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abo)_11.一只破鞋和一双破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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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一只破鞋和一双破鞋 (第2/3页)

里渗出的水就是成为破鞋最好的养料。

    其次,你是不是真的破鞋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有人想和你搞破鞋,既然有人想过,早晚定有人逼着你去做。

    再者,你不是什么坐家女。既然已经没了第一次被使用的贞cao,那你势必会失去羞耻感,总有一天会因此成为真正的破鞋。

    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是先有作为破鞋存在的我还是先有被冠以破鞋之名的我呢?刘丽娟想不明白。

    她只知道既然横竖都是破鞋,那不做破鞋就亏大了。她脱掉的衣服越多,腿张开的幅度越大,丢掉的尊严越多,那污言秽语就越伤不到她。

    尊严这玩意儿不像身上的疤,崩裂了还能再愈合。你不把它踩在脚下,像从前踩那黏腻的蜗牛尸体一样踩在脚下,走到哪就踩到哪,你就活不下去。

    那夜她趴在苏海若身上,她说:我们做一番伟大的事业吧。潜台词是:你帮我成为真正的破鞋吧。

    谁能说在死前成为破鞋,成为恬不知耻的破鞋不是一项再伟大不过的事业?如果那人还是苏海若的话,那么她会喜欢上破鞋这个称号,她还要把破鞋作为自己的墓志铭。

    刘丽娟没想到苏海若不仅听懂了自己的话,还学着她的样子张开双腿、扭动腰肢。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要了alpha。可以吞吐她,让她按自己的节奏喘息,最后再听她哭着求饶。

    她一想起这些,又顶着血红的脸咯咯地笑。

    院子被趁乱砸抢得一片狼藉,这人倒没个正形。苏海若用手绢细细为她净脸,问她在乐些什么。

    刘丽娟跑去抱躲在水缸旁咕咕叫的老鸡母,又把两个鸡蛋举到她跟前,话里带着惊喜:“刚下的,还热乎哩。要不今天做个蛋花汤?”

    苏海若自是答应,把那手绢在盆里搓了搓,晾挂出去。

    待她回来,刘丽娟拿着红花油在推拿大腿上的淤青。她把裤子撩得老高,露出水润匀称的秀腿,那葱白的手指就在这雪藕一般的肌肤上跳弹、起舞。当她五指用力揉捏时,腿上的rou就从她手指的缝隙中满溢出来,像在和那刚醒好的面团,又像是茫茫雪地里枝杈横斜的白梅。

    苏海若刚跨进门的脚又颤颤巍巍收了回去。

    刘丽娟早瞥见门口的人影,趴在床上,两只腿随意乱蹬着,颇有些苦恼,故意说给她听:“背上也疼得紧,就是够不上。”

    于是她还是走进,见刘丽娟爽利褪去衣裤,全身赤裸着背对她。她接过那药,眼神不知该放在哪,只有直楞楞地盯着背,坐在床边帮忙揉了起来。

    刘丽娟的背并不光洁,甚至说的上是崎岖,上头一些经年累月的奇怪疤痕让人猜不出是怎么印上去的。苏海若一点点拨开她披散的长发,发间沾染的梅花的馨香就隐约袭来,袅袅绕鼻间。

    苏海若鼻翼煽动,一时间心跳如雷。

    “嗯……唔啊。”那手本来正经地替她化淤,她倒好,每每用劲就发出模糊的呻吟,像那猫儿用头蹭人的手臂,直痒到人心里去。

    刘丽娟用手轻拍自己的屁股,那臀rou随着啪啪两声晃悠几下:“坐那儿不好使劲儿,不如跨我身上来吧。”

    Alpha着了魔一般,顺从本能就跨坐上去。刘丽娟感受到臀缝间的硬物,又调皮地去磨蹭几下,想着这人心头的火烧得越旺越好。

    苏海若这边受到的视觉冲击不小,女人趴在床上,胸乳的rou堆挤在一起,像那方炼好的还散着醇香的猪油。酥胸将露未露,随着她每一次呼吸起伏,那红嫩的乳尖也躲躲藏藏,引人摘取。

    她也伏下身子,和刘丽娟的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只手沿着她的腰线来回抚弄,硬挺的小核来回磨着omega的后背,身下人时不时发出短促的轻哼。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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