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_【寒欣/陆欣】《但求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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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欣/陆欣】《但求疼》 (第4/6页)

视角里,陆寒从小到大都过着一种很标准的好孩子人生。父亲早亡、母亲聋哑的家庭并未给他的性格烙下古怪或乖戾的注脚,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秉性始终正直良善,对母亲也孝顺非常,十几年如一日地在学校与家间两点一线地来回奔忙,周全体贴地照顾母亲,安静的小家被收音机、电视的背景音和他密密匝匝的絮语填满。

    及至后来警校毕业、进入京海市局也是如此。工作和母亲占满了他的人生,总是忙碌,却也始终正直善良。乖张的叛逆期与躁动的青春期仿佛从不曾流经他的长河——因此在安欣之前,他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萌生过近似“喜欢”的感情。没有过与任何人交往的经历,心动、牵手、拥抱,一律是生涩的新手,更遑论亲密接触的性爱。

    ——如今却跳过一切程序与步骤,在顶光之下,直接与安欣赤裸相对。陆寒跪在安欣分开的腿间那一小块床单上,脑袋垂似赴刑,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才算合适。

    但“ 瘾 ”却有着具象化的实质——安欣平躺着,性器却已然完全勃起,尺寸可观,并没有刻板印象里腥臊的咸味,颜色并不算深,只是不知道在裤子里憋了多久,马眼处已然溢出一点晶亮的湿润前液。

    陆寒挪开目光,眼神落在安欣腿间那一小块被浸湿的床单上:不知从何而来的湿润将白色床单洇出一片更深的水色。

    陆寒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上那处湿润,又一滴不知名液体落在他的手指。他下意识地抬脸去看安欣的眼睛,手指却顺着水滴落而来的位置向上抚摸探去——翘起的yinjing和囊袋之下,竟然卧着一截很窄的暗粉色软沟,一道汩汩向外淌着水的缝隙。手指始料未及地从rou缝间陷进去一些,内壁便贪心地覆上来缠他的指腹。

    安欣的腿根rou眼可见地轻抖了一瞬。

    原来师父身上有两套分属于不同性别的、完整的性器官,陆寒想。只惊异于自己居然 并不为此吃惊 。

    年轻人的手指尝了甜头便得寸进尺地往里送,情潮泛滥之下,xue里湿滑温热,yin水涌在手指周围,包容它顺畅地往里进。安欣轻皱着眉抿紧了唇,一声不吭,只有呼吸渐沉。

    第二根手指便也插进去,水声黏糊糊的响在耳畔,早已被情欲催熟的xuerou轻易便被手指cao得贪馋,原本藏在阴瓣之后的阴蒂敏感地充血挺立,花蕊似地鼓着一点隐秘的腥甜。

    或许是长久的性瘾反复令他无暇再顾忌呻吟,安欣不再折磨自己的嘴唇,牙关放弃克制地紧闭,轻哼便靡靡地落下来。陆寒并指勾起前端的指节在xue里抠揉,拇指轻轻地、轻轻地贴上了挺立的阴蒂。

    敏感的软rou被覆上粗糙的指腹按揉,安欣一抖,垂眼看向陆寒,小徒弟脸上露出了那种他很熟悉的执拗神情,那种执着追索却迟迟得不到答案时,不肯轻易妥协的神情。瞳仁黑亮,目光直勾勾地望过来,安欣难得被看得一阵心悸。

    下一秒,手指同时抽回,连带着磨出一小股喷出的yin液。小徒弟那张总是幼犬一样乖驯的脸落在逆光之下的阴影里。转动着手腕,将手掌扬起又迅速地重重落下——是始料未及的、扇在xue口的一巴掌,生着新茧的指腹蹭过阴蒂。阴阜被掌掴的痛感、被徒弟扇逼的耻感和不由分说的快感一并裹挟而来,逼出安欣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与巴掌声一同响起的,是陆寒方才最后一个没有得到答复的提问——

    “你还没回答我,师父。”陆寒轻声问,“为什么是 我 ?”

    *

    ——安欣是从和杨健做完的第二周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的。

    起先是yinjing不分时间场合、不受意识控制的勃起。信息科着装要求常穿西裤,勃起之后明显得难以入眼,只能长时间坐在原位遮掩,趁无人再悄悄摸去卫生间打出来;随之而来的,是女xue里时刻发情般的流水,调整坐姿时腿间的交叠或摩擦都容易一小股地喷出yin液,只能靠自慰纾解流水不止和xue里的痒意。

    可隔靴搔痒毕竟难耐,不出几天,连自慰都失去效用,逼真的按摩棒握在手里,但只是插进去也很难带来高潮。颧骨边高烧似的潮红整日地挂着,严重时不得不请假在家里,徒劳又不到位地解决自己随时翻涌的情潮。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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