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古风,NPH)_第二百六十九回 隔窗听语借鸩为媒,衔悲蓄恨以身入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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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九回 隔窗听语借鸩为媒,衔悲蓄恨以身入局 (第1/2页)

    

第二百六十九回 隔窗听语借鸩为媒,衔悲蓄恨以身入局



    这夜,絮娘从暗室里走出,听到蒋星渊回来的消息,立刻使翠儿准备好热水,将身上汗水和xue间黏液清洗干净,换了身干净衣裳,绯红着一张玉脸,轻移莲步,往前头的书房寻他。

    几个护卫拦住她的去路,领头的那个客客气气地道:“夫人,主子和秋先生在里头说话,只怕还得一会儿,要不您先到别处转转?”

    絮娘好脾气地点了点头,正待离去,瞧见书房前的葡萄架下挂着个精致的鸟笼,里面站着一对金丝雀,笑道:“那是阿渊带回来的吗?”

    护卫道:“属下该死,竟然忘了这事——主子进去的时候交待过,若是夫人找过来,请您将雀儿带回去玩,还给属下留了几包鸟食。”

    絮娘见护卫做事粗手粗脚,将鸟食撒了一地,生怕他惊了雀儿,连忙道:“有劳了,我自己进去取吧。”

    她带着翠儿走到书房门口,见笼中的雀儿毛色鲜亮,活泼可爱,心里喜欢得紧,正要伸手取下,听到里面传来的交谈声,脸色微变。

    蒋星渊问:“先生,有没有什么慢性毒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置人于死地,毒发的时间少则半月,多则数月,便是仵作验尸,也查不出原因?”

    秋文元沉吟片刻,道:“我有一瓶‘解忧散’,能够达到差不多的效果,不过……这药的用法刁钻,只怕不大容易得手。”

    “先生请细说。”蒋星渊的语气有些沉重,“不瞒先生,我遇到一个仇人,和他之间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因着种种原因,不便立时夺去他的性命,这才向先生求教。”

    秋文元道:“每日取一颗解忧散,送入女子牝户,不多时,药丸便会化成无色无味的液体,不易被人察觉。难的是,含着药汁的女子必须和你所说的仇人交合,待到阳物在xue中浸满半个时辰,再以阴精催发药性,如此连续七日,才能成事。”

    他顿了顿,又道:“中毒之人一无所知,行走自如,毒药却渐渐侵入心脉,待到一个月后,便会浑身剧痛,爆体而亡,尸体化为一滩血水,什么都查不出来。”

    蒋星渊为难起来:“先生的意思,是要用美人计了,只是这法子对女子的身体会不会有所妨碍?另有一事,那人身形壮硕,举止粗野,便是青楼里的姑娘,只怕也受不住连续七日的磋磨,时间又紧迫,我往哪里找合适的人?”

    秋文元叹道:“我这里解药是现成的,只要及时服用,不会有大碍。至于人选……蒋公子手眼通天,尚且一筹莫展,秋某一介布衣,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絮娘听得花容失色,手心隐隐渗出冷汗。

    她虽然猜出蒋星渊爬到如今这个位置,必然受过无数不便诉诸于口的委屈,做过许多迫不得已的事,却想不到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害人性命的话。

    她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是想方设法劝阻。

    正犹豫间,她听到蒋星渊说出更加石破天惊的话——

    他道:“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生把药给我,我来想办法。机会稍纵即逝,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过杀害伏陵叔叔的人。”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絮娘用力推开。

    “阿渊,你说什么?”她顾不得秋文元在场,玉脸变得雪白,眼泪成串洒落,哆嗦着嘴唇颤声询问蒋星渊,“杀害伏陵的人是谁?他在哪里?”

    蒋星渊吓了一跳,连忙走上去抱住她,低声安抚:“娘,你听错了吧?我……我在与秋先生闲聊,并没有提过伏陵叔叔……”

    “阿渊,你不要哄我……”絮娘哭得肝肠寸断,两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你实话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想起他方才所发愁的事,美目中涌现刻骨的恨意,咬牙道:“把解忧散给我,我要替伏陵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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