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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第2/3页)
任何事情伤害我。
当然。
最让我欣喜若狂,情不自禁,更加喜欢的是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做出任何事情伤害人的人终于变成了我。
以前我听人说暴力环境长大的孩子未来有很大概率也喜欢使用暴力。
我不是孩子。
所以我做出了常人难以想象,我自己也难以想象的,非常残忍非常残忍的事。
我能意识到这一点。
但就像吸了x的人知道x非常不好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同样的,我的心情自始至终都异常高涨。
在我终于对着秃子的尸体高/潮了,痉挛倒地,喘/着粗气去摸自己的嘴角时,我发现那里居然一直都是上扬着的。
老鸨回来时已经是第四天中午。
我和几块秃子相拥而眠三晚,已经变得非常亲密,就是流星街的闷热天气和蝇虫让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大家跟着老鸨推门又探头进来时,就算大多数都是流星街人,都忍不住捂住嘴扭头干呕着吐了。
“有干面包吗,我好饿呀。”
我丢掉了秃子,一如既往摇头摆尾,细声细气的去跟老鸨撒娇卖痴。
老鸨不在。
谁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
就只能和秃子一块关着。
关着也就关着了,但他们貌似忘记了我是个活人,还是会饿肚子要吃饭的。
没人给我送饭吃。
我又怕吃出病来。
所以只能就着那剩下的一丢丢水,和另外两者构建了一个“蝇虫吃秃子,我吃蝇虫,蝇虫继续吃秃子”无比完美的闭环。
虽然我好像变态了。
但这貌似还是让人精神上有些鸭梨山大。
所以短短几天。
我看上去更瘦了。
彻底从惨白幼瘦进化成了惨白排骨大头。
“……”
可能是被吓到了。
老鸨对着散落一屋子的秃子脸色铁青。
好半天才低声骂了句草。
我被喂食,然后被洗了个澡,还被换了个屋关着好好睡了一觉。
然后第五天清晨。
我被带着两个黑眼圈的老鸨一拳头硬核干醒,还被告知我已经被店里强行升职,现在要换个更美好的地方去上班了。
要不是她用看死人的目光看我说不定我就真信了。
我呆呆的看了她一会儿。
垂头刷一下掉出了委屈不舍的眼泪。
但这次无论是我怎么一哭二娇三下跪,怎么天真烂漫撒泼卖痴痛哭流涕,老鸨都硬着心肠强调我真升职了,东西都给我打包好了,就等我出门上路了。
我瞬间僵在那里。
在她伸手想要把我拽下床时。
我恐惧的开始歇斯底里尖叫,滑到地上不停地翻滚,死活不肯出去送死,最后扒着地板被几人抓着脚腕衣服强拖出去了。
我哭的惨不忍睹。
指甲都跟我冤种室友一样扣劈叉了。
早上客人不多,只有一个jiejie相好的来玩,瞅见我不仅一副少见面孔,还挣扎的衣衫褴褛,不停的露身体,就眨也不眨的跟着大家一块围观,气的那jiejie朝着我pp踹了好几脚,还骂我是个狼心狗肺的婊子,杀同伴的贱货。
见就算老鸨也不吭声,一脸冷漠了。
我逐渐安静下来,不再挣扎。
我用胳膊手背擤了擤鼻涕。
满心阴郁。
众人狐疑片刻,但也有些精疲力尽,所以压制我的力气也放松了些。
只是老鸨不愧是老鸨。
一眼又看出了我内心的肮脏念头。
又让他们把我更结实的按住了。
没给我摸到任何人的机会。
“妈的……”
老鸨看着我,也一脸阴郁。
她骂我是个不懂事的sb,别人当着我面挖个陷阱我还当着别人面真开开心心跳进去了。
她还说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怪不了别人,更怪不了她,那秃子虽然是个喽啰,但也是个有背景的喽啰,本来我也只会躺个十天半月没个手或者没个脚的,但现在我最后到底变成啥样她也说不好了。反正她把好几塑料袋秃子蝇虫连夜送过去时,那边的人神色貌似不太好看。
她建议我路上干脆自尽得了。
原来她说的上路不是我想的那个上路。
我瞬间松了口气。
手脚瘫软差点歪倒在地。
幸好那几人还死死抓着我不放。
没让我继续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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