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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星沉海(双性&praise kink) (第5/5页)
> 唇舌相连,勾着吻着,慢慢地松开他的唇,你腻声腻气地在他耳边撒娇:“阿和哥哥。” 连着喊了几句,贾诩抬手捂住了你的嘴,手还绵软着使不上力:“别喊这种、这种……胡话。” “可是你比我长那么多年岁。”摇撼了一下贾诩的手臂,你含糊说道,“难道要我叫你弟弟吗?” “别说了。”他把你压在床褥上,整张脸又开始发烧。 弯着眼,手指向下掠过湿软的小口,你把玉势整根抽出。趁着他挺腰的间隙又慢慢地送进rou腔里,又是一轮新的缠绵。 殢雨尤云了许久,鬓发都乱了。你打理着缠在一起的头发,轻声道:“阿和。” 他已经困得很了,本是端端正正地躺着,听到你唤,翻过身来朝着你。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想说的尤其多,你窝进被褥里,与他双手交握,在耳边说着腻话。 讲你偷拿葛洪前辈的兔子玩,第二天被兔群淹没。讲你要师尊扎辫子,结果被扯下来好几茎头发。讲你小时候偷吃要做酸羹的猪rou,被酸得掉眼泪,还要想办法把剩下的头尾拼在一起,第二天,师尊见了问这猪怎么身子那么短,你说那是因为这猪头大。 讲了许许多多琐碎的事,贾诩困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却仍是听着,嘴角勾着笑意。讲到后来,你问他:“阿和小时候呢?” 安静了少顷,他缓缓道:“我小时候,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很长时间都一个人。” “那等除夕宴过了,我跟你去看看百戏?听说天竺艺人能吞刀吐火,空手变钱,还有……” 他的呼吸渐渐浅了,合着眼,交握的手都松了。你静下来,压了压他脖颈处的被褥,思量着还要找些画送他,毕竟贾诩喜欢赏画,想了许久,听到他轻声道:“嗯。” 那是你第一次在人鱼府邸过了夜。 第二日下山,仍要为探查刺杀的事忙碌。你牵着马回头朝贾诩笑笑:“你会来生辰宴的吧?” “会来的,殿下。”他拢着你给的大氅,浅笑着。 奔过去,在他面上轻轻地落下吻,你扭头下了山。这场跟着除夕宴一起办的生辰宴似乎也不那么不让人烦了,总有点可以期待的东西。 刺杀的事在你脑里过了一轮,那另一波人,大约有人是女子,以银针为暗器,力道轻但杀心重……你只想了一会,又笑了,终究还是有点快乐。 “咕嘟”一声,有黑影在你面前掉落,马受了惊,一下冲出十几步。那是一条蜷缩着冻死了的蛇尸。可怜的东西,没在冬天到来前找到窝,只能死在自己不适应的环境里。 沉闷的钟声从山头古寺响起。你安抚着受惊的马,满盘欢乐冲散了点。掠过那条死蛇,听着亮更的晨钟,你无端想起那盲僧的话。 “殿下,因缘已经缠上了你……您生来就遇上前人的业障,那是十世都还不了的业报……这一脉的咒诅,要由您献上性命才可结束。” “殿下,这本不该由您来承受。” 一鞭抽在马臀上,你冲下山,把这些怪力乱神的话留在雪地里。神佛向来端坐在云端不理人事,世间哪有那么多与因缘有关的命。 马蹄踩着积雪的声音依旧松脆,依旧愉悦。你沉浸在冬日的雪里,心旌飘摇。 端坐在书案前,贾诩望了望远处那座古寺。他在等消息,晨钟已经过了,消息还没到。 盘着手里的龟甲。甲骨削至平滑,于此或钻或凿,既钻更凿。龟皆凿,骨钻什一二,凿什八九,钻而又凿二十之一。龟甲发出清脆的裂响。 他算了许久,今日终于有了结果,凶兆。 书案上放着几缕褐色的头发,是他前段时日拿的广陵王的头发。他去取蓍草,又一次推演,一变七演,二变十四演,三变…… 手上出的汗越来越多,蓍草夹不住,散在书案,跟广陵王的头发混在一起。 ……怎么算,都是一个结果。他的骨头,一边指向西蜀方向——隐鸢阁,一边指向长安,指向下山的方向,指向——广陵王本人。 急急的狂风吹过,下山人的身影消逝在风雪里。古寺万千铜舌震颤着,抖出慌乱的曲调。 至此,诅咒链接的血脉因缘,在山头那尊佛像的注视下,终于扣上了。 龟壳又裂了些许,突然一声爆响,整个裂了。大凶之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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