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豹吃花(人变成豹子猛猛插花,醒来装失忆吃醋,又爆炒一顿) (第1/2页)
活了二十多年的裴青行,依然这觉得很荒谬。 他被一只黑豹压在身下,本就单薄的寝衣松松垮垮,半穿不穿。未曾挽起的长发被汗润湿,黏在裸露的肌肤上。顺着几缕发尾瞧去,两瓣臀峰间似有什么长条物什正不断进出。 水声咕啾,惹人面红。纵然裴青行咬着手腕,也偶有一两声断续的喘息自唇间泄出。 黑豹巨硕的身躯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回抽插,倒刺就会刮蹭过柔软内壁,细细密密,又痛又爽。 偏巧自己那根东西还顶在腹间,随着黑豹动作一下下蹭着被单。他在两重欲海里沉沉浮浮,不知东西,渐红了眼尾,湿了睫羽,实在忍不住泪。 黑豹也好似得了趣,用生着倒刺的大舌往他身上四处舔舐。也还没忘了下身接着使劲,两枚丸大的卵蛋带着细绒,晃晃悠悠拍得啪啪作响。 要被吃掉了吗? 裴青行拽出一点清神,近乎悲观地想。 他前几日同凌衔秋吵架,把人气跑回了太白山,徒留自己住在林间草舍,竟不期碰见了这档子事。可话本里都写的都是书生与女精怪,怎么轮到他身上就颠反过来? 这豹子全凭兴致,不懂什么深深浅浅,只知一下要比一下深,撞得他身下又红又痛,隐隐发麻,很快就激得前面丢了去。 释放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弄得他头晕脑胀,连什么时候被翻了面都不知。 长根又一次抵进,直入最深。裴青行一下窒了气息,下意识弓腰要把臀往后收,却被倒刺刮了一遭,冷汗登时便下。软下还没多时的物什再度立起,颤颤巍巍,随着新一轮的撞击不住地晃。 裴青行眼眶通红,欲哭无泪。平日里包裹严实的躯体,如今在月色里白得泛光,又间布着细细点点的红痕,活像揉碎乱梅弃雪间。 然而这雪间忽又闯入一团乌墨,四处乱拱。裴青行经不住,只得用两条臂膀搂上那健壮的脊背。一双修长的手青筋鼓胀盘错,紧紧抓着油光水滑的毛皮,两条腿也盘在畜生劲瘦的后脊,却因使不上力,只能轻轻搭着,随着律动晃荡。 开初的疼痛已逐渐成了快感。被反复擦磨的xue口又烫又红,内里却被倒刺刮蹭得不住冒着情液。 豹子只知进出比原先更顺畅,食髓知味,便管不住力道,抽插愈疾,却苦了裴青行,欺得他只能连连讨饶。 “轻些!轻些……哈……你这、你这畜生……唔……” 后头的语词被撞得支离破碎。裴青行本就通红的眼眶,愈发色深,盈盈盛出一碗泪来,全顺着眼角倾下,没入鬓发,湿成一片。 豹子似乎并非全然不懂人语。插了没两下,果然松弛了两道劲,伸着大舌去卷裴青行的泪。然而舌上的倒刺却把发丝勾乱,反弄得人更显狼狈。 裴青行实在没骂它的力气,情潮后知后觉涌上,竟叫他生出一点“这也不错”的yin思。 他伸长了脖子,从野兽的威压下探出一口气:“哈,你倒是比凌衔秋会弄,这物也比他粗长……” 话未完,他到先红了脸,赶忙又嘲:“哈哈……他倒不如个畜生……呜!” 豹子一下顶到最深,弄得裴青行小腹一阵酸软,说不出话。不知是在不满他的出神,还是它有颗赤子心想为凌衔秋抱不平。 裴青行气不过锤它一记:“吃着别人碗里的rou,还这般有理,果然是畜生,不晓人情。” 疾风骤雨的抽插突起,报复似的,裴青行这时连连讨饶也没用,只得抱得更紧以防自己被颠落在地。此举却中了豹子下怀,一连近百下,它都不停,非插得人泪眼涟涟口不能言,只知张着嘴嗯嗯啊啊才顶着最深处的软rou,射了浓精。 结节很快胀大,卡在当口。裴青行从灭顶的高潮里反应过来时,一人一兽早已脱不开身。他欲哭无泪,想撑开豹子却摸到一手自己的精水,正黏在它柔软的肚皮上。 他脸更红,挣扎着放下因痉挛久久不能曲折的脚。豹子却心安理得与他更贴近几分,它guntang的体温正向他昭告着今夜的yin乱。 裴青行不知自己何时睡去的,晨光洒进来时,他好像才透过这点光亮恢复了些力气。可眼一睁,见到的不是那只急色豹子,也不是空荡荡无一物,而是脱得精光的凌衔秋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