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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第3/8页)
候行房,就亥正喝。还有些细节之处,喝完七天的药再说吧。” 说罢他收拢药箱,背上之后,简直要跳着走出去似的,到门口转身,“记住我说的,照着做,保准你们两个病症根除,从此无忧。” 他走了,书房里两人陷入沉默。 肖铎想:谢危说“要紧的人”。 谢危想:肖铎说“我情郎好得很”。 两人各自有心思,还是肖铎先行动。他打开装圣旨的玉盒,道:“奴才不敢受,恳求万岁爷收回。” 谢危刚刚似乎有些轻快的心情掉了回去,“你把新赏的飞鱼服也带来了,也是说不敢受么?” “凤纹不是奴才能穿的。” 谢危拿起圣旨,在桌上展开,问道:“我猜你就不会受这份圣旨,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受了九千岁的荣称,却不肯要这一份,说得好,我便认。” 肖铎心里想说:从来没有让太监当中宫的,你是把你自己往死路上推,也在把我往死路上推。 但他抬头时,见谢危面色阴沉凝视圣旨上的字,想到方才那句“要紧的人”。又想到七夕夜里,谢危给自己摘耳环与发簪,两人动作浑然契合了。 他小声道:“奴才……是这样想。中宫…是万岁爷的中宫,也是天下人的中宫,九千岁是万岁爷的奴才,却不是天下人的奴才。”这本该是应付谢危的话,可说出来他自己也认定真心,浑身轻松,像是往后仰倒的时候知道要有人接着自己,不会磕疼了哪里,不觉跪得松弛了些,大腿与小腿都贴着地。他在心里确认了这点,又大了些声音说,“奴才只想做万岁爷一人的奴才。” 谢危慢慢转头,看向他:“是这样?” 肖铎点头道:“是,万岁爷。” 谢危的表情有了变化,像是他一直在一个漆黑的永夜里走着,终于遇见了冰冷的月光和雪光以外的光芒,有支炬火向他而来,火焰撞进他的怀里,他从头到脚烧了起来,也许这是焚身灭顶的业火,但他从此就有了温暖和明亮,往后他身处的仍旧是无间地狱,只是地狱里他抱着这一团火,这团火独独是他一个人的。 “说得很好。我很喜欢。”谢危开了衣匣,“你起来,我替你穿上。” 肖铎却不肯起来。 他说完之后,忽而觉得凤纹飞鱼服很好。 要还给谢危,大可不必,毕竟九千岁是虚名,既然不肯多给俸禄,多给东西理所当然,而且要多多的给东西,倘或不给,自己就要开口要。 “奴才……奴才想明日朝会再穿,今天晚了,倘或穿脏了,恐怕洗了不干。” 谢危低低发笑,重又合上衣匣,妥善放好。他仍旧要肖铎将衣服脱去,而肖铎也非常顺从且乐于顺从的脱了,全身除了束发冠簪,就只剩谢危给他的那只扳指。他搭着谢危的手,跪在案上,小腿触及金绢,是和平滑木面不同的感觉。 谢危说:“你既然不肯要这张中宫千岁的圣旨,就将它涂了去。”他捉住肖铎手腕,待手指落在阴户上,才放开。 肖铎明白了他的意思。 肖铎有一点恼火,但不是感到被羞辱,而是恼火谢危写的,却要自己来涂。 但谢危的手指只是放开,没有离开,他抚摸着肖铎的手背,沿着骨头的走向到手腕,再折返回指尖。这是一种亲昵、私密又矜持的抚摸,肖铎很喜欢。因此,肖铎顺着他的意思揉弄起来,但又不太想要自己费力气,只揉出一点清液便停下了。 谢危看着他。 肖铎道:“万岁爷,奴才不惯做这个。” “你在西蜀不是做得挺好吗?” 肖铎听他说,联想到刀琴去蓉城保护自己,自然知道是刀琴瞧见了。他有几分忸怩,却无太多害羞。且因为想起刀琴,又想到刀琴最近一直垂头丧气的,就替刀琴说了句话。 “万岁爷勿要责怪刀琴,没有他,奴才不能好好回来京城。” “你在替他说话?”谢危食指指甲轻轻刮过肖铎的阴蒂,九千岁腰往上一挺,叫出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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