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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6 (第10/10页)
声,把我抱起来,像大猫一样从耳朵一直舔到肩窝,糊了老子一身的口水。我当时都精神有点恍惚了,我俩搞起来这个画面剪辑一下放到《动物世界》都不违和,他要么是把我当幼崽了,要么是在备菜。 最后还是备菜说听上去令人信服,幼崽论虽然也不错,但实在禽兽不如(虽然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但我觉得师生恋差不多是我道德的底线)。闷油瓶握着我的老二撸动了几下,我喘了一声,也去抓他的jiba。当时我感觉后门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加点人工的润滑。 之前我也不是没舔过他的jiba,但这次的感觉不太一样,可能是因为我也在备菜,没有什么机会想入非非。我这么上下动了一会,在他的老二上糊了一嘴我的口水,直到整个柱身都亮晶晶的,才打算分开腿坐上去。结果进去的过程也不怎么顺利,也许是紧张之下糊了太多的口水,那根东西老是从我门口滑走,由于闷油瓶不敢用力,我又很难腾出手来支撑身体,所以瞄准了半天才勉强把它塞进去。 进去以后第一感觉就是胀,疼倒是不太明显,闷油瓶闷哼了一声,托住了我的屁股。 其实当时我还是有点慌张的,以前在网上也不小心看到过几个骑乘位把jiba坐断的新闻,我想象力比较丰富,吓得几天没敢问候我的小兄弟。但最终倒也还好,我柔韧性不怎么样,但还是顺利地坐了下去,没有酿成什么以“杭州两男子”打头的人间惨剧。全部吃进去以后我才发现他那位仁兄的厉害之处,闷油瓶的jiba有一个上翘的弧度,我这么跨坐在他身上,guitou在进去的过程中可以直接摩擦到我的前列腺。这种感觉比手指刺激强烈得多,我动了几下,感觉整个下半身的肌rou都不怎么受自己的控制,脚趾头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 闷油瓶一开始还很柳下惠地看着我动,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可能只有jiba上跳动的血管才能出卖自己的内心。在百忙之中我想着如果闷油瓶的老二和他本体独立存在会如何,结论是那样的话,我想和他搞起来应该没那么容易,钻木取火的难度又要上升几个指数级。但事实上现在搞着搞着也不是那么轻松,我坐上去之错前以为以自己的体力能和他大战三百个回合直到东方之既白为止,坐上去以后,我意思意思地动了几下,就觉得累得很,不想再爱,也不想再劳动了。 社会主义发展到今天,主要矛盾是物质匮乏和精神懒惰的对立转化统一。我拍了拍闷油瓶的大腿,说:“要不还是你来?” 闷油瓶的额发湿了一小片,他神色复杂地看我,胸口还有刚才我不小心掐出来的两个红印。闷油瓶皮肤本来就白,这么一看还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感觉我像什么军统特务的头子,正在审讯他这个进步青年。一时间我也觉得不太好意思,就俯下身来舔了他一口:“哥,你动一动……” 他顺势转过头来与我接吻,舌头在我嘴里攻城略地的时候,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jiba的错觉,炙热、湿润,而且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也许只有在床上的某个时候闷油瓶才会露出这种程度的占有欲,我被他迷得五迷三道,连呼吸都差点忘记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腰,小幅度地往上顶胯,膨大的头部正好压着我最敏感的地方转圈。我忍不住号了几嗓子,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都流到了枕头上,洇开了一小块。闷油瓶的孽根抽插起来似乎可以直接顶到我的脑子,很快我就觉得整个人完全不转了,jiba滑得几乎握不住,只能往他身上蹭。我全部的感受都集中在了盆底肌那一块,再说出来的话也没给自己长脸。人类文明这么发达,床上的话说来说去不外乎那么几句,我也不知道最后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只看闷油瓶似乎很受用的样子。 我被他cao得迷迷糊糊,半天才想起来也不能只顾自己爽,就背过去摸他的jiba。那玩意触手水淋淋的,上面不知道混杂了多少液体,我以为已经进去了不少,没想到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 “你再进来一点。”我动了动腰。 闷油瓶抬起眼睛看我,停顿了一下,忽然伸手抓住了我屁股上的rou。他手劲很大,虽然不是训诫的力度,还是把我吓了一跳。我“嗷”了一声:“你干什么?” “你别乱动。”他说。 他说完这句就开始cao我,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再抽出,顶进来的时候狠狠撞在我的前列腺上,出去还会像手指一样再碾压一次。到这时候我才发现前半场完全没发挥出这小子真实实力的百分之一,我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大腿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很快就感觉自己要到了。前列腺高潮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一瞬间我感到缺氧般的眩晕,jiba跳动了几下,喷出来的jingye大半都溅到了他的胸口。在意识回笼之前,闷油瓶抽出yinjing,taonong了几下,射在了我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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