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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的来客(小说家x勘探,渣剧情/koujiao/插入行为有) (第4/4页)

脸上,他重复了那句会把对方惹怒的话:“被我cao是什么感觉?”

    诺顿仍攥着钞票,一手摁在奥尔菲斯的腿上低下头来,呼吸相近得给人一种他要亲下来的错觉,不过他说的话可没带这种旎旎的氛围:“cao是个动词,我可不认为刚才能有什么感觉。”

    奥尔菲斯哦的一声:“你装也叫得很难听。”

    他松了手,任由诺顿抽走了钞票,这回钱被仔细地收了起来。诺顿折返回来,难得守信地半跪下来,大拇指揩着对方yinjing上的冠状沟好一会,似乎在做心理斗争。yinjing重新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这会诺顿没再故意作姿弄sao地舔吸,有点长的黑色卷发挡住了他的眉眼,只给奥尔菲斯留了一点鼻子、因不断吞吐yinjing而泛红的嘴唇、一点脸颊和偶尔能看见的下巴。

    奥尔菲斯往后一仰,从外套口袋里摸出来包烟草,抖出一根点上火,透过寥寥淡色的青烟注视诺顿起伏的发丝。

    诺顿有意地挑着敏感的地方反复刺激,包皮被他剥下来,舌头反复在guitou上缠绕,舌尖抵着yinjing口,很快他便吸吮起来,企图刺激奥尔菲斯射精;奥尔菲斯的yinjing尺寸中规中矩,可他的长度却是惊人的离谱,在浅浅尝试了下深喉以后诺顿立刻打灭了这个念头,毕竟他并不想成为第一个因为koujiao而窒息死去的人,那可太恶心了。

    ……妈的,他不是处男吗,怎么能忍那么久不射。

    并不知情自己被冠以处男标签的奥尔菲斯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编造的故事里。他想象着自己是名为奥尔菲斯的作者笔下的一位角色,一位信仰着父母的天主教、初尝禁果的少年,南国的中午总是寂静而沉默,他的母亲正在离家几公里的工厂里摔洗衣服,他的父亲正在隔壁的房间里午睡,鼻鼾声能够透过墙来,给他的心跳增加几份紧张。

    无视少年人的心情,在他胯间的女性——不,还是维持第二版草稿吧,年纪相近的男性不会引起‘父母’的关注——年轻人加快了吞咽的速度,堆叠在神经线上的快感宛如多米诺骨牌一样倾倒。他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朋友的头发,好生出一丝他可以控制的期待。他想起去年祷告日被父亲从床上掀起,在寒冬里踩着及膝的雪艰难前行,和那位总是独自在教堂第一排闭着眼默念圣经词句的青年。每当放学后他爬进邻居家的院子,难得像个学校里的乖孩子那样躺到青年的大腿上,在头发的间隙里盯着青年的下颔和嘴唇,幻想自己的yinjing在他嘴唇里进出……

    ……他真心为这份侮辱感到幸福而流泪。

    被图囵满足的意yin和射精的高潮重叠,奥尔菲斯呢喃着仰起头,失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未尽的烟掉在他的手臂上,烫得他回过神来。诺顿的手仍在他的yinjing下端撸动,他的嘴微微张着,一滩白色的jingye黏着他的牙齿和舌头,嘴唇上粘着的jingye连接着奥尔菲斯的yinjing,一座堪称奇迹的桥梁。奥尔菲斯弯下腰,捏着诺顿的下排牙齿,重新摁着自己yinjing插回去:“吞。”

    诺顿:“嗬?”

    “吞下去。”奥尔菲斯另一手控着诺顿的上颔,避免对方一怒一闭一咬,自己就担起下半辈子被喊阉人的意外责任。奥尔菲斯没有理会诺顿的挣扎,奋力抵抗着他反抗的力气,“……我会给你加钱。”

    ……诺顿瞪了他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张着嘴,任凭奥尔菲斯的jingye全数射进自己的嘴里,舌头小幅度卷着边缘的jingye,一点一点地吞下去。他的喉咙收缩着,看得奥尔菲斯一阵兴奋,那在脑里多般活跃的少年同样颤栗着,在夜晚的被褥下念着青年的名字,好似这便拥有了肌肤相亲的记忆。

    ‘沉浸在自我意yin的幸福里的少年并未预见到青年的死亡。

    而在一件谁今天早起了去见情妇的事都能被嚼得稀碎的小镇上,一桩死亡居然什么闲聊话都没翻起来,连案件也以自杀草草结案,他的遗物被打包成一个行李箱,丢在了镇子东边的垃圾场。

    出于对‘伴侣’的忠诚,他展开了调查。’

    有点俗套,但好极了。

    奥尔菲斯把钱包拿出来,这回他吝啬地捏着两张钞票,塞到了诺顿那张似乎想掐死他的手掌里。他本以为会从这位钱洞虫里听见怒骂或者嘲讽,没想到诺顿看了眼钱,什么也没说。

    不。并非什么都没说。

    “你知道你射精的时候会哭吗?”

    诺顿在他的胯间里撑起下巴,露出与他之前相仿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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