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磋”交流。

    两个人都很卖力，以至于全身大汗淋漓，时不时发出一些畅快的哼哼声响，很是悦耳好听。

    是的，这些声音很有节奏感，上下起伏，时而如流水入山涧般低沉，时而又如九天飞瀑般畅快，只让人心痒难耐。

    当这一番切磋下来，已经是深夜了。

    顾无忌和柳新烟各自洗了个澡，只觉得全身舒泰，仿佛整个人都是新的。

    特别是穿着粉兔子睡衣的柳新烟，脸颊绯红，肌肤嫩得就像是要滴出水来，很是好看。

    顾无忌环顾了一下自己身体，确认这次没有新的红痕出现后，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

    他们之所以会在谈事前双修一番，缘于柳新烟告诉他，这件事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冲击，必须要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

    柳新烟很懒，完事之后就躺在了藤椅上，光滑细腻的小腿露在外面，在灯光的映照下，看起来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白玉。

    发现顾无忌在看着自己后，柳新烟不禁挑眉，道：“怎么，你还想对我这岳母怎么样？”

    顾无忌连忙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道：“我可什么都没说。”

    柳新烟摇了摇头，感叹道：“我也算真正见识过各种世面的人了，但是从来没想过，会在未满二十岁的时候当了岳母。你这女儿，还真是个人才啊。”

    顾无忌坐了下来，回应道：“新烟，我俩谁跟谁，你何必和一个小孩置气。”

    柳新烟闭上了眼睛，带着怨念道：“我俩谁跟谁啊？我再怎么和你水乳|交融，都是外人，哪有你们父女俩亲密无间。”

    是的，即便是道心稳固如磐石的柳新烟，还是吃醋了。

    但是更让她道心震颤的是接下来的话题——夏妍的身份。

    夏妍到底是什么？

    眼看顾无忌词穷，柳新烟也没有为难他，淡淡道：“大道三千，但也算不尽红尘。你和你女儿这近乎变态的情感，我不想探究，累人。”

    是的，一旦男女情感之事加上了一段漫长的养成剧情，简直就是飞龙骑脸的存在。

    老娘现在连李羽儿那sao蹄子都干不过了，就别提你女儿这大BOSS了。

    是的，在破星院中，她这大师姐是大BOSS般的存在，但是在顾无忌的心里，那团团跳跃的火焰中，夏妍才是最大的BOSS。

    当壶里的水烧开，咕噜噜冒起了水泡，顾无忌立马给柳新烟泡了一杯上好的龙井，于是关于夏妍身世的故事，就混着茶香开始了。

    “你是在哪里捡到夏妍的？”柳新烟直接问道。

    顾无忌有些踌躇，但是想到自己和柳新烟的关系，直接答道：“天极岛。”

    柳新烟挑了挑眉，并没有露出意外的情绪。

    她看着顾无忌，眼神有些泛寒，道：“她不是魔，也不是人。”

    看见柳新烟这个眼神后，顾无忌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以往即便在生死之间，柳新烟都没有流露出这种情绪。

    是的，畏惧的情绪。

    这世上，还有能让自己这个老情人畏惧的东西？

    “她左瞳赤红，右瞳幽蓝，代表着她既不是神，也不是魔，而是两者的变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你的女儿的话，那就是‘天魔’。”

    “天魔？”这是顾无忌次听见这个说法，但是他看得出来柳新烟并没有撒谎。

    柳新烟从一开始表现出的恐怖天赋，以及对很多事情的经验，就是超越人类想象的存在。

    她给顾无忌一种，生而为圣的感觉。

    所以当柳新烟每次自夸“我懂的实在太多了！”的时候，顾无忌都打心眼里认同。

    是的，就是整个国都大学历史系的老学究，恐怕都比不上柳新烟的十分之一。

    顾无忌没有插嘴，表明他在听，并不认为这是无稽之谈。

    对于夏妍的身份，顾无忌猜测过很多，甚至连外星人都猜过，所以他此时的表现，比柳新烟想象中要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