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伯邑考的选择(寿焕/寿考) (第1/3页)
父亲东伯侯和皇后姑姑畏罪自杀,表哥被禁足,一身缟素的姜文焕无助的倚靠在灵堂摆放牌位的桌子的桌角下,眼眶红肿。 自从回到朝歌后,一切都变化的太快了。 深夜风有些凉,银色的月光照在姜文焕的白衣上,他忽然有些孤独。 不是每个人都会同时失去伤心的时候可以倾诉的表哥,失去会特别关照自己的姑姑,失去了...思念许久的父亲。 从此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 眼泪从眼眶中涌出,很快染湿了衣袖,灵堂里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哭到后面,姜文焕浑身脱力,后背顺着桌腿滑了下去,却被人一下搂住。 姜文焕睁开红肿的双眼看向来人。 “大王....?” 殷寿伸手抹去了姜文焕脸上的泪痕,露出他哭的红肿的眼眶。 “是你啊。” 姜文焕低着头没有吭声。 “怎么半夜一个人在这里?”殷寿扶着他站起来,半点没有君王的架子,反倒像个温柔的长辈。 “我....” 姜文焕说不出口。 他想父亲和姑姑了。但是父亲意图谋反,姑姑也牵连其中,面对大王,提及这两人不是个好选择。 殷寿哪能看不出他那点小心思。 “你想念你父亲和姑姑了?” 姜文焕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显然是惧怕君王的怒火。 殷寿并没有因此生气,而是拍了拍姜文焕的肩膀。 “我也很想他们。”殷寿好像陷入了漫长的回忆之中。 “我年少的时候,眼见与王位无缘,又常年征战在外朝不保夕,四大伯侯中只有东伯侯愿意把女儿嫁给我,也只有皇后愿意嫁给我。” 殷寿话锋一转。 “没想到,今日意图谋反,推翻大商的人,也是东伯侯。” 身为东伯侯之子,姜文焕感到有些为难,不知该替父亲辩解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常常在想...人为什么会改变?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殷寿的语气带了一丝不悦,转头看向姜文焕。 “我常常在想,你们是我亲手带大的殷商勇士,你们也会背叛我吗?” 姜文焕冷汗瞬间留下,想要跪在地上请罪,却被殷寿按住了。殷寿挑起姜文焕的下巴,欣赏少年的脸。 长得像他姑姑。 但是更爱笑。也爱哭。不像姜皇后,总是与自己克制又疏离。 殷寿修长的手指重重的碾压过姜文焕的唇。 如果在这里,在东伯侯和姜皇后面前要了他,会怎么样呢?那些抗拒自己统治的人,都死了。死人什么也做不了,也改变不了。 殷寿单手就将姜文焕压倒在了放置牌位的桌子上。 “大王?不要!” 姜文焕立刻剧烈挣扎起来。殷寿的姿势过于暧昧,让他有了可怕的预感。 殷寿一只手按住苦苦挣扎的少年,另一只手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捏他结实的胸部,同时欺身压上去,挤进姜文焕的双腿中间,让自己的下体和姜文焕的隐私处亲密接触。 随着白色的孝服被撕扯成碎片,殷寿享受着身下少年猎物一样的反抗,笑着将自己勃起的巨物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粗暴的插进了少年狭窄的入口。 第二下柱身上就挂满了血丝。 因为像被撕裂一样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滴落,姜文焕又哭起来了。 父亲和姑姑的牌位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看着这场荒唐的情事,姜文焕不敢去看牌位上的字,低头啜泣着忍耐痛苦。 殷寿却格外享受这样的过程,连进出都格外用力,血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点着香烛的灵堂,穿着孝服的猎物,一切都让殷寿格外兴奋,在里里外外享用了姜文焕一通后,他就自顾自的将jingye射进了少年的身体深处。 结束了好一会,殷寿才把自己软下来的性器从姜文焕体内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