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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也這樣說過。」董清死死抱住她。

「我保證我不走，我們先坐下來好嗎？」玫瑰心疼地說。

她很相信一句話，上天不會安排我們無法承受的難關，而失去娘親又失去她，絕不是董清能承受的，所以她相信老天爺不會莫名其妙把她收走，不然董清可能會崩潰甚至毀掉。

董清用力抓著她，和她在床沿坐下。

「清兒剛剛叫妳好多聲，妳都不醒。」董清說。

「我太累了，昨晚沒睡飽，所以剛剛睡得很熟。」玫瑰柔聲說。

「為什麼太累？是不是清兒不乖？那我不喝奶了，也不聽故事，也不要看小鳥窩了。」董清忙說。

這時候如果同意董清的說法，就等於增加董清的恐懼，董清會以為自己不乖才讓她太累，或許從此變成一個極度壓抑的孩子。

昨天的話，玫瑰會立即將計就計，以此讓董清乖順，可是她現在卻不忍心這麼做。

一方面是因為她喜歡上他，她不忍心自己喜歡的人有負疚感。

一方面是因為她喜歡上他，她願意為他做這些事。

「不是因為你不乖，是因為我來到這裡的路上太累。」

「原來如此。」董清點頭。

他竟然能懂她的意思。

「你不去練字嗎？」玫瑰問。

「不去，清兒要陪著妳。」董清馬上搖頭。

於是玫瑰說了的故事。

說來好笑，她想起這個故事，是因為董清上午一句「小鳥窩快打開給清兒看看呀。」，讓她腦中飄過「芝麻開門」四個字，這才連想到阿里巴巴。

董清聽完故事，明顯放鬆許多，但手還是緊緊抓著她沒放開。

011玫瑰

孩子總是天真而健忘的，董清乖了好幾天，不吵不鬧，沒有招惹玫瑰，玫瑰的情慾也就淡薄許多，她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有著某種底限。

她可以幫董清打手槍，董清可以用手指讓她高潮，但她覺得性交的話，好像還是會有罪惡感。

她希望至少確定董清對她有男女間的好感才發生性關係，這樣她才不會有欺負弱小的感覺。

董清排斥外人，又非常黏她，大概也很難跟別的女孩子在一起，他明明有個成熟的身體，沒道理不能享受性的快樂。

至於亂倫，這具身體現在是她的，不是董氏的，也不存在亂倫的問題，只要別懷孕生下畸形兒就好。

年齡差距什麼的更別提了，這整個狀況已經超越世俗的所有認知，還管什麼女大男小，玫瑰也已經很久沒喜歡上任何人，董清是十多年來的第一個，她並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放棄這種喜歡。

她想等董清喜歡上她，真正的她，不只是因為董氏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