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儿(重生,父子年上)_两世情缠帝却兴.十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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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世情缠帝却兴.十九 (第2/5页)

又低看了姚景迁。」

    明白萧宸的意思,楼辉心下凛然之馀,又不由有些庆幸。

    倘若孟瀚没向姚景迁求助、又或姚景迁为了隐蔽罪责选择协助妻弟,就算只将这事儿拖了三五日,都可能会迎来完全不同的结果。可孟瀚寻了姚景迁,姚景迁也大义灭亲、主动出首承认了自个儿的过犯,这才让己方有了充足的时间思索、应对。

    ──也是直到此刻,萧宸对姚景迁的芥蒂,才算是真正放了下来。

    事实上,思及姚景迁连夜请见、潜龙卫的行动又是出了名的隐蔽,松了口气之外,年轻太子的心底,更不受控制地升起了一个极其大胆、却又足以让己方扭转劣势的念头。

    「不若将计就计吧。」

    片刻沉默后,脑中已有了腹案的萧宸驀然开口。音声沉静如旧,一双凤眸却已带上了迥异于先前的惊人神采:

    「咱们便如雁贼所愿、暂将此案压上几日;待輜重出关、雁贼自以为得计出手劫粮,再反客为主将其一网打尽。如此一来,粮草的安危得以确保,吾等在失察一项上亦可将功折罪,不至于予陆氏口实。」

    「唔,这招将计就计请君入瓮确实不错。可太子要如何让边关守军或沿途留守的驻军配合行动?」

    萧瑜问,「若由太子直接下令,不光有越权之嫌,守军愿不愿意配合也是两说;可若先传信中军王师再行动,单单送信的时间就……如此设想虽好,实行起来却有不小的阻碍。」

    「孤无需下令,只需传信守军、告知他们北雁意图劫粮便好。留守驻军已丢过一次粮,想来不会对这个消息坐视不理的。」

    「就算如此……咦?」

    萧瑜觉得姪子的想法多少有些天真,可劝说的话语才刚起了个头,便因意识到少年刚才说了些什么而猛然煞住了口。

    「留守驻军……已丢过一次粮?」

    「……嗯。」

    这才想起父皇为顾及他的立场、着人在战报上隐去这一节的安排,萧宸有些訕訕,却还是让安远取来了先前给他收在枕下的信,将载着丢粮之事的那部分递给了萧瑜和楼辉传阅。

    ──阅毕此节,楼辉也好、萧瑜也罢,两人此刻的心情,都只能用「无语」来形容了。

    虽知圣人对太子信任爱宠至甚,可连这种消息都帮着隐瞒,未免也……虽说他父子两人父慈子孝到这种地步,对大昭的稳定绝对是有益无害;但想到歷史上那一桩桩父子相疑的惨剧、和某些人为离间二人情感所做出的种种努力,便不由生出了nongnong同情。

    只是心下如何感觉一回事、眼下该如何应对又是一回事。忍下窥看其馀内容的好奇心将信递还给姪子后,萧瑜一声轻咳,将方才未尽的劝说接续了下去:

    「守军的首要任务是确保驻地的安危,大可以担心调虎离山、驻地有失为由拒绝派兵。故太子将计就计的用意虽好,实行起来却不免有些……不切实际了。」

    「……孤明白了。」

    萧宸本就不是那种刚愎自用、不进人言的类型,萧瑜「不切实际」的评断虽让他有些失落,但因所言句句在理,他却还是在稍稍缓过情绪后点了点头表示了解,无奈却也认命地放下了这个念头。

    不过即使没打算将计就计引北雁入彀,那批粮草的安全仍是眼下亟待解决的一大问题……更别提事情掀上檯面后,他还得顶着陆氏和其馀反对者的质疑设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念及可能的攻訐、和已有数月未见的父皇,少年心思数转,脑海里已又是一个大胆且难以抗拒的念头浮现。

    「既然如此,便由孤带兵亲自护送那批輜重。」

    「殿下?」

    「太子!」

    没想到少年驀地便是如此一句,萧瑜与楼辉尽皆大骇,却才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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