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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10 (第3/5页)

声,很难将奥贝斯坦当作拥有情感的动物,尤其是看着自己能从那侧脸上顶过,不可分辨,究竟是二人中的谁,主导了此举。

    就这样模糊了底线。吉尔菲艾斯越发适应这暗地里的场面了,他看得见准将根本没有使出全力,刚用双唇裹着最粗的位置吸吮,将一大截都留在外面;留了一只手在根部扶住,另一只则搁在他大腿内侧,似乎是要找稳了支点,慢慢用他取乐。

    “……可以如此,但不能碰杯以释前嫌吗?”他知道自己耳廓连着头皮都是什么冲动的感觉,但尽力顺过了呼吸,咬牙切齿出这反问。

    “提醒阁下,方才是下官先举杯的。”奥贝斯坦也没犹豫,吐出硬物回应道,可边说边由着那顶部小孔,抹湿了双唇一片水光,看不出有意无意。

    说得没错,为了一改在元帅面前的僵持局面而屈尊举杯的参谋长,与眼前趴伏在他下腹的参谋长,是不是都是假的?吉尔菲艾斯自觉额头上发热,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汗水都要浸透头发了,但他得到的依旧是年长者无情的玩弄,拿点惯用的伎俩来,就想敷衍他了。

    “这就是您感谢的诚意?”他轻飘飘地说着,与其说是不满,更像自怨自艾。他觉得热,解开了上衣领口,稍微一动,就能把衬衫拽出去,比他设想的凌乱得多。极擅挑衅的参谋长似乎略有所动,松动了常年绷紧的下巴,在他没能全神贯注时忽地将整根吞下,真正埋首于他的下体。

    吉尔菲艾斯不知道自己这是到了什么位置,到处都是痉挛般不规则颤抖的软rou,如同宇宙装甲里的空气极速抽离,致人窒息是第一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持续下去总会被撕碎在非正常的空间里。

    但身前的家伙撤开了,剧烈地喘息一阵,能看到喉间像是在吞咽唾液一样窜动。强有力的刺激并不仅仅在他这一头,奥贝斯坦也开始失去稳定的面具,尽管脸色青白,可那伸长的颈上,泛起红晕。

    “看来下官,还是得提醒您,‘公私分明’的重要性……”

    “您是说,”他稍缓过神来,抬手摸在那崭新的肩章上,不自觉开始期待下一回,“穿着军装吗?”

    可下一回更烈了。那软下来的喉咙不仅将他紧紧包裹,还能快速来回两趟,让他仿若自行cao弄着初次招呼的rou道,放在肩章上的手立即离开,反抓着沙发扶手,差点撑起身体要逃走了自保。幸好对方坚持不了多久,放开他,遇上难题一般急喘着,前面的游刃有余暂时消隐,尚需适应。

    “……还有勋章。”奥贝斯坦颈间的色泽令人想打开衣领往下看看,是不是都浮现这难得一见的艳丽,他摩挲在中将的外衣前襟,勾勒着金属双头鹫的边缘,边说边低下头去,“罗严克拉姆伯爵希望您,在这儿挂满勋章。”

    吉尔菲艾斯不想听到他又一次在舌尖翻动那个名字,更何况不论唇舌,都沾着自己的前液。

    这一回赶在对方降服他之前出手,他悄悄握住参谋长有些发热的后颈,进而是黑白相间的发丝——虽然被固定在那里,却出奇柔软,就好像跟它们的主人一样,除了神情和尖刻的大脑,没有哪儿不是柔软的。

    他手上用力,将自己推了进去。而奥贝斯坦顺从地接纳了他,陷下去的不仅是面颊,还有耳朵附近,因下颌开到极限呈现棱角分明的rou窝,以及眉间轻轻皱起。

    “……立典拉德侯爵传话说,”他更激动了,但越发认定这种激动是错误的,口不择言地叙述起本不该聊的事,如同是在向参谋长讨教处事之法,又像是说服自己做个听众,忘了逐渐过量的快感,“尽管不便再次晋升,可他建议皇帝给立功的中将,一个体面的住处,不用挤在单身官舍里,委屈……

    “请我务必,接受好意,允许他,遣人去,为我打扫,一新。”

    这不过是国务尚书借皇帝之手施恩罢了,从卡斯特罗普时起,那个老狐狸就策定方针,不断明里暗里给他递送人情。屋子是某位门阀贵族支系留下的产业,莱因哈特调查过没有问题,让他放心接受,不能触怒国务尚书拉拢之心;可是他忐忑难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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