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二百二十一回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贺兰缙云和徐元景将絮娘夹在中间cao干,灌精,H,280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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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回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贺兰缙云和徐元景将絮娘夹在中间cao干,灌精,H,2800+) (第1/2页)

    

第二百二十一回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贺兰缙云和徐元景将絮娘夹在中间cao干,灌精,H,2800 )



    絮娘这一脚踢得用力,贺兰缙云虽未受伤,腿骨却隐隐发麻。

    他紧抿着唇,阴晴不定地盯着两瓣圆润饱满的雪臀。

    虽然受制于人,不得不卑躬屈膝,他的自尊心却比大多数人都要强烈。

    听着絮娘抽抽噎噎的哭声,他钻起牛角尖,认为她就是瞧不起自己,这才借题发挥,故意推脱。

    不然,为什么前头的小洞吃得那么顺利,后头却连一个菇头都容不进去?

    徐元景见絮娘哭得厉害,身子在怀里不住颤抖,心里又怜又怒,瞪了贺兰缙云一眼,斥道:“怎么这般莽撞?动作慢些,让她适应适应。”

    说完这句,他柔声安抚着受惊的美人,白皙的手指饱蘸yin水,在后xue的褶皱处来回打圈,耐心地一点一点做起扩张。

    贺兰缙云捕捉到“适应”两个字,会错了意,眉头微微拧起,探究地观察絮娘的反应。

    她后头……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怪道疼成这样。

    他的心里腾起怪异的感觉,余怒尚未消退,又有几分捡了便宜的窃喜。

    他十分在意身为男儿的血性与尊严,本来觉得今日的遭遇无异于奇耻大辱,此时猜测着絮娘没经过这个,立刻找回平衡,觉得自己不算吃亏。

    “是,罪臣知错。”他兴奋地舔了舔尖牙,学着徐元景的动作摸向絮娘的臀瓣,大拇指顶开xue口,看到一点儿血丝,越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絮娘前头被徐元景的阳物塞着,痒得直流水儿,正红着脸一边抽泣一边隐秘地磨动着。

    她意识到一粗一细两根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力道钻进后xue,立时绷紧了身子,死死绞住他们。

    “皇兄……”她挺着胸脯蹭向徐元景的胸膛,两只手臂依赖地吊在他脖颈上,杏眼含春,红唇微张,“臣妾不喜欢这么大的,身子受不住,弄起来吃力得很……”

    不等徐元景回答,贺兰缙云便弯下腰舔舐絮娘的臀瓣,又热又湿的触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是罪臣笨手笨脚,冲撞了夫人,不怪夫人生气。”他的语气有些委屈,拇指浅浅探进后xue,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罪臣也不是故意要长这么大的,求夫人发发慈悲,将就一二。”

    徐元景见他还算识相,也跟着劝说絮娘:“你再忍一忍,好歹试一回。这么合适的人选不好找,再换一个,未必比他得用。”

    絮娘不好说自己觉得贺兰缙云表里不一,居心叵测,再加上又没有证据,只得咽下苦水,靠在徐元景胸口轻轻点头。

    只见衣衫不整的美人跪坐在龙椅上,云髻散乱,脂粉半残,衣襟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半湿的肚兜紧贴着面容俊美的帝王。

    她搂着徐元景,花xue也极尽温顺地含着龙根,在他的摆布下微微撅起雪臀,竭力放松自己,纵容两个男人交替开拓后xue。

    疼痛渐渐退却,这阵子一直折磨她的空虚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她的神情变得迷乱,朱唇被徐元景吻着缠着,口水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落。

    徐元景撤回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一团饱乳用力掐揉,挺腰cao干了没多久便觉疲惫,解开颈后细细的带子,低头专心吃起奶水。

    有他看着,贺兰缙云不敢太过放肆,只能耐住性子慢慢探索絮娘的后xue。

    她的肌肤实在柔软,无论摸到哪儿,都好像要陷进去,稍一用力,便能掐出红印。

    xue眼尤其娇嫩,捣得越深,吸得越紧,戳一戳光滑的rou壁,还会一缩一缩地流出些黏腻的液体。

    贺兰缙云勾起第一个指节,在絮娘xue里转了大半圈,听到她呻吟的声音忽然颤抖,心下有些得意。

    他时快时慢地抽动了数十下,慢慢加入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将小小的roudong撑得越来越大,胯下之物也跟着亢奋得直跳。

    “夫人,罪臣冒犯了。”他估摸着火候差不多,将黏答答的手指抽出,在她屁股上抹干净,扶着阳物再度迎上去。

    念着她有可能是第一次,他大发善心,不再像方才那样急切,而是纵着硕大的菇头在她xue口逗弄嬉戏,涂满了yin水,塞进去一点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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