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枫水仙/枫哥教小恒使枪,夹带一点龙龙磨xue (第1/6页)
他看见龙的影子。 无头无尾的龙缠绕在牢房的门杆上,他顺着幽长的走廊,一步一步往尽头走去。 他知道这是哪儿。幽囚狱,他自记事起就在这里,没有出去过哪怕一步。但这幽囚狱与他记忆中又似有不同,似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些坚硬的铁栏总在扭曲跳动着,像是一个正在报错的混乱程序。 路过两侧的牢房时,他好奇地向里头张望:有些牢房是空的,有些则囚着什么。他看见粗如儿臂的锁链穿透一团纠缠生长的骨血,看见断成几截的无鳞的龙在某一个单间中扭曲跳动;他看见一个被倒吊的人,看见空房间里红白相交的不具名黏液。 他害怕地加快了步子,径直闯进了尽头的牢房中——他毫无阻碍地推开门,却见苍蓝黯淡的鳞片撒了一地,一群赤身裸体的人正围拢在一个血rou模糊的有尾人形身边,挺着紫黑的性器肆意与那团血rou性交。 “……!” 丹恒张大眼睛,惊惧地后退。他觉得这里不该是这样的。 这里是他的牢房,幽暗、干燥,还有个小小的地铺,他在这儿已经住了十四年;可现在这儿都是什么? 他进来的动静无疑惊扰了这场jianianyin。那些赤裸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动作,慢慢地回过头、转过身子,将视线都投向门边小小的影子。 ——丹恒头皮发麻地发现,这些「人」都没有生着脸。 那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只有一片平坦,颜色均匀的皮肤上没有长着任何东西。 而随着他们转身的动作,正被他们jianianyin的对象也暴露出来。丹恒猝不及防地与那团血rou对上视线——他对上一双靛青的玻璃眸,只有眼皮和颧骨处还残存着些许苍蓝的鳞片。那是一个持明,一个被蜕掉所有鳞片的持明,肌rou混着血液暴露在空气中,而他的脸该死的眼熟。 那是……那是…… 丹恒瞳仁骤缩。他的思绪无法控制地滑向那个最恐怖、也最合理的可能性—— 忽然,他的眼前一黑。 他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随即一道清凌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不是你。” “!” 丹恒轻轻一挣,捂着他眼睛的人就放开了他。继而天光大亮——他从没有待在这么亮堂的地方过,过于强烈的光线照得几乎睁不开眼。 他缓了片刻,才看清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一方小院,围廊绕院一圈,围着一方清澈见底的池子;池上搭了水榭,地方很大,比他的那一方囚室大上很多倍。 水榭中心还栽了一棵红枫,树龄很大,得几人合抱那么粗。枫树安静地落下叶子,掉在池水中,晕开细小的涟漪。 他环顾了一圈,又去找刚刚捂他眼睛的人——那人就站在他身后一步的地方,长身玉立,广袖白衫。 丹恒看着他的五官、龙角和尾巴,没有思索太久,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丹枫?” 丹枫一怔。随即他勾起一个浅淡的笑来,也唤面前小孩的名字:“丹恒。” “……” 丹恒抬头打量这张与自己相似的脸,有些困惑:“……你知道我?” 实际上,他的名字是几日前才刚刚选定的。他翻了许多许多的书,最终才从一本古籍上选定了「恒」这个字。 丹枫却不答他的疑问,只是凭空化出一把长枪来,递到他面前:“从今日起,我教你习枪。” 丹恒看着那把古朴的青铜长枪,无端觉得亲切又熟悉,就像曾与这枪并肩作战过千百遍——可他从未见过这枪。 他了解这种熟悉感的来源,随口问道:“这是你的枪?” “……是,”丹枫颔首,“不喜欢么?” “也没有,”丹恒把枪接过来,试着转了转,“唉……我也不晓得怎么说。” 没有角的小龙退开一些,凭感觉挑了个舒服的姿态握着长枪,脊背挺得笔直,又抬头看丹枫:“不是说教我习枪么?来吧。” 丹枫便走过来扶住他的手。 “先教你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