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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我的女儿 (第2/4页)

糊,omega的第一性别却像是羞辱般地被用粗暴的方式反复强调着。

    思及此处,弗朗西斯不自觉打了个寒噤,看向路德维希的眼神多了几分难以抑制的戒备。他伸出手抚向后颈,确认自己的屏蔽贴完好无损地呆在那儿,这一举动显然也让alpha在压力下感到羞愧,也同样伸手抚了一把后颈的屏蔽贴,而后垂头丧气地耷拉下脑袋,扶着门把准备退出去。

    “进来。”弗朗西斯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暂时摆脱那些令人恐惧的回忆。“你要违抗上司的命令吗?士兵?”

    法兰西的化身巧妙地化解了尴尬的氛围,并且用了这一让德意志无法拒绝的理由。omega定了定心神,克制住生理性的排斥反应,努力回想他们在媒体镜头下克制而热忱的拥吻和他的将军对他的期许。

    “法兰西,你应该是幸福的,安定的。”

    将军爱怜地用目光抚摸过他飘零已久的遍身疮疤,虽然他知晓意识体的rou身终究会痊愈得光滑洁净,一点痕迹都不留下,但堆积在心口的累累伤痛却是难以化解的。而沉淀在他心尖上宏大又渺小、类似亲情的爱意也终究是不可分割的,于是,他像是为女儿挑选丈夫一样,把法兰西未来伴侣的位置留给了德意志。

    “时间会证明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将军这么回答,法兰西对此深信不疑,那位大人一贯如此的强势而温柔。只是他坐在海岸边时,瞳眸里偶尔会倒映出某个绿眼睛瘦高青年的模样。

    时间确实会证明的。

    那金发绿眼的青年男人虚化成一道背影,贯穿在千百年间的爱恨羁绊都在时间的作用下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唯有古老欧罗巴的新世纪未来是值得期盼的。有时候弗朗西斯愿意这样会回想,那时的他和亚瑟是多么强大而骄横。而现在的他们却无法抵挡一些已经逝去的,一部分仍活在了过往的幽灵下,另一部分则被催促着向前,再给一个新生的纪元两天南方的气候,把最后的甘甜压入浓酒,在隐秘的热望里匍匐着,前行着,自给自足地孤独着。

    他和亚瑟都是,只是身侧由于一纸契约绑定的伴侣换了模样。

    抵御着忧伤的思绪,法兰西把自己完整地从中抽离,不想方才空空如也的信纸上已然多了一道黝黑的墨痕,昭然他内心已然敲定的答案。omega眨眨眼,望向那仍伫立在门口的德意志卫兵,忽地撇开笔,自顾自地封好信纸、印上火漆后,起身向对方走去,干脆利落地带上那扇半掩的门扉。

    “我早就做好准备了。”法兰西仰起姣好的面容,冲对方露出一个轻快的笑容,揭去颈后的屏蔽贴。房内的气氛一瞬变得饶富暗示,像是撬开了一块清泉间的野石,稠甜中带着清香的信息素充盈起来,其中自然不乏共和国本人的主观努力,路德维希得好好集中注意力才不会被这甜香勾起欲望。“她在等着我们呢。”

    美丽的omega狡黠地带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腹摸去,眼神纯洁无辜如一个初尝禁果的处子,另一只手则抚摸上对方的鼻梁。弗朗西斯惯用这样的调情手段,声线的些微颤抖却还是曝露出此刻的紧绷:“让我们再更亲密一点,不仅是在经济上——我们得像我们的首领期望的那样。”

    再次与名义上妻子的rou体接触时,路德维希才恍然惊觉上一回那场不太愉快的性爱已然过去了二十多年。意识体不会经历人类的衰老病痛,乃至伤疤都已痊愈得只余留一道浅淡的划痕,但omega惶恐的神情和颤抖的口唇就像是昨日遗留的惩戒,刺在路德维希脑海中时时刻刻隐隐作痛。

    “没问题吗?”德意志说了他进屋后的第一句话,弗朗西斯似是有些嗔怪他多余的担忧,为此惩罚般地绕向后颈揭去了他的屏蔽贴。路德维希这才意识到屋内的信香浓烈到了让他近乎晕眩的地步,像是把发酵过度的甜酒一股作气灌进他的口鼻,下身隆起的肿胀几乎让他无法走路。

    “一个omega允许你进入他的房间了,这又意味着什么呢?”弗朗西斯刻意地撑起那副轻佻荒yin的面皮,双颊泛起玫瑰色的红晕。修长的双臂一伸搂住alpha,暖热的身躯带领着逐渐染上浊重情欲的丈夫,任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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