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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對鏡野戰 (第3/3页)
祁醉再一次把分身纳入于炀身体深处。于炀下意识地双手撑在桌面上,摇晃中窥见镜中的自己,塌着腰、淌着汗,胸前乳粒在镜面反光中更显红艳;而把他双乳蹂躏得水润的罪魁祸首,正捧着他屁股二两rou抽插。刺激的视觉影像激得yin靡的水声在于炀耳中轰鸣,他不知道仅凭前列腺液的润滑也能弄出恁大水声,不禁口干舌燥。他忌惮着会有别人经过,总觉得是自己低声的呻吟惊起了不远处飘舞的轻尘。 两人相连的寸寸皮rou泛着痒意,痒到了祁醉心里,他想使坏:“于炀啊……怎么不叫出声?我可是特意带你来不会有人到的房间呢。” 于炀听着祁醉特意的强调,犹豫着放开了自己的呻吟;他喘得很刻意,模仿着臆想中的香艳动人的叫床声,没有意义地在心里想和祁醉曾经的炮友们一较高下。 祁醉好笑,但又不能打击于炀的积极性,从后头伸手去捞于炀全勃的性器,撸动他的精囊。 在前后夹击的逼人攻势下,于炀渐渐放松,自然而然地调整自己的呼吸。祁醉喜欢于炀的真情流露,不管是崩溃的哭喘还是压抑的低吟,只要是于炀心甘情愿,他都甘之如饴。 祁醉在想着于炀是不是没有敏感点这一回事,不能给予他刹那的升天满足感,只能看着精壮的小男孩在他怀里一步一步坠入温柔乡,这种缓慢的过程祁醉心里暗暗记下,回头要好好调教一番,将于炀里里外外都凿成他喜欢的形状。 于炀不再在乎有人没人了,他看着镜中的队长在纾解他的欲望,心中满满当当都是感动;他只能缩着臀用后庭吸着,以示感恩。 他的身子舒爽得泛起了微微耳鸣,他迷迷糊糊地想,这会影响比赛吗……头晕目眩着,他大胆地对镜揉起了自己的胸。 祁醉看着镜中耽于情欲的于炀,口干舌燥地想吻他,吻出他的情泪;想说情话临到嘴边又转了个弯:“嘘!于炀!好像有人来了,我的锅!明明闲置了这么久,偏偏今天……” 于炀脑子一嗡,条件反射地咬住了干涩的嘴皮,犬齿凹出唇间一角微紫,看得祁醉心里隐隐作痛。但既然开了口,戏还是要演下去的;祁醉用气声问:“脚步声你听到了吗?” 纵使双耳听力绝伦,被巨大惊恐淹没的于炀哪里还能分辨?反应速度六颗星的他慌忙中竟把屁股夹得更紧了,括约肌妄图把祁醉囊袋吸进去,迫使祁醉尽快出精;他似乎没想到还有不泄精直接分开穿衣的选项。 祁醉即兴表演道:“你抗压能力不行啊……看着镜子,我们快点射吧。” 在野合中居然也能被队长上一课,于炀不得不顺着祁醉的意思,盯着自己高翘的性器,连鼻息也紧张尽力憋着;反倒是祁醉更加放肆了,于炀guntang的rou柱在他掌心里哆哆嗦嗦,祁醉捣弄得凶狠,于炀脚一酸向前跌去,绷紧的手指压上镜面,摩擦着拉出汗手印。 于炀身体过电,就这样被碾了出来,jingye甩在镜中人的脸上,和滚落的泪混合爬下,旖旎又扭曲。祁醉压着于炀双手:“你听,脚步声没了,是不是?” 于炀还在射精的余韵中,哪管得上从始至终都不存在的脚步声,傻笑着道“太好了”……祁醉语塞,老畜牲生出几分良心疼痛,深吸着气冲向高潮,欲望释放出来。 他今天确定了一件事——他喜欢看于炀爽哭的样子,比会所里假惺惺喊着“要被cao坏了”的雄莺更像名器。贤者时间,祁醉难得的几分暴虐疯狂压了下来,他思考着于炀对他的一厢情愿,口头上的复合不代表他会学着当模范男友,明知道对方心意还是把他当成泄欲首选,这不是真成了把爱慕者当成免费性工作者的畜生吗。 祁醉坐在秃了一块皮的沙发上,摸着本能半蜷休憩的那团浅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追求刺激,终究是要还的。 他可以仗着Drunk的名号招摇,但对于炀,他总把握不好尺度。吃抹干净和回应爱意间,于炀的黑历史是祁醉心头天秤的干扰因素。 祁醉想着,给家里发了条消息;经理查不到的,祁家的人脉应该能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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