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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女小玛(10) (第8/8页)
/br> 剧痛稍稍消退后,我真的火了,就爬到她身上扒掉她的丁字裤,并且脱掉拳击手套直接把拳头塞进她鬆驰的yindao内。可是由于习惯使然,我的私处也在她面前,她便如法炮製用拳头搞我的rouxue。我们在擂台上以拳头干着对方的yindao,观众情绪跟着沸腾起来。最后她被我搞到浑身无力地高潮,铃声同时响起。我们被猛男架回各自角落,我这边的猛男露出他们健壮的大rou棒,另一边的她则是被两人架起,三个人站在她面前準备痛殴她一顿。我边看着她被殴打惨叫的模样,边给大rou棒姦着yindao和屁眼。拳头落在那个女人害怕的脸部、巨大的奶子以及浑厚的肚皮上,在在使我感受到的兴奋感倍增。 可惜我没能再一边享受猛男的rou棒一边看对手被揍,因为三天后那一场比赛我在转眼间就落败了。对手是三十多岁的人妻,朝我挥拳简直毫不手软。每次她打到我身上时,她所穿的半透明连身内衣都会被丰沛的乳汁溅湿。她很享受揍我肚皮的快感,我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结果变成她在她先生面前给猛男们轮姦,而我则是被毒打一顿直到昏死过去。 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病床上,脸部似乎没挨什幺打,只掉了一颗牙,而孩子确定流掉了。由于被当成家暴惹来不少麻烦,住院期间完全没有一天可以安静度过。这次只有别的男人来探望并趁没外人时上了我,壮男没有过来。 等到我出院回家,壮男人也已经不在家了,只剩那两名对他唯命是从的叔叔。他们说他在忙着调教别的meimei,已经搬到那边去了。我想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吧。我问说你们还会想抱我吗?他们装作兴奋的神情说当然想,老二却迟迟没有站起来。我知道他们很快也会离开,而他们的确在我回家的三天后就走了。这几天他们在干我的时候,嘴巴上讨论的并不是小玛meimei,而是最近有些成果的护士meimei。送走了他们,家里变得空蕩蕩的,只剩下阳台那堆了几箱的香菸还留有yin秽的气息。 壮男和那群男人从那天起便对我不闻不问,我也没有再拨电话给他们,或是到他们常出没的地点去找人。我在公司里仍旧是很受欢迎的性处理职员,课长一家比以往更需要我。杂货店的老客人虽然对我的变化感到讶异,但是我抱起来还是那幺地温暖,我的yinxue也如往常般炽热。 髮色慢慢变回来时,有股想回到从前的念头。可是镜子里的黑髮看起来总不太习惯,我又跑去染了一头亮亮的金髮。舌环与肚脐环依然没有拿掉,出门时也会上妆搭华丽的水晶指甲。我就像街上常见的无节cao年轻meimei,进公司就和主管们zuoai、给他们玩调教游戏,还被绑在地下停车场让男性员工免费轮姦。这样的工作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因为没人洩密才得以继续保持。 在那之后,即使没有壮男那票人带我到处和人zuoai,我还是怀孕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一个人的菸瘾也是一天比一天重。等到我察觉自己偶尔会一次抽上好几包菸,才知道自己瘾头已如此严重。可是我没办法停止。每天晚上我都坐在凌乱的客厅中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朦胧白雾间,一个金髮的女孩子寂寞地趴坐在地上。弦月形耳环和眼影不很搭配,舌环也与淌下痰汁的舌头有着微妙的违和感。rufang涨了起来,乳晕比以前变得更黑也更大,rutou耸立着即使不去碰它,光是抽根菸也会看见它滴奶。失去魅力的双臂就连玫瑰也彷彿枯萎似的,映着星星与蝴蝶刺青的无毛私处也有着同样的悲哀。两片外皱的yinchun间,白天是淌着臭汁、被男人们取笑的发臭黑鲍,到了晚上则是被粪便或香菸慰藉的孤单蜜xue。我吸了口菸,吐在每逢夜晚只能自己抚慰的私处上,看着它和从yinchun间飘起的白烟交融在一块。 如果我这种贱人真的能生下孩子,那也是由精臭、粪臭和菸臭共同孕育出来的吧。我摸着明显突起的肚皮,在袅袅烟雾间自嘲,然后自慰。 我的身体还年轻,还充满着渴望与性慾。我嚐过yin蕩的滋味,那让我感觉到我天生就是为了做yin秽的事情而生。所以我仍持续跟不特定男性发生性关係。 我究竟能从那些男人趋之若鹜的rou慾中获得多少快感呢? 那些快感又能满足我这个为了性爱而诞生的女人吗? 睡前我只思考这两件事情,然后到了隔天继续让人进入我的身体、嘲弄我的身体以及鄙视我的身体。 只想要大jiba、只想被男人干到翻白眼──这就是那些男人对我这个女人剩下的唯一印象。 是啊,小玛就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 所以,快用你的大jiba来满足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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