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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脱轨」 (第3/3页)
高启盛没有舍得让他做过这种事,高启强也并没有取悦对方的打算,不作反抗就算配合。好在朱朝阳也不需要他多努力,男孩子正当精力旺盛,握着yinjing去贴大人的面孔时就亢奋已极,逐渐充血的东西结结实实压在男人湿热的舌面摩挲,再象征性捅进口腔中插捣几下,已经硬得青筋毕现。 无非还是性爱,高启强只觉得麻木,被人翻过身来迎面压进床里也任由摆弄,恨不能丧失意识。可惜朱朝阳选的时间段太好,偏偏一大早精神尚足,他被摩擦过度的xue口湿红烂软,xue腔里精浆涌动,少年的rou具从身后凶猛掼入,腹中爆裂的快感飞快烧透百骸,舒爽得令人厌恶。 朱朝阳单手捏着大人被捆缚的手腕,混乱沉喘中一味粗暴顶cao身下那口软xue,腺液与精水被堵在窄腔中搅打成黏沫,溅得他耻毛上一片污糟。他逞凶发泄不假,凌辱式的媾和持续多时,胸中却无半点畅快,躯壳深陷热欲,灵魂作壁上观。红色胶带蹭得卷边磨痛他手掌,令朱朝阳想起这绝妙主意脱胎自他父亲死前最后的片段,他自作聪明地把高启强绑成记忆里的样子,在这张熟悉的旧床上报复对方拿他当成赝作,越想以牙还牙,反倒空前清晰地意识到,身下这个正承受他羞辱的男人是谁。 ——因为他永远不忍、也不可能这样对待父亲。 挫败感不合时宜爬上背脊,朱朝阳只得强迫自己加倍沉浸,埋头一口咬住高启强的肩膀,手上去捏对方指印交纵的胸rou,掐起上一轮就亲口吮肿的乳粒恶意扯痛,换来年长者闷在被褥里一阵痛呼。身下的床单早被媾和中溅落的孟浪汁液打湿,晕作一块块深痕,他刻意没阻挠高启强反复高潮,伸手摸一把中年人塌软的yinjing顶端,不出所料已经挤不出什么。 “高叔叔。”朱朝阳突然开口:“这张床是小时候,我爸给我买的。” 高启强脑中混沌,表情失控的一张脸扎在床褥里,难以理解少年为什么会提起这个。当然清楚床上一片狼藉,谁让小兔崽子捆了他要往死里折腾,再怎么也怪不得他这个被jianian的。 朱朝阳也不管他是否听清,自身后展开臂弯将男人抱在怀里,十指交叉贴上对方下腹软rou猛然勒紧。掌心隔着肚皮感到自己粗莽的阳具如何乱耸暴插,被他体外施压的rou道猝然痉挛裹紧,少年发出爽利的浊叹,顶胯暴力劈开绞缠的肠rou,对待飞机杯似的半点怜惜不给。 年长者只觉眼前白光乱闪,如同历经小死,瞳仁上翻着被强行逼至高潮,前面早已射无可射,遭受压迫的膀胱里一阵酸楚。他在这关头倏然醒悟,为什么朱朝阳非要选大清早同他算帐,晨尿紧着憋胀得下腹生疼,再拼命挣扎也只是把那根yinjing吞得更甚,前列腺屡受力道刻毒的锤撞,尿意逐渐鲜明。 他真开始恐惧,口中语无伦次求饶,自以为泣声高亢,听在朱朝阳耳中只是喉咙里挤出的几声细弱哀鸣。朱朝阳确实做到了,做到把他逼得尊严尽碎,从未如此狼狈不堪,人至中年逐渐失能的jiba趴伏颤抖,终于随少年抽插节奏迸溅尿液,一股股浸入床垫,腥臊味扩散满室。 朱朝阳粗喘着高潮,丝毫不觉得被尿了一床有何困扰,反倒终于心满意足,像完成一件卑劣又神圣的仪式。他松开高启强,男人跌进湿污成片的被褥里毫无反应,肚子里jingye射得太深,疲软的性器抽出半晌,才有浊液从年长者合不拢的肿xue里滑落。 到底不愿真把高叔叔弄坏,他喘息片刻,翻过高启强的身体掀开眼皮来检查,一瞬悬心又放松下去。周遭气味一言难尽,朱朝阳想着去开窗通风,起身看到昨晚高启强随手放在他床头的烟盒,鬼使神差抽出一根,点燃了夹在手里。 他不会抽烟,日积月累毁坏身体的习惯在朱朝阳看来都是愚行。少年回忆着高启强平时如何吞云吐雾,下意识含住滤嘴浅嘬一口,果然呛得咳嗽连连,赶紧随手按灭了,坐在原地一阵恍惚,半天想起最初是要去开窗的。 但视线飘忽一圈,最后还是落在高启强脸上。男人身上欲痕斑驳,昏睡中也眉头深重,口唇微张着呼吸,颊侧有干涸的涎迹,也不知道等醒来之后会做何感想。 朱朝阳做事鲜少这样不计后果,但事已至此,也并不后悔。 他静默地凝视了良久,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大人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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