,那一家三口就围着我,不让我说出来。” 星晚:“有我在,他们不敢来。” 刘强定了定心,道出实情,“郝大胆说好打赌赢了请大家出去玩,他拿到钱也没表示,我就偷偷跟着他,看看那小子都干什么去了。我发现,郝大胆买了好多好多纸,总是悄悄去小二楼。到现在,一到晚上他就去小二楼,但是他进去干什么,进了哪个房间,我都不知道。” 杨凯问:“郝大胆的爸妈也进去找了,怎么没找到?” 刘强摇头,“不知道。”他想了想,又说:“有一次,后半夜,郝大胆又去小二楼。我跟他到外面,没敢进去。那个楼从外面看,黑洞洞的。但是,贴近了,能看到里面黑压压坐满了人,好像是在吃东西。郝大胆是唯一一个能看清模样的,他在里面忙前忙后,给人家上菜呢!” “嘶……”人高马大的杨凯,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向星晚靠了靠。 刘强:“我一抬头,看见那一家三口从二楼窗户探出身看着我。我吓得转身跑了。”他像xiele气的皮球,双肩塌下,刚刚因为运动出的热汗,变成了冷汗,脸也白了。 两个大小伙子直勾勾看着星晚,希望她能解决这件事。 星晚说:“看来,郝大胆还在那幢小二楼里。” 星晚给祖师爷发了信息,简短说明此事,打算一个人去处理。她和顾天师学了那么久,也想检验一下自己学到多少。于是,正午十分,她带着杨凯、刘强,一起去了校外那片废墟。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走到小二楼门口,太阳地暖意洋洋,一进到楼里,气温骤降6-7度,还有不知从哪刮过来的阴风。 上楼梯的时候,星晚气运丹田,凭空画了道符,光芒乍现,复又收敛。 这一下,唬得两个男同学信心满满,阳刚气升上来了,腰杆也挺直了。 星晚径直走到二楼一个房间的壁橱旁,伸手推开拉门,赫然看到郝大胆蜷缩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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