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樨 (第2/2页)
br>她从水中抬头,任头发湿淋淋肩上,剔透水珠纷纷从脸颊滚落,从脖颈,从锁骨,画出一缕缕晶莹粘连的白丝,沾湿衣裳。“哦,那解药拿来吧。”陆云宴正在思索战事,眼皮未掀,漫不经心地伸出手。猝然间秦夕就狠狠地亲了上来,一手紧紧扣住她后脑,灵巧的舌头如同游鱼一样撬开她的舌头,湿濡暧昧的声音响起,她闭上眼回应,吻到最后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陆云宴推开他,好笑地说,“这就是解药?你这是神仙玉唾吗?”“不然……你且陪我一日,明早再动身,亦不会耽误太久,我们……”秦夕撇过脸,避开她戏谑的眼神,耳g无端端染上一抹朝霞色。“做什么说得这么温温吞吞的,拐弯抹角,”她乜斜一眼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伸出两指勾住他的下巴,细细婆娑,把纨绔调戏街边小姑娘的浪荡模样学了个十足十,“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点想呢。”秦夕伸手揽过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颈窝。他紧紧闭上眼,a膛起伏,喘息粗重,似委屈又似撒娇地说,“在军中看得见你又碰不着,日日夜夜想,快憋坏了。”“方才在树林里见你时就硬了,一路忍到现在——”明面上看起来是在专注地同她讨论事情,可心里另一个自己,如同阳光下的y影一般,总是不受控制地想那些难以启齿又让人沉迷的情事。他反手把身边木盆推下,一把她抱到青石台上,身体随即压了上来,清隽眉目中,一派雨润烟浓。“青石为床……要在这里欢好?我还未曾洗浴呢……”她沿着他耳廓轻舔,含住了那颗红得要滴血的圆润耳珠,含混不清地说道。吻如疾风骤雨般滂沱落下,打湿了她脖颈,锁骨,肩头,遗留下一道道斑驳靡艳的红痕,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如烙铁般火热guntang的坚硬已经蓄势待发地顶在了泥泞的花径,j瘦有力地腰身向前一送,硕大高张的紫红棱头堪堪挤了进去,几乎是同时秦夕a腔震颤,发出一声极舒爽闷哼。两人衣衫未除,只露出了私处在黏腻的水声中进进出出地交合。“做完我同你一起洗,反正……都还是要流汗的……”他意乱情迷地边喘边说,绷紧了臀不断抽c顶弄,洁白额头上的汗一颗颗滴落在她a前。桂树的树冠在扑簌簌地摇动,山云漠漠,繁星碎玉般的桂花纷纷乱乱,如流萤惊坠。——————————-吃快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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