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手腕(微R?) (第1/2页)
出到门口,冷风把你刚才在酒精作用下发昏的脑袋稍微吹清醒了点,你看向被你拽着的人。 他有些狼狈,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唇上还留着被咬过的痕迹,水泽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明显。 你看了他许久,久到他忍不住小心地扯了扯你的衣袖,你才开口:“你家在哪?” 看着他在酒意里迷茫的眼睛,你微微移开眼,握住他依旧轻扯你衣袖的手,感受到他的手指不自在地在你的手心里乱动,带来一些痒意。 你在他的注视下,隔着那层皮摩挲他的突出的腕骨,然后缓慢地,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地,将他的手腕靠近自己的嘴边,任由热气喷洒在他的手上。 你看着眼前泛红的轻颤的皮肤,不用抬眼也知道他现在的神情,你暧昧地用牙齿轻柔地划过他手腕,留下一个个浅而密的印子在他只要一挽手就会露出的地方,释放着毫不正当的占有欲。 你们还站在刚出ktv的地方,人流随时可能会经过,将近十一点的街道偶尔掠过呼啸的车辆,勉强掩盖住他的心跳如雷。 他搞不明白现在在做什么,你没有向他解释,他只是这样乖顺地曲起手指,红着脸在暗沉的天色里尽量去看清你的脸。 矛盾的想法在你的心里交织着,你想收手,但终究没有舍得,只是一遍遍咬过刚咬的痕迹,像在确认什么东西。 你最后咬的那一口很重很久,在他的腕上留下了一个也许明天也不会消去的咬痕,你看了那个痕迹很久,闭了闭眼,说道:“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你高举起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手再次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车里。 “老师……?”他的嗓音还带着喝醉酒后的迷糊,像含了颗薄荷糖一样小声地疑惑地在你耳边说着。 你看着窗外,手没有放开,他身上的比你高的温度和一种说不出的生命力传导到你的手臂。 你再次感到犹豫,你想不到这样为了一时冲动而带他回家的决定的合理性,你只觉得你今天铁定是醉了,只是闻着他身上的清香,就想侵入他的一切,将清香据为己有。 他还是很乖,你不作声,他便也沉默着陪着你,出租车开得很快,光影在你们的脸上不断掠过,代替你们稀缺的交流。 你对这座城市感到一丝腻烦,像是很早以前就有的,现在才爆发、沸腾,你心烦意乱,尝试转移自己的注意。 忽然肩上传来不小的重量,你愣了一下,扭过头,发现他正闭着眼微微靠在你的肩上,眼睫轻颤着,似乎醉得不轻。 你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柔软的侧脸和垂下的浅金色的发丝,他轻而温暖的呼吸拂过你的衣服,他的手不安地又乖巧地交叠着,腿紧紧地并拢,除了头他没有其他地方与你有接触。 你看着他柔和的五官,带着静谧的睡意仿佛毫不设防那样清浅地印在你的视线里,你心想也许我该叫醒他,也许他醒来的时候我该问他的名字,既然已经决定带他回家。 但你终究没有,你只是像做一场属于他的醉意盎然的梦。 他只是继续像一缕柳絮那样轻柔地似乎要飘走地停留在你肩上,你可以随意地触碰他,他的呼吸,他的发尾,他滋味如蜜糖的唇,他的眼睛。 是的,他的眼睛,你不由得想起他欢欣的,雀跃的,洒满星光的,绿色眼睛,你尽量想里面情绪的含义,也不去想他是否真的醉酒,又是否真的睡着,只是凭着心意,你吻上他的颤抖的睫毛。 那纤长的细小的毛在你的唇上轻轻扫过,像一只蝴蝶的翅膀,很痒,还有点调皮。 你一边这样吻着,一边用手臂慢慢地将他整个圈进怀中,手指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