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那么蠢,看不出来(小谢道长の强jianian场合) (第1/3页)
谢云流食指探进了李忘生xue里。 他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布料粗糙厚实,是习武之人惯常戴着平平无奇的一款,习剑时能防手心出汗,也能保护手部,只是此时这些都不是这只手套的主要作用了。 谢云流特地换上崭新的一只,无非是要伸进他的好师弟身体最脆弱的那处。 李忘生咬着牙不让呻吟溢出口,但身下的反应他着实控制不了。他狭小紧致的后xue被谢云流强行破开,谢云流手套粗糙,就这样直接触碰他敏感的xue壁,他几乎能感受到师兄手套上每一处针脚细细碾过他体内,挑起最细枝末节的快感。 平日里他规规矩矩,不敢多碰谢云流一下,但此时他后xue已经自发蠕动起来,毫不知耻地绞上谢云流的指节。 谢云流几乎能隔着手套接感受到李忘生内壁的湿热,但他皮肤毕竟触碰不到,还嫌不够一样刻意去碾磨刮蹭。薄薄一层布料,已成为他折磨李忘生的刑具,他动一下,李忘生就不由自主微微抖一下——或许李忘生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但谢云流清楚得很。 李忘生不敢动,后xue乖乖接受着谢云流的侵犯。他的师兄行事乖张捉摸不定,他不知道自己轻举妄动会让谢云流做出什么更过分的。 谢云流抽出插在他xue里的手指,李忘生一口气刚刚松下,逐渐习惯身下被塞满的心中且还稍稍滋生出些许空虚不甘,谢云流就又将那三指凑到他面前:“师弟。” 谢云流戴的漆黑手套上透明的液体闪着晶亮的光,粘稠着缓缓拉扯流淌,进过他xue里的那几只指套颜色被水渍浸得比其他部位更深。 二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李忘生心如擂鼓,这是他无可辩驳的罪证——何况他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犯过错、面临过这样的审视拷问。他仿佛还是无措的孩童,对于未知的恐惧和满心羞愧让他心提得不能更高。 “流这么多水,”谢云流作为审判的那个倒是好整以暇,盯着李忘生通红的脸似笑非笑:“你敢说你心中对我没有不轨之情?” 李忘生的世界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句不轨之情在耳边反复回荡和嗡鸣。 他隐瞒已久的心思就这样被轻易戳破了。 他弱小的动物一样躲躲藏藏,被拎着后颈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对谢云流冷漠、躲着谢云流,几乎不应他的约,总是借口有事要忙,却被谢云流逮到他和别的弟子在无人的山头练剑,最后被火冒三丈的谢云流以惩罚为借口抓着压到床上,如此轻佻地亵玩他。 “我没有……”李忘生下意识地抗拒,偏过头看向别处。 “你没有?”谢云流很是不满他逃避的态度,嗤笑着将他下颌又掰回来,盯着他飘忽不定的双眼笃定道:“你就是喜欢我。” 他凑到李忘生耳边:“师弟,你当我那么蠢,看不出来?” 李忘生抖一下,还试着去躲他,但他已被谢云流钳住下颌。谢云流手稳得不能再稳,凑上前去亲吻他,但李忘生抿起双唇。 谢云流手指又插进他xue里抠挖,熟悉的触感进入xue道,李忘生立时回忆起方才的快感,猝不及防张开口呻吟出声,这就给了谢云流舌伸进他口中的机会了。 “你躲我作什么?”谢云流激烈凶狠地在他口中掠夺一番,松开了他的唇。 “嗯……”李忘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急促呼吸着喘息。 “说话,李忘生,你是不是喜欢我?”谢云流去按他xue里那一点。 李忘生的性器直直指着谢云流,明晃晃地昭示他对师兄的欲望。这如何也隐瞒不了了。 他浑身战栗,声音都在发颤:“……是。” 谢云流抽出手指,将他双腿掰开揉握他柔软的大腿根处和后臀,但偏不去碰他要紧的两处。他将李忘生臀瓣拉开又状似无辜地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