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19)h (第1/2页)
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19)h
他那张不见天日的青白面孔上是肃穆的狂乱与压抑,姜芝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劫后余生地往后一倒,忍不住啜泣出声,可怜地如同失去庇护的幼崽。 金引鹤推开门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他瞳孔微张,凭借过人的眼力早已看清床上赤裸的纯洁羔羊。 蓬松的脑袋、水色的漆黑瞳仁、泛红的鼻头、需要抚慰的双唇、挺翘的双乳、光洁的私处……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光明。 他不自然地转换视线,心跳如雷地走到首相之子官圣婴的身边。 因为回到庄园,金引鹤换回藏青的色制服,极具爆发力的蜜色肌rou被军装密不透风地包裹,男人腰线偏高,行走间,两条长腿仿佛笔直的圆规。 “官少。”他行了个抚胸礼,随后站得笔直。 旁边抽抽噎噎的姜芝看到来人,迅速止住哭声,她悄咪咪地并拢双腿,侧身趴在被子上,减少裸露的面积。 哼,只付了一个人的价钱,别想再来占她便宜,要看她,得花钱…… 注意到少女的小动作,官圣婴只当是小女孩的害羞,他玩弄指尖的枪支,淡淡胁迫:“腿掰开,手指分开sao逼。” 什……什么? 不确定的视线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扫视,姜芝抿紧嘴唇,几欲拒绝,但还是颇有眼色的噤了声,算了,谁让他有枪…… 柔顺的手臂乖乖绕到大腿后面,手指分开紧闭稚嫩的xiaoxue,顿时,阴蒂、xue口、大yinchun、小yinchun,甚至连同后方的粉嫩菊xue都展示得一清二楚。 可口的少女就像是一大株饱满馥郁的百合,现在花蕊流出蜜水,意味着任何男人都可以与她交合播种。 金引鹤站在不远处的正前方,浑身紧绷,他握紧双拳,几乎是下意识偏头,放肆的目光来回巡视,死死锁定住那处粉嫩细缝,如有实质的目光好像能穿透yindao,直达zigong。 天……好小,这么小的地方怎能容纳男人的yinjing? 金引鹤难以想象,裤裆内的阳具却想要跃跃欲试…… “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满意吗?阿鹤。”官圣婴坐在男人身后,他语气邪恶,仿若魔王阿斯莫德终于找到了满意的祭品。 内心深处最卑鄙最龌龊的念头被明晃晃地摊开到台面,金引鹤闭了闭眼睛,感到一阵心惊rou跳。 作为首相家的左膀右臂,他负责处理官家独子隐在暗处的一切脏污,而自从官家大少爷车祸以后,他作为男性的性功能也在那场车祸中与他的右腿一同丧失,官圣婴也从炙手可热的政治明星转为无人问津的废弃棋子,连带金引鹤和他一起坐冷板凳。 似乎是身体的残缺,官圣婴的心理逐步出现了问题,也可能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正缓缓褪去他作为人的伪装皮囊。 他频繁出入与性虐和杀戮有关的私人俱乐部,酷爱物色那些早早堕落的性工作者,让她们上门服务,与他挑中的男人在他面前大肆性交,再之后,这些人会从世界上消失,作为官家最衷心的狗,他一向负责善后工作。 男的灌入水泥沉进大海,女人…… 多数进了官大少爷的肚子…… “我要你干死她。” 官圣婴的声音阴恻恻的响起,打断了金引鹤一瞬而过的沉思,他不知道这句话是陈述还是兴头上的粗口,但男人一向没有选择的权利,更何况,他也不想拒绝,金引鹤有条不紊地脱下衣物,暴露出满是伤痕的健壮躯体和早已勃起的黑色rou柱。 男人身上的枪伤和刀疤不计其数,最引人注目的是锁骨下方一条长长的新鲜伤痕,从左肩划至右肩,像是一道血色十字架。 金引鹤毫无感情的言听计从令姜芝感到慌张,她不安地啃咬手指,被男人抱在怀里,小屁股被炙热坚硬的jiba烫地直打哆嗦。 她低头去看,男人的毛发又浓又密,勃起的阳具又长又粗,青筋盘绕,顶端的guitou还冒着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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