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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5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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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边示意元帅府事务官与卫兵退下,吉尔菲艾斯环顾这间仅设一桌二椅的办公室,两排最先进的记录仪器围着独坐的奥贝斯坦上校,还没有任何贴片或细线连接到冷漠而平静的家伙身上。

    负责此项任务的事务官是还带有帝国贵族军人老套传统之人,为事务便利,莱因哈特在挑选到合适的接班之前,并没有更换,而他关照好友前来,也有这一层含义。

    刚被罗严克拉姆元帅买下的男人双手交叠腰背直挺,却莫名有种自在的模样,好像这些生理性的测试仪器都不值得畏惧。吉尔菲艾斯没有得到对方的关注,似乎前面的会见尚未结束,也没有军礼,奥贝斯坦只在他抬手关上所有仪器电源的时候,以眼睛的转动致意。

    他不必回敬什么礼貌,在上校对面坐下,尽量忽略几分钟前自己还用手枪瞄准对方胸口这一事实,显示出公事公办的态度,静默着直等那一双义眼正视他的存在。

    “没有宪兵跟着您吗?”他以此开场,理清先前产生的所有疑惑。

    奥贝斯坦没有回答,也没有挪开视线,像是等他提高声音,解释自己的问题。

    “您就要上军事法庭了,没有宪兵跟着您吗?”转过下巴示意那腰间的空枪闸——没有宪兵,甚至允许导致要塞沦陷的“罪魁祸首”佩枪,他很难判断出这是来自于哪里的特权,又是走了何种门路,让此人凭空出现在莱因哈特的眼前。

    从初次见面就疑点丛生,吉尔菲艾斯保持理性将问题留存到此时,是最后关头了,他质询的最后关头。

    “这是供职元帅府之前的例行审问吗,中将?”奥贝斯坦没有配合,与那份战报里一样的态度,反问道。

    作为驻留舰队唯一的幸存者,他可能已经被军务部轮番盘问过两三日了,而如今毫不窘迫,恐怕这嘴巴没有那么轻易撬开。

    “为什么擅自脱离舰队?”吉尔菲艾斯立即换了个问题。

    “还是说,元帅府打算代行即将取消的军事法庭职责,私自对下官进行裁决?”

    这是奥贝斯坦坚称会在军事法庭上叙述的问题,但莱因哈特一定问过相似的,当他无法听清他们对话的时候。

    他想亲耳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手段,能让莱因哈特大人迅速倒向那一边,打算用三长官的高价换来这个人。

    “如果下官没有通过您这一关,军事法庭还会继续进行,是吗?”

    这是在质疑元帅府的权职划分。奥贝斯坦问出口的时候,一定清楚自己是在激怒对方——在莱因哈特之下的吉尔菲艾斯有没有反抗上级既定方针的能量,有没有直接悖逆上级指令而行却不会收到处分的特权?

    从不放弃刺探行为的家伙,正在摸索新环境中的底线。

    “我重复一遍问题。”吉尔菲艾斯感受到了对方的质疑,不是质疑他的权威或者地位,而是质疑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为什么擅自脱离舰队?”

    他并非在做莱因哈特大人授意之事,他心里明白,但也明白为了好友的安全,盘问也好,审讯也罢,他必须与奥贝斯坦面对面,再一次确认其目的。

    这一举动在军务部的记载上看起来是一种下级不得重用后的赌气行径,不论何种年纪军衔的人,都有可能犯的毛病。但这位上校绝不会如此,被他默不作声地凝视时,中将与上校,仿佛临时调换了肩章,二人平起平坐,甚至该由吉尔菲艾斯替他回答这个问题。

    军中确实会有这样的情况,明明你的职位更高,但在资历更久的下属或低阶军人面前,容易受到其威慑。这错觉可能来自于资历,也可能是年龄,在他与奥贝斯坦来往不多的印象中,这种现象是存在的——没有什么比被老兵小瞧更能激发年轻长官斗志的事了,公开或是私密,他都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这一个男人的神情。

    他只能比对方更坚硬。

    看着吉尔菲艾斯坚定不可动摇的表情,奥贝斯坦没有再费口舌,简要作答:“要塞失陷可以夺回来,没有必要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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