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个雏 (第1/2页)
冀州之地,异常苦寒。夜晚的冷风可以刺穿营房,直至骨髓。我坐在围炉边上,静下心来想我该怎么突破这第一关。我尝试着使出法术,发现我会的法术还挺多,感觉我像一个了不得的神仙。 今夜必须得把这个任务完成了,不然这穿越也太没体验感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到现实世界,算球,既来之则安之! 我观察这帐内的环境,架子上挂着的动物皮毛,精致又霸气的鬼侯剑,围炉上温着的热酒,这帐内可为我所用的东西少之又少。我凝神静听,远处庆祝战功的声音渐渐散去。有两人同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连忙躺到床上,假寐着。 等待两人进入营房,殷郊和姬发坐在围炉边又喝起了酒,两人却默契的一声不吭,只有推杯换盏酒器碰撞的声音。 此次征战冀州,他们大获全胜,拿下城池与苏户的项上人头。冀州的老百姓即将随军押往朝歌,但是殷郊和姬发同时也失去了从小一起训练长大的同伴。 我躺在床上快要急死,姬发怎么还不走,净给我耽误事,大半夜两人搁着开始emo了。我咳嗽两声,希望他可以识相点。 两人闻声看过来,姬发先开口了:“不然我把她带回我的营房里?”殷郊沉默片刻,低声道:“反贼苏护之女苏妲己现在也在我们的阵营里,我帐外有人把守无人可随意闯入,此人还是放在我营房里安全,免得被别人发现,多人口舌。” “再者,我得好好盘问清楚此人的底细。免得带回朝歌是个祸害。”殷郊已经做好决定,姬发不便再多说什么,出营房前回头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殷郊也起身更衣,我坐起来看着他一层一层褪下沉重的铠甲,外袍,里衣,亵衣,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臂膀,背上还有一条还在渗血的伤口,混杂着旧伤疤,触目惊心。 我看着他熟练的为自己包扎,再套上袍子,他转头看着我,一本正经道:“你这样看我更衣有失男女礼仪吧?”我起身走向他,看着他薄薄的袍子下显现出来的肌rou线条,自言自语道:“男女礼仪是什么?” 我轻轻抚过他胸口的伤疤,抬头看着他,吐气如兰:“你告诉我,男女礼仪是什么?” 殷郊抓住我的手腕,那双眼睛不怒自威,声音里多了些警告的意味:“你现在是个不明身份的人,我随时可以要了你的性命。” “你要杀我,何必等到现在?”我也不挣扎,正对上他剑眉星目,高挺的眉骨下,浓密纤长的睫毛垂在眼前,似乎是隐藏着什么情绪。忽然他眉头一拧,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厉声质问道:“你是谁?奇装异服!衣衫不整!到底有何居心?” 窒息感瞬间冲上头顶,他又松手了,我失重跌落在地上,猛的咳嗽,吊带睡衣也凌乱不堪,露出胸前大片雪白,裙摆在大腿根部摇晃,白色的底裤若影若现。 殷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巍然不动。 这人防备心也忒重了,而且他难道穿了铁裤衩吗!这都不为所动!我在心里腹诽,当时看电影的时候不是都说他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吗!怎么不一样啊! 我一转之前的态度,眼底浮上一片水雾,不敢抬头,哽咽道:“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