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李】衣上流云眉边雪_剑痕(一点点rou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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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痕(一点点rou渣) (第3/3页)

中已融进来的李忘生的信香味,但胸口闷得厉害,叫他不得不去大口急促呼吸,反而将李忘生的味道闻得更清晰了。其实此刻哪怕只要有一点点甚至是李忘生穿过的衣物的味道,他也能敏锐地捕捉到,然后点燃他身体里躁动的引线,将他整个人彻底燃烧殆尽。

    更别说此刻人就在他面前。

    他不敢去看李忘生,低着头默念清心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握紧的拳——他靠把指甲掐进rou里带来的疼痛勉强保持着清醒。就快要决堤,保持不住了。

    谢云流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独居雄虎,朝李忘生的方向暴喝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而李忘生竟敢再走过去靠近他。他走到谢云流面前,跪坐下来,平静地叫他师兄。

    谢云流只叫他李忘生,好似两人从无关系,他却从未连名带姓叫过谢云流。儿时是出于尊敬兄长,后来是心中有情思,叫不出口情郎的姓字。他性子腼腆,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只叫他师兄,客观公正、无可指摘中又带些隐含的暧昧情意。

    谢云流在床上逗他,硬逼他叫过别的更好听的。但大多数时候他只叫他师兄,谢云流也习惯他这样叫自己,是独属于李忘生方式的含蓄隐晦地说爱。

    谢云流出走五十年,如今他仍叫他师兄。

    李忘生掰开谢云流紧握的拳,拉起他发抖的手带他拨开自己颈后柔顺的发。

    地坤始终散发香甜诱人信香的腺体就这样大剌剌暴露出来,上面印着谢云流熟悉的牙印。那是李忘生第一次情热时他亲自咬上去的。

    谢云流心神一震,这才知道李忘生竟也是没有洗去标记的。他一直只当李忘生只是没有再结契。

    李忘生见谢云流不再排斥他,又动手去解他亵裤。

    谢云流的性器便挺立着跳了出来。他有些难为情,撇过头不去看。李忘生柔软的唇舌舔上他的阳物,开始只浅浅若即若离地吮吻,后来便整个吞进,舌尖在他柱身旋转舔弄,挑逗不已。

    谢云流太久没碰过情欲,何况是自己结过契的地坤温柔地侍弄他。方才他怎样亵玩自己身下也出不了精,李忘生一碰他他却敏感极了,很快抖着射了出来。李忘生没说话,只吐出他阳物,喉头一动,将他的东西咽了下去,又抬头沉沉看着他。

    谢云流一下把李忘生拉起来吻了上去。

    二人的信香交融,满室天乾地坤交合的旖旎气息。谢云流终于觉得身体凉了下来。情热让他宛如在潮湿闷热的天里长途跋涉,他口渴得很,身体中的水全从毛孔渗透出去流成汗,汗又在皮肤表面覆上一层水膜,让他几乎要脱水窒息而死。这种热是从内而外的,脱衣服没有用,扇风也没有用,只有靠他的地坤能解。

    李忘生一口一口把清凉的水哺给他,又给他降下好畅快淋漓的一场雨。

    他渴得不行,抱着李忘生不停舔吻,凶猛得近乎是要将面前的人吞吃入腹,要将他口腔搜刮干净,拿他的津液来解渴。

    李忘生乖顺地配合他粗暴的动作,释放信香安抚他。两人激烈地接吻,唇齿交缠间涎水便拉扯出来。

    李忘生自觉地脱下自己衣物,谢云流便自暴自弃地将他按倒在床上。纯白的羔羊自愿献祭,他又岂有推拒的道理。

    谢云流在李忘生低沉的呻吟中在他体内成结。

    他释放过后埋在李忘生颈边沉沉地流泪,不愿叫他看见。他身上的火气xiele,胸口的火气仍灼灼地烧着。

    谢云流闷着声音酸涩地叫他:“忘生,师弟。”

    李忘生有些惊讶,没想到还能听到谢云流再这般亲密地叫他。许是思绪混乱中以为梦回年少。他感到自己肩头有些湿意,没说什么,温柔地应他:“师兄,忘生在。”

    谢云流又说:“我好恨你。”

    李忘生还当他是当年那个叫师父罚了反而兴高采烈,佯装可怜模样赖进师弟怀里撒娇的小谢道长,偏过头去爱怜地吻他眼皮,哄他:“好。师兄。”

    谢云流说恨他,非雾剑上却只有六百一十三道痕,再未多添过一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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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离婚五十年想复婚了才发现当时离婚证根本没盖章

    本来只是想写非典型abo alpha易感期哭着要老婆的土梗,没想到写出来这么酸臭,已养胃,黄不起来了,叹气

    可以当前两篇后续看也可以不当(毕竟感觉画风好像有点不太一样),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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