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故梦(自慰/春梦/精神折磨/公开/koujiao) (第1/3页)
之后这段时间月泉淮再没来过,就像是把他遗忘在深牢之中。岑伤倒是来看过两眼,见他这般落魄惨状也倒是得了乐似的,拿着布带和膏药置在他身边。他只扫了一眼没有动。 对方也不急,笑道这是背着义父拿来的,想用便用,不想用倒也无妨,只是里头留了伤,恐怕没那么好受才是。 他咬住没什么血色的下唇,在人走后才用粗略摸了摸右手手骨,用黑布缠得紧紧实实硬生生将错位的骨掰回原处。只是这般他就已经疼得脱力,几乎没什么力气再去摸索rou道里的伤势,只用左手沾满膏脂插入两处xue洞,草草地抹了药。 不知是内力还是受伤导致他一直在发着烧,这些日子便睡得昏沉,那些梦境纠缠于身,痛意和不适时常让他从中惊醒。偶有时烧得迷糊,便短暂地想起在沧州的日子。 顾家和迟家虽非大姓,但迟家铮铮侠骨成短歌,顾家德行仁义在沧州人尽皆知。顾迟两家乃是世交,连府邸都不过一墙之隔,他时常爬上墙头,轻盈地落在顾锋房间的窗边,那窗门为了方便他出入从不曾关上,他便缠着在房间里看书的顾锋,喊人要出去玩。就算看得正精彩,顾锋也总会答应他的话,跟着他跑遍大街小巷,最后在回程的路上买一份甜腻的糕点喂给他,有时他吃得多些,到了家便吃不下饭。两家人聊天时提起此事,大人们就笑说他锋哥真是惯坏了他,顾锋买得便少了些,但那糕点最终还是进到他肚子里去。 之后顾家伯伯进翰林院举家搬去长安,他独自一人之时便觉得玩乐也少了趣。飞鸽传书来得慢些他便天天去问信差,只有节日时他能启程跟着父母去往长安顾宅和顾锋再见面。年长几岁懂事后,对街的姑娘家于七夕时羞着脸赠了他鹊翎制的小玩意儿,说是看他好像喜欢。 他却愣了愣,想到曾经拿着簪花空竹献宝似的捧到顾锋面前,说是看他喜欢就和绾绾讨来了。顾锋第一次对他发了好大的火,训了他一顿又拎着他去和绾绾道歉,之后敛了火气又问他,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彼时年少确有不知,如今却应了景。 他找着说辞拒绝了姑娘的礼物,心头窜起无名的痒意,下了课后便直奔回房,提起笔又停,涂涂抹抹大半晌才写成一封信寄去。 次年除夕两家至京畿过节,两人坐在屋檐上看着满城烟花,他拿出给顾锋的新年礼物去换了对方的一个吻。 过往的事情模糊冗杂地凑在一起,他们像以往留宿那样干脆挤了一张床,两人黏黏糊糊地互相亲做一团,啃得两人的唇都泛了层红,顾锋推了推他让他赶紧睡别再乱动,他轻轻哼声只好作罢,只是腿间不知为何湿乎乎的,发着轻微的痒意。 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腿根,摸到了一手透亮湿滑的水液,他的耳根窜上了红晕,想去用裤子上的布擦去那些水渍,却不知道手摸到了哪里腰间阵阵酥麻,他不敢再摸,生怕自己动静太大吵醒顾锋。只好夹紧腿憋着,让里头的水不再溢出,免得打湿床单叫人尴尬,但腿间似乎在发着阵阵炙热,他又实在忍不住,便夹着腿隔着布料来回小心蹭着。那处麻痒空虚得厉害,水也出得更加汹涌,他咬咬牙摸进亵裤并指插入那处柔软多汁的xue,并腿生疏地在xue道中抽插,却怎么都不得要领,又刮擦弄得下头一抽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