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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还是不同,习惯了暖滑guitou的xue道被枪口生硬的棱角刮得生疼。他咬着指节吸冷气,却依然调动下面的肌rou去绞去夹。毕竟是陈金默一手调教出来还亲口认证的的sao货浪货,不给他看看本事多可惜。 果然夹着夹着夹出味道来,他短短地哼着,抬高了胯往上蹭想吸更多的进来。陈金默咬咬牙把漆黑的枪管往里捣,小臂上的青筋又暴出来。他抬头看了眼陈金默拿枪cao他的样子,结实的胳膊被自己的双腿牢牢夹着,肌rou的线条随着手腕的动作收缩,握着枪把,把他cao得不上不下,水顺着枪管往外流。可是动手的人却还是那样看不出情绪,他只知道看交合的地方没有看过高启盛一眼,低着头只能让高启盛看见他垂下的眼角,和抿紧才不至于颤抖的嘴唇。高启盛看了半天,还是又瘫倒回去看着天花板咯咯笑。 渐渐地枪管的cao不够了,毕竟长度粗度都不如他用过的货真价实的jiba。他越扭越sao,眼神都恍惚迷离起来,舌尖往外探着,念叨出的话断续破碎,又像梦话又像发疯的人的呓语。 “默。。。好哥哥,对我。。。” “用力点。。。好用的,里面。。。” 又胡乱地抓住陈金默的手往自己身上摸,按住那颗痣,“这儿,这儿没被人碰过。” 又伸手往腿间够那把枪,摸到枪身后面那块突出的薄片,“保险。。。开保险。。。” 他渴求的哭声都在抖,指尖好容易够到扳机试着往下一勾,差一点就能听见清脆的咔哒声,紧接着一个巴掌就把他甩倒。 “你他妈找死?” 他瘫在地上又在笑,死?打死好啊。 于是身体里那根东西好像真的被上了膛,子弹在最深最暗处蓄势待发,只待陈金默指尖轻轻一挑。这么想着好像那根死物还没发射就热乎起来,他浑身都突然间热得厉害,又扭着去夹那根黑粗粗的东西,甚至摆起腰自己taonong。晕晕乎乎的,脑袋开始思索这根家伙的弹道应该怎么样把自己打穿。是直直地从屁股射出穿透天灵盖,还是从后腰上那个腰窝打出去,还是从前面的心脏打出去。 他伸手按住那颗痣,下面是心脏弱弱地跳动。他已经能想到那颗走火的子弹会怎么带着火花,从rouxue穿过躯体,把心脏打成碎块,再破掉那颗痣,干净利落地带着心脏里新鲜的血液喷个满车。华丽的表演后,焦黑的创口留下个大洞,新鲜的血喷完了,剩下的血流就慢下来,那些还捎带余温的执念牵挂犹疑秘密,涓涓往外流。 他甚至有了画面,清晰得好像自己就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发硬发冷的尸体,看着那些东西流出来。 他很想看看,想看看能流出来多少。这些年对陈金默,藏得住的藏不住的,他自己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少。 可惜陈金默cao他cao得再狠也没上膛。不对,陈金默根本没有cao他,陈金默只是拿了个物事cao他,勉为其难地给他治sao瘾。陈金默连cao他也不愿意,连杀他也不愿意。 最后流出来的也没有什么沸腾的鲜血,只有自己的jingye。他在登顶的时候手无助地抓挠,可惜连只胳膊都抓不到,眼前发白的一刻他好像被丢失在迷雾笼罩的海面,这才想起来身上的人是陈金默。陈金默向来连个抱都要他求着才会给的,可笑他早被白金瀚那些鸭子惯坏了,还以为伸伸手就可以被揽进胸膛。 他在空气里抓寻的手,最终还是无力地垂下来,摔在地上。眼前的水汽迷雾还是散不掉,他又想起那个下雨天,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 那是他缠着陈金默,要他教他接吻的那天。陈金默抱着他牵着他,手被握在手心里轻轻地摩挲过,偶尔断开那一下悄声提醒他记得喘气。他后知后觉才想起来那天是个台风天,他被困在陈金默家里回不去,于是干脆缩进他怀里。 于是那天冰冷的水汽和被打湿的尘土,雾蒙氤氲的窗户玻璃外面是暴烈的雨声。他们两具交叠的身躯,缱绻在雨帘下的小屋里,拥抱,接吻,zuoai。 枪从身体里拔出去,他声音幽幽的,他眼睛失了神,他嘴唇几乎没动,他像只飘浮在缸里的鱼。陈金默看了半天,才确定听见的声音是来自这个人和他讲话,而不是来自天边的什么幻觉。 “默哥,其实我们俩,最后那天,在我家。我说你是我哥,是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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