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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打结绑成飞机杯(领带/堵嘴/抱cao走路/后入) (第2/2页)
r> 到了这种时候,谷立秋一向听话,她把内裤脱掉,再乖乖把手腕并起来给他绑,看起来不失为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此时谷雨上下打量她一番,似乎是想不出别的花样了,把她往镜前推了推,问:“好看吗?” 她嘴里那条领带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在灰色的花纹上尤其明显,手臂在身前并拢,致使乳rou在敞开的衬衫里挤出深沟,时不时被晃动的领带遮住,又露出来。她本来就好看,这时候当然更好看,谷立秋笃定地连连点头,很骄傲地看他。 他看笑了,心情很好,从背后亲亲她的耳根,说:“腿分开。”接着便从背后cao进来。谷立秋没防备,哼声往前踉跄了一下,两手撑在镜子上,没撑住,尽管被他捞着腰,还是觉得摇摇欲坠。何况她说不出话,心里着急,被谷雨顶着,又向前半步,几乎趴在镜面上。 镜面冰凉,沾了呼气的时候凝结的水汽,更加潮腻,她扭着腰抗议,不太顾得上形象,“啊啊”地叫,指望他能理解——谷雨也确实理解了,问:“好凉?” 谷立秋连连点头,被他捞着腰往后靠了靠,倚在他身上。还没来得及找稳重心,他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手离开镜面,没有别的支点,只能向后靠着他的身体,也将性器吃得更深。谷雨提醒她:“抬头看。”说着,微微俯身,把她的右腿抬了起来,膝弯捞在手里。 她单脚着地,就更站不稳了,在他怀里发抖,目光无意识地停在镜子里的交合处,更清楚地看着性器怎样cao进去,带动xue口的软rou。谷雨有力的手指抓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黏腻打滑,越握越紧,却似乎还是有些抱不稳,他笑了一声:“这么多水。”另一手扯着她脖子上挂的那条领带,将她扯得低头,然后在大腿上擦了几下。 而谷立秋仍旧说不出话,只有红着脸呜咽哼吟。谷雨又问:“要去床上吗?”她暗自腹诽,心到神道明明是他自己觉得这个姿势不好用力或加快速度,却还要多问这一句,显得像在迁就。可她别无他法,连连点头,紧接着,左腿也被捞了起来。 她吓得叫出声,被cao得更深,此时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手还绑在身前,虽说足够相信他不会把自己摔下去,但这个姿势还是太过危险。谷立秋闭上了眼,自以为眼不见心不烦,心跳还是震耳欲聋,并且,能感觉到他每走一步,性器就往深处一顶,深得仿佛能把她cao穿。 “这么害怕?”他在耳边问。谷立秋呜咽着摇头,很难解释这一切,想说不怕,反正也说不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被顶着最深处的软rou高潮,抖得更厉害了。 谷雨低笑,没说话,但含义昭然若揭,可想而知,“原来不是怕,是爽到了”。一时天旋地转,她总算伏在床上,贴着一团被子,似乎找到了不算坚实的依靠,头还是昏的,大口喘着气。身后,谷雨仍旧捞着她的腰,又重重地顶进来。 好酸,被勒住的地方酸,挨cao的地方也酸,腿也有些麻。小腿忽然被握住了,谷雨的手向下滑,脚腕刚刚好被他圈在手里。他说:“这里也可以绑起来。”不知道说的究竟是腿还是脚腕,但不论如何……像是手脚都嫌多余的飞机杯。 那个漂亮的温莎结还在她身前晃,手腕上绑的则是蝴蝶结,显得她是个精致的礼品。多神奇啊,前不久还是他的豌豆公主,绑上几个结,就被做成手脚多余的飞机杯,但若不是有手有脚,打结精致,又怎么能看出飞机杯是宝贝公主做的。 谷立秋喘得厉害,xue里蓦地吸紧——事后谷雨问她想到什么,她不肯说,凶巴巴地回怼:“听不到活该!谁叫你堵我的嘴。” 谷雨知道她心里想的永远比嘴上说的尺度大,也没点破,亲她一下:“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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