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苟生_【傅卫军X隋东】我在渴望,渴望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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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卫军X隋东】我在渴望,渴望他 (第1/2页)

    桦钢就这么大点地儿,我老碰得见傅卫军,那小子,独来独往,像条拴不住的野狗。

    夹克拉到最上面,双手插兜,弓着背,踽踽独行,孤僻阴挚得让人发怵。

    他给人拉货,也买破烂,从桦钢厂里倒卖出来的,干净的不干净的,只要能活命,他都干。倒是和我肮脏到一处,半斤八两,我傻乐。

    我不知道那小子看没看到我,反正没说过话,助听器在我这里放了好久。

    我纠结几次,还是去了他那个破窝棚。

    不巧,没人,我就凑到院里那些老大爷的棋盘边,看他们切磋。

    一晃神,半晌过去,天快黑了,人也散去。

    夜里的冷意渗进来,我拢紧衣襟,缩着脖子,蹲在他门口。

    蹲得昏昏欲睡,忽听见脚步声,我抬头,看到他伤痕累累,泥泞满身,脸上流着血。

    我急着起身,打算迎上去,但腿麻得彻底,一个趔趄,要栽,还好我手疾眼快,扶住了墙。

    我故作镇定站好,就着阑珊的灯光看去,傅卫军垂眸看我,明显憋着笑,妈的,笑个鬼啊!

    我带着怒气,走上去,掏出兜里的助听器,拍在他掌心。正中伤口,他咧着嘴,倒吸一口冷气。哈哈,爽,让你他妈笑老子!

    他知道我故意,也不气,微微笑,看看手里的玩意儿,又挑眉看我:“什么东西?”

    我冷哼,指指耳朵:“戴耳朵上,多少能听到点声音。”

    他没反应,愣愣地看着我,灯光落进眼里,几分闪烁。许久,他嘴唇动了动,没声。

    “喂,”我拍拍他,指指身后,“老子走啦。”

    他却猛地把我拽住,手腕被攥得生疼。他急切地问,手指挥动:“从哪来的?”

    哪来的,还能哪来的,我最大的本事就是偷。我甩开他的手,装潇洒:“这你别管,算是你上次救我的报答,得了,走了。”我拍拍屁股,走人。

    他闪身到我面前,拦住我去路,盯着我,捏住我的下巴,不许我躲。“请你吃饭。”他说,他顺毛似的摸摸我脸颊,耍赖不放手。

    我拧不过这头野犊子,只得跟他走。

    他弯着眸,勾起唇傻傻地笑,齁甜,别说,还……还有点儿好看。

    “喂,”我拍他肩膀,叫住他,指了指他那染着血迹的脸颊,“擦一擦吧。”说着,递给他一块纸巾。

    他接过,傻愣愣地擦,脸上的血迹污秽摊成一片,更加惨不忍睹。

    我看不下去,握住他的手,撇撇嘴示意他把纸巾递给我。

    他乖乖交给我,迁就着低下头,温顺地垂眸,让我给他擦拭。我感觉自己像是在给狼狗顺毛,有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我俩晃到街头的小摊上撸串儿,左右他请客,我敞开肚皮打算吃个饱,补上那天因为这个助听器漏掉的两顿饭。

    他见我吃得急,递来一瓶啤酒,让我送送。

    一连干了几瓶,我喝得有点上头,红着脸又灌下一口,瞥到了坐在对面的傅卫军,他也不吃,就望着我,嘴角是似有若无的笑意,灯光照进深不见底的眼里。

    我蹙眉,忘了他听不见,大着舌头问:“你他妈的咋光……光看不吃?”

    他看着我开合的嘴唇,似乎懂了我的意思,指了指自己,摆摆手,示意他不饿。

    我莽劲涌上来,不肯罢休,站起来探身,捏住他下颌,期期艾艾:“你……你是不是打架把牙打掉了,啊?”

    我手指蘸着冰凉的啤酒,揉揉他干涩的嘴唇,继续厚颜无耻地侵犯:“啊——来,张……张嘴。”我探出手指,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我俩坐在摊铺的末席,背着光,隐在阴影里,没多少人能看清。就算青天白日,看得清楚,我俩也毫不在意,别人的侧目和碎语,都他妈放屁。

    他似乎嘬到我手指上辛辣的酒味儿,微微启了唇,呼出灼热的气息。他的利齿叼住我的指头,压迫进皮rou,但不带危险性,不过是把玩和挑逗。

    那种柔软和锋利交织的触感诱惑出我浑身的热气,我索性又贴近他一些,好看清他向我袒露的口舌。手指不急不徐地探进,抚摸着他凌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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