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酒后H) (第1/3页)
雨村时期出门办事 酒后失身 1 我不知道要怎么得体地描述眼前的状况。也许是我才疏学浅,也许是它本质就不得体。 闷油瓶,和我,在同一张床上。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指,明显的潮湿感让我知道,他其实很紧张。 我的喉咙里幽幽地长吁一口气,说道:我是想的。 闷油瓶不作答,但他的手更潮湿了。我明白这种事肯定要有一个人先主动,而闷油瓶通常不会是这样的角色。那就只能是我了。 本来我们只是一起出门办事,晚上我忽然来了兴致,邀闷油瓶喝酒,没想到喝着喝着就都滚到床上去了。我好像还睡了一小觉,结果醒来就发现自己和闷油瓶衣衫不整手牵手,怎么看都像有事儿。 闷油瓶不说话,别过头不看我。我看他这不自在的样子,估计是发生了些不可说的事情。 我想,我得负责。奈何人怂,需要一些东西壮胆,遂伸手拿起刚才被我们放在床头柜的玻璃酒杯,将剩余小半杯一饮而尽。烈酒入口如火烧,我的口腔与喉管guntang不已,热度升腾至鼻腔,连带着脑子都嗡嗡作响。闷油瓶见我头重脚轻,怕我歪倒,坐起来扶我。 “小哥,你什么都明白。”我把杯子随手扔开,自然地将手勾住他的脖子,“刚好,我知道你明白。” 闷油瓶不动。我的头晕晕乎乎,虽然行动不太受控,但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见他不动,我笑了一下。但无奈此时表情管理并不顺利,可能在他看来会很轻佻。 我伸手拆开他的腰带扣,也没有来得及整根抽走,只是把他的裤子拽开了。闷油瓶的腰肢修长,轻轻一扯就能让裤子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与我有相同构造的器官很快跳了出来。我的脑子像被棍子敲了似的震动,顿时一懵,连视线都有了些许不清晰。 其实这种感觉让我觉得非常奇特:分明大家都有一样的构造,为什么他的就能让我脸红心跳?我用不太清醒的大脑思索片刻,结论是,可能这就是爱情吧。它或许源于动物本能,可它最终可以超脱于动物本能。 于是我伸手握了上去,以男人不可能不懂的技术撩拨他本就抬头的欲望。闷油瓶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有慌张、有温柔,还有渴望。但我希望他露出简单的眼神就够了,对目标的迫切使我压低身子,将硬挺的巨物含入口中。 闷油瓶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做,本能地抬手轻轻推我的头,原本跪坐着的身子也稍稍往后倒了些。我索性跪伏在他的腿间,听见他在我的舌尖掠过敏感点时失控地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过程中我觉得他的裤子很碍事,干脆扒了扔在床下。失去最后的束缚,闷油瓶控制身体的难度更大了。我知道他的腿在试图挣扎,可他又不是真的想要逃离,他分明很迷恋。 他毕竟没有办法百分百控制没有骨骼的器官。我感觉到它在我的口腔内跳动了一下,于是抬头看向它的主人。闷油瓶微微皱眉,仍然抬手推了推我的脑袋,没有用力。 如果他想,他可以轻易地逃离;他没有走,却做出了毫无威慑力的拒绝动作。 闷油瓶表达情感的方式其实并不复杂,挺易懂的。我思索片刻,放过了他。他盯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答案。 “小哥,我说过了。”我说道,“你全都明白。” 闷油瓶直起身子,与我平视。 他说:“如果继续下去,就回不了头了。” 他的眉眼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温柔。他的睫毛比一般人要长,像两片羽毛似的,有浅浅的阴影。我扯掉自己的上衣,按住他的后脑勺,与他亲吻。我的动作很轻,他没有拒绝,任由我像小兔子试探似的在他的唇舌间探索。他会在亲吻的时候闭上眼睛,他会情不自禁抚摸我的头发。但是当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