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恒/all恒】小青龙春情录_【景恒/路人虐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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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路人虐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第4/9页)

听在心里,颇有些坐立不安。丹恒,他止不住地想,丹恒在哪里?

    他想见丹恒。恨不得立刻就跑到丹恒的房门口去,敲打他的房门,缠着他给自己读诗听,又摸着他手腕上的伤口,给他轻轻的吹,而不是在这里——在这个地方。

    “你别下太大狠手...”母亲闻言皱了皱眉,“别打出什么好歹来。”

    “鞭子抽的,能有什么好歹?”舅舅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景元闻言却心凉了半截,手里不由自主地捏紧了酒杯。

    见景元脸色不好,他不甚在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小,你不懂。”说罢干涩地笑了几声,声音就像坏掉的风箱。

    “我吃饱了。”他转头,起身要往房里走。母亲唤他要多陪人说几句话,他也没有回头。

    再往后,一连几个月,他都没去找过丹恒。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想去见他,又像是怕见到他伤痕累累爬不起来的样子。但是又止不住的日思夜想,以至于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那人会时不时地从脑海里跳出来,明朗又鲜活地站在他的记忆里。

    于是他甚至于有些怨恨丹恒了。像一根扎在他心里的针,动不动就扎得他难受,喘不上气来。这没有来由的怨恨半点不见好,只是随着他长久的不见他,而变得越发的剧烈。

    他那日只是闲来无事,就想要出门闲逛。今日有些风紧,他裹住了衣服,缓缓顺流而行。天阴沉沉的,像一张漠然冰凉的面庞,从上空注视着他的行踪。

    他叹了口气,只往前走。如此算来,他十五岁的生辰日也近在眼前,怕不是过不了几日,爹娘又要与他提留洋的事,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只是心里不安,堵得慌。

    顺流而走原本就是去舅舅家的路,只是他学业诸事也繁杂,良久未去,立在河边上看了几眼。忽然惊觉,这里似乎是他第一次单独见到丹恒的地方。他脑海里浮现出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心下一阵钝痛,茫茫然地举目望去。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偏房的楼顶,在不甚明朗的天光里模模糊糊。黑鸦停在屋顶上,嘶哑着嗓子尖叫了几声,又张开翅膀飞走了。

    他梦游似的,脚下虚浮,顺着那路就进了大院。院里没人,静悄悄的,死寂的惊人。

    他站在偏房门口,想要推门进去,却听见里边传来些不同寻常的声响。像是鞭子破空的声音,突兀地划破空寂,尖锐地钻进他的耳朵里。推门的手停下了,窗没关紧,他像小时候一样从缝隙里往里面望。

    是丹恒。或者说不仅仅是丹恒,舅舅也在里面,鞭子握在舅舅的手里。

    瘦弱的人背上全是鞭痕,横七竖八,伤口渗出血来,打湿了他身下的被褥。他浑身赤裸,什么都没有穿,紧紧闭着眼睛,若不是时不时从唇齿当中泄出来几声哭腔,他甚至以为丹恒已经昏死过去。

    “张开腿。”男人含着烟枪,拿脚踢了踢他的身子。

    丹恒费力地睁开了眼,他艰难又缓慢地转过身去,免不了触碰到身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颤抖。他乖顺地把自己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背靠着床铺,昂着头,艰难地呼吸。

    景元可以看见他柔嫩的,rou红色的下体敞开在男人面前。他的阴蒂小小的一团,没有勃起,软乎乎的缩在yinchun里。像它的主人一样瑟缩着。男人没有直接鞭打,最开始只是用把手按压那个小东西,直到它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鼓在双腿中间。

    “不要脸的婊子。”男人咒骂了一声,鞭子毫无征兆地抽上了他的xue口,连着阴蒂一起,瞬间变得又红又肿,几乎要渗血。男人手上鞭打的动作越来越大,下面的人却一直咬着嘴唇,不开口,也不求饶。

    直到男人把燃烧着的烟枪抵到了他的阴蒂上,他浑身僵直,一下子就不动了,随即发出可以称之为惨绝人寰的叫声,不像他平日里那种温和清冷的声音,而是实实在在的惨叫,几乎撕裂了景元的耳膜。

    “救...我...放过我...放过我!”他哭喊着,哀求男人试图得到他的怜悯,然而无济于事。男人看着他的惨状,低声笑了几声,手指下流地捏着自己地yinjing,把那软趴趴的东西从裤子里拿出来,粗暴地塞进丹恒的身体里。

    他意识到这个东西根本不能插到xue道的尽头,于是一面往里塞,一面把鞭柄也塞进去,一直捅到丹恒的zigong。残忍地捅进那个rou环,拉出里面的嫩rou,听着丹恒的惨叫他似乎变得更加兴奋,那个全程没有勃起的东西在xue里来回进出,带出来些不知道是血还是水的东西,弄得丹恒下身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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