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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3/6页)
着酒吞的脸前一顿虚空输出,甚至让酒吞借势看清了他脚底粉色的rou垫,带着一层硬茧不那么嫩滑Q弹,反而还逗笑了酒吞,觉得人类那句猛男配粉还挺适合茨木。 最终这场战斗以茨木在蹬踹中一不留神踢到了旁边的树根,惨叫一声缩着爪子倒在了酒吞面前而结束,他彻底认了输赢,抖着那条倒霉的后爪不敢沾地勉强站起来,冲着酒吞低下了头,又凶又怂道:“今日我输了,但你等着,等我养好伤,再来挑战你!” “随时奉陪。”酒吞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庆幸他终于放弃了,还是打完一架神清气爽的大度。 茨木后爪疼得厉害,闻言晃了晃到底还是倒了下去,伸长四肢露出了白中透粉的肚皮,就连酒吞凑过来舔他脑壳上的土渣也没有发脾气,任由对方宣示了阶级地位。 “酒吞,”他第一次喊了红棕色猫咪的名字,沉默片刻,有点僵硬地开口,“你仆人什么时候来?” 仆人?酒吞愣了下,意识到他是在说投喂的人类,仰头看看天空宽慰他道:“快了。” “哦。”茨木闷声答应着,翻身团起来开始一下一下舔自己的脚,很快酒吞的脑壳挤了过来,替他舔着其他地方的伤口,让茨木不得不展开身体任由那倒刺的舌头滑过自己的脖颈间。 这是个和好的信号,茨木眯着眼睛舔了舔鼻头,乖得和刚才判若两猫。 “茨木。” “嗯。” “打完了这一架,伤好之前什么都听我的?” 他话说的并不重,语气却充满了威胁,端的是茨木已经认输了的局面下成王败寇,谁更有发言权谁要服从罢了。 大白猫闻言,虽然贼心不死,但瞪着近在眼前的强敌思忖半刻,还是选择当个识时务者,立刻躺平伸了个懒腰掩盖自己的态度,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复。 酒吞彻底舒坦了,好言好语哄他:“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是挚友了。” 茨木不知道挚友是什么意思,但等问了酒吞,得到对方身体力行的回答——舔了他屁股和铃铛之后——又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不就是比朋友更好的一层关系吗,也可以,毕竟酒吞既算是个强有力的对手,又是个仗义且可靠的领导者,与强者做朋友向来是不吃亏的,尤其日后挑战起来更可毫无顾忌不怕背后报复。 想到这里,他鎏金色的眼睛动了动,盯着酒吞,故意一甩尾巴打到了对方脸上,等酒吞略带恼怒地看过来,他才哼哼一笑闭目养神起来,嘴里含糊道:“多指教了,挚友。” 下午四点半,如酒吞所料,来喂食的人类准时出现在水泥管乐园。 茨木躲在树下远远看去,发觉先来的人是个面容略显稚嫩的女孩子,酒吞蹲在他身旁,出声宽慰他不用担心,言说女孩温柔且心善,一直来此喂粮从未间断,算是个熟悉面孔,不怕会被伤害。 对此茨木只是摇了摇耳朵没有接话,盯着女孩从刚一蹲下便被等候多时的猫咪们团团围住,每只都叫得又软又嗲,一个赛一个的声大,试图挤到最前排混个眼熟,让女生好摸一摸自己,这画面让他顿时忍不住一个撇嘴。 直到那碗里粮水备好,酒吞才唤了茨木一起过去,眼前的众猫小心翼翼让开一条通道,让他们来到近前先吃第一口最新鲜的食物。 彼时茨木的后爪因为撞得太用力,一碰就疼不敢轻易沾地,只能一瘸一拐挪到跟前,而酒吞同样是伤痕累累,显得有些狼狈和可怜。这样的两只猫一走到面前,女生想不注意都难,她下意识小小惊呼一声,开始仔细打量着两只猫的状态,很快便掏出手机对着拍了起来。 茨木下意识弓起脊背,连爪子都露了出来,但眼看酒吞已经率先低头吃起猫粮,他又觉得自己不稳重失了气势,犹豫片刻选择坐在原地,只看着酒吞填了半饱之后大度让开位置,允许他优先享受独食,茨木这才重新起身过去。 然而受伤狼狈的大白猫警惕性却非常的强,坐在碗旁边盯着女生,发出了不同于其他撒娇小猫的呜呜声,像是在威胁女生又像是在给周围饿得直舔鼻头的众猫们一个下马威。直到女生意识到什么站起身离得远了一些,他才两只前爪护着碗的两侧,低下头恨不得整只猫埋进碗里,开始狼吞虎咽,努力将下巴当推土机来用,咬得猫粮在唇齿间嘎嘣作响。 这是在宣示地位,在场众猫心知肚明。 刚刚鸣鼓收战的第二次决斗,酒吞那一身的伤证实着茨木并非惨败,实力非凡有勇有谋,当得起酒吞的赏识与夸赞,因此众猫心中的不屑情绪早已被敬佩取代甚至产生了畏惧,对于酒吞所说的分拨猫窝一事毫无异议,也心甘情愿让这个后来的流浪者先头一步享受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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