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All安欣·《小安警官,见者有份》_【寒欣/陆欣】《但求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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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欣/陆欣】《但求疼》 (第5/6页)

先托人暗地打听了一番,说法是黑市里前阵子新上市的春药成分不稳、剂量失衡,有成瘾的可能。而最简单、也最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自然是对症下药。

    找随机炮友解决从来不在认知范围之内。他从前只和李响做过,李响走后他也不剩多少相熟之人,杨健和张彪是意外和定时炸弹,他并不愿意再回首。选项缩来减去,百密一疏地漏下一个人名。

    *

    安欣并不认为陆寒推导不出这样浅显的结论。他的小徒弟在他身边总如家养幼犬般听话、近乎温驯,最起伏的情绪也只不过是在他因对方话多而发火时,垂下眼角缩去一旁,在离他十步开外的石凳上独自委屈。

    可安欣没养过宠物,不知道小狗除了指令之外,总也需要一点哄慰。

    ——然而此刻扇在xue瓣上使着蛮力的巴掌却让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

    “啪!”陆寒的手掌又重又狠地扇下来,掌心沸着guntang的体温,丰腴的yinchun被打得哆嗦着震颤,阴户很快被扇打得拱起一弯红肿的弧度,暗红色的掌印落成肿痕,疼痛着的快感刺得安欣头皮发麻,射精似地从xue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yin水,浇在陆寒手掌间,又湿滑地流过指缝。

    问了问题,又不给安欣平复喘息以作回答的机会。陆寒像魇在情欲里似的,分明做着如此yin靡又色情的举动,垂下的眼角却像是藏着一个年轻人全须全尾的伤心。

    只是年轻人不知收敛的手劲太重,随着一次又一次落下的巴掌,yin水一股一股地溅出来,快感引他神飞天外,羞耻感却又将他拽回人间。安欣腿根抖似筛糠,哑着声音在悄然而至的高潮里叫对方的名字:“小陆、小陆!……”

    浓白的jingye和xue里的水一同射出来,白浊的体液星星点点地落在陆寒胸腹上。

    陆寒像是被安欣这近似投降般的声音点了xue,蓦地止住了动作。垂下的脑袋抬起来,看躺在枕头里满面潮红的安欣,只是被扇逼就高潮了一回的身体软热地卧着,下身一片湿漉又靡红的yin艳,眼角缀着同样的一尾红痕。

    “师父。”年轻人黑漆漆的发顶在白光映照之下显得柔软非常,语气是与方才的手劲截然不同的温和,“其实我知道为什么是我。”

    他说着,在已被浸湿的床单上向前膝行两步,扣住安欣在不应期里并无挣扎的窄腰,将两腿打开成一个可供顶撞的角度。安欣因消瘦而愈发支绌的胯骨被陆寒拢进掌心,他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握住对方可供胁迫的把柄,又像是得到一份无所依托的信任。

    他并不奢求安欣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对师父的崇拜、对他话语的条件反射式执行与混乱的感情在胸腔里互搏。他的喜欢 从不与“占有”沾边 ——响队的溘然离去将师父在时间里熔成一道瘦削的剪影,他知道响队在师父的人生里占据着怎样重要的分量。

    他在明晰爱欲对象的同时,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痛其所痛,也就因此从未想过会与安欣拥有怎样的绮事。可亲密当真发生,却是性先于爱——就算魇进最糟糕的噩梦,他也从没构想过 这样的开始 。

    师父的要求残忍得近似一场谋杀。他几乎想要一股脑倾倒出来,割开皮rou,让安欣卧进自己的伤口。

    “因为你没有别的选择了,是不是?”陆寒的声音低得近乎哄诱,絮语像密集的雨点般落下来,“杨队长和彪哥没有第二次可能,你也再没有其他更熟悉的人,所以才找上我,是不是?“

    他佯做冷酷,话语像是质问,可语气又像是妥协般的示弱。

    安欣没有答话,半是因着不应期里的恍惚飘然,半是因为陆寒的推论正确得无从指摘。

    不过陆寒的问话从一开始便不指望得到答复,他只是个还不知道在床笫间何时应当闭嘴缄默的稚雏,只知用絮絮叨叨的碎语填补两人之间难以逾越的无形沟壑。

    言语间笨拙,行动上却是一点就透。性爱经历为零的年轻人在这张床上仿佛忽然无师自通了yin乐的招数,安欣的双腿被分开两边固定住,陆寒握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guitou在被yin水打湿得一塌糊涂的红肿阴瓣上拙劣地上下拍打了几个来回,在安欣反应过来意欲抬踝蹬他之前,热硬地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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