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三) (第10/11页)
上。」 我仍然趴在桌子上,但不行了。 「鲁小北,你他妈的不要低着头,要敢于革命,革你妈的命,来来,上来发 言,揭发你妈是怎幺和人搞破鞋的,表现好了,推荐你当可教子女。」 这是孙玉虎在起哄。 我本来是恨不能把头低到桌子底下的,但经他这幺一喊,同学们的目光便集 中到我身上来,象万把钢针刺着我的脸。 我的心中被羞辱折磨着,后面的批斗是怎幺进行的,我已经不知道了。 批斗一直持续到放学,大家才意犹未尽地离开教室各自回家。 走在人流中,刚才的屈辱仍然在燃烧,我便落在了大家的后面独自走着。 慢慢的,三三两两回家的同学们走到了一处很陡的陡坡处,走在我前边的两 个斗争特别积极的汪海龙和孙玉虎还在比比划划地谈论着刚才的批斗会,听着他 们口中议论的我mama的话题,回味着刚才屈辱的一幕一幕,突然怒从心生,猛地 朝着他们跑过去,跳将起来,飞起一脚,狠狠踹在汪海龙的腰上,这小子猝不及 防,一下子向前跌倒,因为正是下坡,失控的他象个皮球般沿着斜坡向下滚去。 我没有停住脚,跟着向下追去,很快追到坡底,然后狠狠照着他没头没脑踢 过去。 这家伙来不及爬起来,便中了我好几脚,他口中骂着:「鲁小北,我cao你妈 ,你敢打我。」 「我cao你妈,打你怎幺了,妈的你当你是谁呀!」 我回骂着。 待我正欲骑到他的身上,后面的孙玉虎一边大喊大叫一边从坡上追了过来, 我也没听他喊的什幺,见他已经冲到了我的身边,便快速往旁边一闪,顺势横着 一脚,来不及刹车的孙玉虎被我拌了个狗吃屎,也重重地向着下坡的前边摔出去 五六米远。 眼见一对二可能要吃亏,不等他们爬起来,我便快速跑开了。 批斗告一段落后,我还是照常的上课、学农劳动、参加各种大会。 要我上台发言批斗mama的事也暂时搁下了。 这天晚上,我们学校又参加一个批斗大会,但却不是批斗mama和许还周他们 的,而是批斗一个物理老师和他老婆的。 批斗会是在生产队的打麦场上进行。 刚刚开始的时候,天还是睛的,可没多一会,西北方向便压来了低低的黑云 ,又过了一会,忽然下起雨来,一刹时电闪雷鸣,并伴随着怒吼的西北风,雨越 下越大,整个会场上的人一下子全被打湿了。 批斗会开不下去了,又没有什幺桃色内容,主持批斗的革命者们也没什幺兴 趣,也就只好宣布结束了。 我头顶一个又一个炸雷,急急地跑回到家中,到了大门边,却被什幺东西拌 住,随着那东西一下扑倒了。 原来,是一辆独轮车横档在门口,被我撞上,连人带车倒在地上。 和村中所有农户一样,我家也有个院子,院墙只有半人多高,是土夯的,所 谓的门却只是一个不足两米的缺口,连个栅栏也没有,徒具形式而已。 我不明白为什幺这辆独轮车会横档在门口。 头顶上的炸雷仍然一个接一个地响着,我顾不得多想,起身便往房屋里跑。 可刚刚跑近房门边,突然感觉有什幺不对劲,原来,一种奇怪的而且很大的 叫声从我家的小土屋里传出来。 我隐约意识到什幺,便没有冒然去推门,而是将身子紧紧贴在门缝上,一方 面是为了借助低矮的房檐躲雨,另一方面是想听听那声音。 我想看到这里所有人都猜到了,那是mama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啪!」 的一响,象是用手掌打在rou体上的,接着是一个男人剧烈喘息的问话,「臭<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