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喜欢到你丢一辈子面子。(车)(感情戏) (第1/4页)
“觉得这将是你自己人生中最幸福的顶点……所以,开心的同时,也会为以后再也不会比如今更幸福而伤感吗?” 狗郎侧躺在旗木朔茂身侧,百无聊赖地伸手摸着旗木朔茂光裸且因带着汗液而略有些黏腻的皮肤。 “我不知道应该可怜你缺乏对美好的想象,还是该恼怒你好似阴阳我这般对待你就是我能做到的极限。” 从床上再度爬起来的狗郎看了眼钟表,发现离孩子回来吃饭的时间还有段时候,便伸手撸了两下已经休息够了的jiba,没两下就挺了起来,随后就被狗郎拉着旗木朔茂的手臂,让其曲肘夹着自己的jiba给自己磨。 “总之忘记吧……矫情死了……”旗木朔茂用另一只手捂住脸,发出了绝望般的无地自容的呻吟。“像你这种……神经粗的要死的人不可能得了这么纤细敏感的东西,又直又硬堪比木叶的大门上的铁栅栏,我已经预感到你不但不会理解,反而会嘲笑奚落我了……唔……丢死人了,我自己也觉得我丢人。” 狗郎闻言低头看了眼被结实的手臂肌rou夹着的jiba,果然又胀大了一圈。 “你不要说的这么色情嘛。” “什么?哪有……啊啊啊!我真是服了你了!我说的是你的性格!不是你的那里!” “啊……又直又硬的铁jiba被夹得好舒服,唔唔,你的手臂好嫩、像在cao逼……哦哦、你手臂真美,肌rou好漂亮、好白……上面的血管好性感哦唔……磨上去好有感觉……呃!好舒服!从这里看你的腋下毛也剃干净了,男人无毛的腋下就像女人无毛的逼,想插、快让我插插、让我jiba头怼怼腋芯儿……” 旗木朔茂有时候真觉得狗郎玩的太变态了,明明有时候土到好似对情趣没什么正常认知,可正因如此,从狗郎嘴里吐出来的一些荤话便更加变态了起来——这根本不是什么dirty talk ,他就是在说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你的用词让我有些……恶心。” “为什么?” “明明脸长得还可以,说的话却有时候配不上脸,像一些上了年纪大腹便便的谢顶男人……别较真,我的意思就是用一种脸谱化的例子让你理解。” “唔,那我理解了,不过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实际上做得绝对远超过你的想象极限就是了,我自认为虽然没有宠你宠得过分,但从没有对你不好过。” 看着不发声以表抗议,继续捂住脸试图让他改变观点的旗木朔茂,狗郎心底下意识将这时的他与之前对比……果然胆子大了些,很少再一惊一乍的了。 “那你说你想怎样?” 旗木朔茂伸出手臂,狗郎俯下身让他抱住。 “我喜欢你多抱我亲我。” “你以前,我是说没遇见我之前,和别人也是这样粘人吗?” “嗯?”旗木朔茂反应了一下,意识到对方可能说的是他和他的亡妻,一些复杂的感情一时间冲破了荷尔蒙和多巴胺构成的情绪堡垒,让旗木朔茂情绪空白了瞬,很快却又被本能拽了回去。“这……不一样吧?” 旗木朔茂试着解释:“可能……身处的角色不一样?毕竟两个人中总是会有强弱的,总不能让强一些的人去……去依靠一个比自己弱的人吧?就是说,我一直在很多人面前都是一个可以被依赖索取的角色,但对你……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我一直觉得有个很奇怪摸不透的点,我想想……”狗郎搓了两下又露出了好欺负表情的旗木朔茂的脸,从他身上起来,再把他的大腿打开。“你应该是谁在你身边陪你的久,你就会逐渐喜欢上谁吧,然后看对方需要什么样的人,你会让自己扮演好这样的角色。” “不,也不是扮演,更像是放大自己身上的某部分特质……” “才不是!”旗木朔茂觉得狗郎在胡扯,“我、我刚遇上你……没、没多久我就喜欢你了,虽然那时候你……但我很快就真的心动了,和你做那些事我也是愿意的,我有和你说过的吧?” 说完了后觉得自己的话有些rou麻,旗木朔茂红了脸:“我一不是被逼迫同意和你结婚的,二又不是因为什么贞洁观念,和你发生关系了就要和你在一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