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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對鏡野戰 (第2/3页)
是之前用过的脏纸团,而纸巾盒放得远了,于炀扭身想拿,祁醉把他拉进怀里:“我难得帮别人口一次,你能不能专心点?嗯?躲什么?” 于炀没听清那句口,只道:“脏……”伸手就要给祁醉擦。 手腕被祁醉扣住,祁醉啧了一声:“破坏气氛啊你……” 于炀怔了怔,感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僵硬又忐忑地与祁醉对视。祁醉没细想于炀脑中那些弯道道,俯身咬着于炀大腿内侧的软rou,逼得于炀双手紧紧反抠在桌边,等到祁醉舔上他的柱身,于炀的指尖扣入了坑洼的木制桌板里;他要别处的疼痛来提醒自己,这不是一场梦。 祁醉想不起来上次做口活是什么时候了,更想不起来是给谁了;一群人捧着他,他对自己的口技真实水平也不太自信——尤其是现在,口到又酸又想呕,于炀还是半勃,要不是Youth难耐的小声喘息鼓舞,他早撂担子不口了。于炀知道祁醉抬眼的不解,几分情动也变成了难堪,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艰难开口:“队、队长,你直接进来吧……” 祁醉吐出口里软rou:“你是不是阳痿啊Youth?你是因为功能障碍才不想和别人上床的是吧?” “后面能用就行了。”于炀小声道,说罢两根手指就往后面探去。 祁醉一时郁结,几息整理思绪,回过头去见于炀叼着衣角在给自己扩张。于炀一看就知道极少做,闭着眼抵着镜面,不情不愿的模样,手指却不容置疑地出入泛红的xue口。祁醉呆看着,少年气息不稳,听来几声哽咽,却为了他将自己剖开,为他打开那蚌软rou。 祁醉不承认自己有施虐的倾向,他只是想看这个自称永远爱他的男孩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他的身体随着情潮灼热,心下却逐渐冷静,审视着于炀自己扩张;待到于炀睁眼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他才心惊回神。 祁醉愣愣地走近,他第一次觉得zuoai也能如此束手束脚,暗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祁醉放弃了给于炀口的念头,接过安全套子撸上,guitou抵着rouxue,却不急着进入;于炀zuoai时的小习惯,喜欢侧脸低头,祁醉在等他抬头。 就在祁醉担心自己软了于炀还是不打算抬头的时候,Youth终于把目光从放空移到了抵在他xue口的男根上。祁醉的尺寸不知被多少会所男公关赞美过了,可再多的夸奖也比不上于炀匆匆直视带来的满足感。吊得情欲不上不下,祁醉等不了了,阳具破开肠rou的同时,吻住了于炀。 上下两张口被侵犯的感觉让于炀慌了神,祁醉这股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气势把他拖入了混沌中。他思考不能,简单粗暴地祁醉的攻城略地归结于他又惹队长不快了。没办法,他没学过房中术,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自己会想学床技。无师自通地,他趁着自己还有余力的时候,环上了祁醉的脖颈;肌肤相拥,比下体相连更能带来安逸的实感,泥沼中的人儿抱住了他的救星。 于炀这般乖巧软糯的样子比任何助兴药物都要催情,祁醉在销魂的快感中逐渐失速。紧湿的甬道被cao得软了,还软媚地纠缠着rou棒。将掉不掉的裤子终于积摊在地上,两人坦诚相见,于炀的前端终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yin液蹭脏了祁醉小腹,祁醉却把脏乱不堪当作无上褒奖。 于炀这时也顾不上脏不脏的问题了,祁醉踢掉了他的裤子,脊梁骨重重地被cao上身后镜面,凉意爬上了脊背,更是给情事带来几分意趣。于炀沉醉在难得的快感中,任由祁醉把他的双腿扛起,摆成令人采撷的模样。于炀透过眼中薄薄的水光,看到自己蜷缩的脚掌上半挂着的袜子和高翘的小腿,久违的溺水感又灭顶而来。他的腿酸软找不上着力点,却还拼尽全力地夹着祁醉的腰,像夹着救生浮木的落水者。他温湿的吐息喷在了祁醉耳后,想催促祁醉再将他挺立的rutou含得更深一些,开口却是羞怯的低喘,像奶猫小爪挠着祁醉的心尖儿。 祁醉没有预料到自己也有要警惕精关失守的一天,他垂头嗅着于炀颈间汗味,抽身退出。于炀只觉得下体一松,和空气接触的后xue凉意渗入壁内,懵懵懂懂地听着祁醉的指示、转身面对镜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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