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于一场秋日的午睡_尾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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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巴 (第2/3页)

神,不住想象也许正施加于乌鸦的——俱乐部明面上禁止的项目。那会是什么样的?他吃得消吗?

    八点整,调教结束。罗蕾莱歇息了阵儿,前去冲澡,我仍沉浸于想象之中,直到迎面扑来一股芬芳的体香,罗蕾莱穿着自带的白色睡袍,轻轻拥抱了我。

    “知道吗,红蔷薇,你是我最喜欢的调教师。”她在我耳旁轻声说,“别让自己太累了。”

    我羞愧地向她道谢。

    罗蕾莱离开后,我完成了调教用品的消毒工作,准备再下楼看看。电梯门一开,丽塔赫然出现:“卡琳!”她笑嘻嘻的,告诉我酒吧今天来了个调酒好手,堂堂国际调酒师协会的新成员,接着把我拽进电梯,扬言今晚必须一起喝上几杯。

    “你刚从一楼上来,”我在她的攻势下勉强找到一个插话的空间,“乌鸦在展示区那儿吗?”

    “也许?别管他了,你得好好放松放松。”

    我被丽塔亲热地招呼着走进一楼,心里想不通自己莫非是把“这是个有心事的女人”写在了脸上,否则怎么总是招惹旁人的关怀。路过展示区时,丽塔一直在我背后推搡,叫我快些,我踉踉跄跄地走过去,只来得及瞧了一眼,也没瞧见乌鸦的身影。

    水吧的吧台里,一位扎着短辫子的调酒师向我们点头致意,丽塔跟我介绍了他的来头,马上发起挑战:要两杯“开胃酒”,一杯辛辣、一杯酸甜,均要用到应季水果。短辫调酒师欣然迎战。

    酸甜的那一杯是我的,我尝了尝,比预想的易于入口。调酒师从冰柜拿出几样配酒小食,讲解不同口味的酒水与小食的搭配方案;丽塔很快喝完了她那杯,又要求樱桃白兰地与新鲜无花果搭配的特调,调酒师笑说要是早知道俱乐部有这么难为人的角色,就该晚几天再来上工。

    气氛融洽非常,然而我的心思不在此处。丽塔时而问我想喝的口味,我推脱不下,只叫她替我安排。不料,她指定的几款酒水喝着甜美,劲头惊人,几杯下肚,我的理智迅速离席,最后的记忆是我傻笑着把杯中物送进嘴里,告诉丽塔我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而她拍着我的肩膀:

    “这才对,”她说,“别总是自寻烦恼啦。”

    再睁开眼时,我躺在客房柔软的床铺上。

    喉咙干渴得要命,一尝试着支起身体,喉咙就兀自发出嘶哑的呻吟,天哪!我的头简直没有这么疼过。床头摆着一瓶橘子汁,那是丽塔把我送回房间以后,在临走前留下的。真细心,如果不是劝我再来一杯的也是她,我必定会更加心怀感激。

    灌下半瓶橘子汁,我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半。白天还有近一整天的安排,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再来一觉。我准备躺回去,又在半途停了下来,拿起床头的电话,通过内线拨向前台。

    “是我,红蔷薇。”电话接通,我轻声说,“下午有两位新来的会员,是不是?他们订了一间包房……那之后怎么样了?”

    “噢,走人了。就半小时前。”

    “乌鸦呢?他们带进包房的那个公开奴隶?”

    “他还在那儿。”前台打了个哈欠,声音带着浓厚的倦意,“在收拾呢。”

    我问了包房号码,匆匆离开客房,坐电梯赶向二楼。

    电梯门打开,调教区走廊映入眼帘。周遭甚是安静,一间间看过去,只有乌鸦所在的房门是半敞的。

    站在门口,我有一瞬的迟疑。半年前曾有类似的场景,那时我推开门,昏迷的乌鸦倒在满地狼藉之中……我把那画面甩出脑海,屏住呼吸,小心地探头进去。

    记忆里的场景并未重现,乌鸦站在床旁,双手戴着手套,把消毒液一下下喷到假阳具上头。

    看起来一切还好。我松了口气。

    然而,乌鸦抬起头,那高肿的侧脸与环绕在脖颈的勒痕当即推翻了我的判断。我愣住了,他转过视线,沉默地看了我两秒,绕过床铺,第二波视觉冲击随之而来:他赤裸的下体分布着精水与血迹,还有十余焦黑的圆形痕迹。

    我希望那不是烟头烫出来的。

    但还会是什么?

    “你……他们……我的天……”我错愕万分,一时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

    乌鸦不声不响地走过来,在我面前站定。他神色疲惫,注视着我,像在思考什么。接着我的视野一空——他跪了下去。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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